,那就走吧。喂太宰,你赶快来带路!”他向首领行礼后反手戴上帽子,拖着太宰的衣领往外走。
总之又是一路的不消停,两人终于来到了别墅的铁门外,隐隐感觉那其中不详的阴暗气氛,一阵沉默。
“喂,太宰。你和首领说的那个,“富江”?是什么人。”
中也蓝色的眼睛阴下来,隔着铁门死死凝视着里面的雕花大门。时隔三年,他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引力。
“中也你原来是会对那种笼养金丝雀感兴趣的人吗?呜哇,恶心。”
“……那家伙是不是,灰栗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睛,这里……有一颗泪痣。”中也没有呛回去太宰的话,执着地问着。
太宰叹了口气:“是啊,很漂亮,声音也不错,如果让我以外的人评价的话,那就是非人般的恐怖魅力吧。”
“那个笨蛋!!!”
中也怒吼一声,周身泛起暗红的异能光芒,操控着自身的重力,飞起一脚一口气将里外的大门一同贯穿踹飞,直达大堂。
他带着怒火,还未等开始寻找心心念念的人影,就被浓烈的血腥味和支离破碎的尸堆吸走了注意。
那场面实在是太过恶心,中也呆站在那里,直到太宰轻飘飘的声音也出现在他耳边才回过神来。
“啊,居然能成长到这种程度,真让人惊讶啊,那种异能力,可怕可怕。”
“异、能力……?”
“嗯。应该是他的异能力造成的,让这帮人被吸引,沉迷,最终疯了一样的想杀了他。谁都想成为那个夺取性命的`唯一`,于是转而开始自相残杀了。”
太宰一边说明着,一边用两根手指拎起脚边的半截手掌,略看了一眼就嫌弃地丢走。
“中也,别愣着了,干活。”他张开双臂,对着尸山比划了一下,“用重力操作,把这些全搬开、分散,也许里面会有几块富江的部分……”
“没有。他不在这里。”中也强忍住了干呕的欲望,嗓子紧绷,声音低哑。
太宰偏过头,露在外面的鸢色眼睛咕噜噜转了转,眯了起来,面上浮起奇异的笑容。“诶——难不成是什么同类之间的吸引力?那家伙不会也是什么`荒霸吐`之类的存在吧,不敢相信。”
“不是那种同类。”只是有相似概念的“核”……大概应该这样形容吧。中也也解释不太清楚,干脆放弃了进一步说明,指向某个黑暗的走廊。“那边,他还活着……应该。”
穿过走廊,向下,地下一层也简单的分开了几间房,也许是拷问需要,或者为了别的什么。跟着中也的直觉,两人在某堵墙前驻足。
“魔术工房?那个老头手下还有魔术师啊。不过,只有这种程度的障眼法做防御手段的话……”太宰撇撇嘴,伸出手轻轻一碰便破坏了结界,显露的房门被中也一脚踹开。
“啊……啊啊……我和富江的,爱的小屋,你们这些可恶的臭小鬼!!!”
癫狂的眼镜男嚎叫着,工房里的自动防御术式从太宰踏进来的那一刻就全部停摆,但他也没有去做什么多余的反抗——因为他紧紧地将一个美丽的头颅抱在怀里。
灰栗色的柔顺发丝依然如生前那样有着宝石般的美丽色泽,即便发尾粘哒哒地淋透了血也无损那份美丽,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的恬静面容,嘴边的笑容是那么幸福。
“你……算得偿所愿了吗?”太宰低喃,在这副诡异的场景面前露出了孩子气的纯真神色,“应该说恭喜……但是,被这种肮脏的人当做收藏品,你也不会愿意的吧。”
“果然还是一把火烧干净比较好,反正你也不会怕痛了。真羡慕啊。”
“——太宰,闭嘴。”中也咬紧牙关,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瞳孔震颤——当然,不是因为被掏空的无头躯体和散落一地的内脏这么浅显的恶心场景。
“还活着……他,不,它们,还活着!”
“呵呵呵呵……”
伊藤的头颅——或者现在该叫它“富江”——睁开了漆黑一片的双眼,咧开嘴笑着,“没骗过去呢,讨厌。”
“原来如此……因为我的异能力无效化,再加上拆的七零八落的身体更没什么魔术回路可言,所以才没第一时间发现啊。”太宰又恢复了平淡空洞的表情,用手肘怼了怼中也,“你感知到的就是这个东西?”
中也一直在四下观察,搜寻着什么:“不是!这些恶心的东西就是因为没有那个笨蛋的意识、也少了吸引「我」的那个东西,才会占据身体……是心脏!”
“他们想要我的心!快阻止他们啊,你个蠢货!!!!”
中也和太宰行动起来的时候,富江也尖叫着指使眼镜男阻拦他们。可一个疯狂的魔术师的绝地反抗,在这两人面前都是徒劳。
无视了不成人形的眼镜男的残躯,两人合力拼凑着伊藤的身体——太宰抱着不甘心地合上怨毒双眼的头,口上指挥着什么该放在哪里;中也忍下了这家伙的指使,专注地对齐躯干和四肢,将脏器塞回原本的位置,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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