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断地渗出前液;吃了半根进嘴,含吮嘬吸了几下就轻松榨出初精,量多且浓,伊藤差点被呛到,皱着眉头咽了干净。
“咳、咳咳……早泄处男……不过,魔力量倒是真的多……”而且和圣杯的相性格外好,吸收得飞快。伊藤盯着那根肉棒出神,刚才喉咙食道被糊满浓精的黏稠感还未消解,害他不停地吞咽唾液,而唾液中似乎也还残留着刚才的气味。
受到诱惑一般,伊藤又一次俯下身,鼻尖埋进根部的毛发中嗅闻,舌头卷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舔吸,从根部往上来回舔舐,给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棒上淋了一层晶莹水光。
……只是不想错过这种获得大量魔力的机会而已。他为自己辩解,反正是没什么经验的处男,取精容易又不伤身,他这样做是合理的判断。
伊藤不曾察觉自己吞吃肉棒的动作有多么饥渴贪婪,兜不住的唾液随着吞吐被带出来,浇的人底裤上都是淅沥沥的水渍;屁股也随着跪伏时塌下的腰身而翘起,在空中微微摇摆晃动,模糊的影子像极了发春的母猫。
他同样不曾注意到“昏迷”的年轻人紧攥的手,为了控制着不主动往那紧窄喉穴深处顶而死死绷紧的腰身大腿,还有帽子下面羞愤通红的脸,咬紧牙关,却爽得眼泪汪汪。
名侦探只有看透一切的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依然、甚至更加敏锐,所以灵活的唇舌和湿热的嘴穴、咕啾水声和无意识的轻哼、逐渐从那边传来的甜香,都在名侦探绷紧的神经上加注诱惑和快感的砝码,可他还因为刚才伊藤吐槽的“早泄处男”而羞恼,这时非要较劲争一口气。
伊藤也有点困惑于这种持久,不过他有的是方法。手指拢着囊袋轻揉推挤,舌尖钻着马眼挑逗,再来几个真空深喉——精液就咻咻地从颤抖的肉棒中喷射出来了。他得意地眯起了眼睛,小巧的喉结滚动着吞下浓精。
“……多谢招待?。”
抹了抹嘴角神清气爽的伊藤利落地帮他提好裤子,稍微强化了一下力量将“好心的路人”公主抱起来,几个闪烁间便没了影子。
——
听见门铃声,刚刚出门又一次搜寻无果的福泽谕吉慌忙开门,一低头就看见了坐在门边发呆的江户川乱步。
“乱步!你又跑去哪里了?!”他无力地扶额长叹,“……算了,回来就好。你怎么回来的,有人送你吗?”
福泽谕吉左右环顾未见人影,乱步压了压帽子,闷闷地开口:“……早就跑没影了,别找了。”
“是吗。”虽然疑惑,但看乱步郁闷的表现,福泽谕吉便没再多问,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社长,你记得有个从东京转过来的委托吗?被s加码的那个寻人委托。”进了屋,江户川乱步突然开口。福泽谕吉迷惑地点头:“那个你之前不是说线索不足又模糊,八成已经死了不想管……”
“打电话给委托人吧。人没死,就在横滨,那边有本事的话,就去港口黑手党领人吧。我洗澡去了。”
“港黑?喂、乱步,等一下——”
“砰”的摔门声表明了江户川乱步不愿多谈的态度,福泽谕吉也只能头疼地再一次叹气。
浴室内的乱步,通红着脸闷闷生了好久的气,这才脱了衣服准备洗澡……结果他又愣在了镜子前。
“这是……什么?”
胸口前隐隐有着纹路。乍一看非常像是偶然剐蹭出的红痕,但在他的眼中,这些痕迹连成的六翼形状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这应该是他未知的事物……但乱步感觉到,他也理应是能理解这些的。
——当夜,冥思苦想辗转反侧最后累的睡过去的乱步,在他的梦里,出现了一片花海。
“初次见面,未曾睁眼的根源之子。”
那是在一切风平浪静后的日子。
——
织田作之助是在有节奏的切菜声中醒来的。
自从开始尝试写作以来,他醒的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早了,截稿日前的这些天更是熬夜通宵当做常态。
完全没有自己家突然进了别人的危机感,他慵懒惬意地舒展了下身体,单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就慢吞吞地往厨房挪。看到在厨房忙碌的伊藤特别的装扮时,他愣了一下。
单薄的围裙系在赤裸的身躯上,正面可能是遮的严实,但后面却只有几条带子分割画面。柔顺的灰栗短发下端掩着小半后颈,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翩飞的蝴蝶骨,流畅的脊椎线条一路下滑,最后收进两瓣圆润紧实的臀瓣的夹缝中,绕着纤腰系紧的蝴蝶结垂在上面,随着动作的幅度轻微颤着,再往下是一双骨肉匀称的笔直长腿,大腿内侧似乎泛着些淋漓水光。
织田作之助摸着冒出胡茬的下巴默默观赏了片刻才走过去,若无其事地从后面抱上纤细的腰身。
“早上好,润二。”
“早什么早,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到底几点钟才睡的啊作君?”早就注意到他过来的伊藤不闪不躲地被带着烟味的怀抱包围,一边继续着手边的活计一边吐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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