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姐也!”黑鸦刚来到男牢,就听到里面传来柳芳倌的惊呼声。
男牢比女牢那边的环境好非常多。不是高挂的鸟笼,而真的是一个个小牢房,里面甚至有简单的床铺、被窝。牢门被锁,还有专门的人把守。
柳芳倌坐在床榻上,似乎在跟他隔壁牢房的男孩儿哭诉什么。
表姐?那不就是这小浪蹄子之前的情娘吗?黑鸦听到这里眉头一皱。
“哭什么呢?这小模样真馋人。”她上下打量柳芳倌,仿佛在用眼神撕开他的衣服,“还想着你那个姘头呢?”
“你血口喷人,我跟表姐是清白的!”柳芳倌见到黑鸦进来,浑身一颤,但还是鼓起勇气反驳道,“你糟蹋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抓表姐他们?!”
“啥?”黑鸦愣住。
旁边的手下人见状,赶紧上前说明原委。
“原来那三个新猎物之一,就是那个小白脸,哈哈。”黑鸦大笑,继而嘲弄他,“你跟那小白脸算不算清白,我不知道。不过这几天下来,你跟我是算不得清白了吧。”
说着,叫手下打开牢门,进去将芳倌压在简陋的床上,打算像这几天一样,再次强奸柳芳倌。
而出乎她意料的,本来基本已经认命的柳芳倌,居然又开始反抗了:“求你……别在这里……”
“爹的,你今天抽什么风,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贞洁烈男?!”黑鸦气的甩了他一巴掌。
这时,隔壁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芳倌,你难道……已经被……”
这是牢里哪个小男人,这么不长眼,最近这帮婆娘们没把牢里的男人们都调教好?
说话的正是被抓来的孟若婡。他刚刚醒过来,跟柳芳倌还没说几句话,就被突然闯入的黑鸦堂主打断。
当得知柳芳倌已经被拜月教的人奸污过,孟若婡先是惊讶,继而一阵可耻的喜悦涌上心头。
自己虽然不如芳倌好看,那又怎样!
现在,芳倌已经被这些女人糟蹋过了。
无双姐如果知道柳芳倌不干净了,肯定不会再喜欢芳倌了!
黑鸦邪火上来,向那声音看去。
“啥?艹!”一看不要紧,把黑鸦惊了下,“这哪来的丑八怪!这还是男人吗?又高又壮……”
旁边的手下也赶紧上前解释:“黑鸦大人,这男人是……”
“晦气,这就是那新抓的处男啊?!”黑鸦啐了口,抱怨道,“我倒真信了他是处,估计之前都没女人愿意碰他。”
低头,扯开柳芳倌松松垮垮的衣服,揉着芳倌红肿未消的乳尖,嘴里骂骂咧咧,“艹,这要送过去通神,不给护法大人气着了?!但处男不用也可惜啊……”
黑鸦能睡上柳芳倌,自然看不上粗苯的孟若婡。一旁的狱卒们可不挑,早就上下打量起他,虽然丑但至少年轻啊,更何况还是个处。
也正因为孟若婡是处,狱卒们没敢真的动手,怎么也要等到通神仪式用完。所以开始从隔壁牢房挑挑拣拣还能用的男人。
孟若婡吓得躲到角落,耳边净是芳倌的哭叫声,黑鸦的淫笑,狱卒们找其他可怜男人寻快活的声音。
黑鸦堂主看到旁边孟若婡惊恐的表情。哈哈大笑,突然想到了新的玩法。
她强迫已经赤身裸体的柳芳倌走出牢门,到孟若婡在的牢房门前。
“芳倌,你这朋友还没经人事,又长的丑,这可怎么办。今天你可得好好教教他怎么伺候女人吧。”说着,狠狠把那芳倌推搡到牢门前,“骚货,好好给这个丑八怪看看!叫出来!”手也不停,上下粗暴地撸动芳倌还未发育完全的阴茎。
柳芳倌羞耻得浑身颤抖,但力气太小,根本反抗不了:“啊!不要!若婡哥哥,别看……求你别看!”
虽然柳芳倌是被迫的,但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没多会儿,他柔嫩的地方,便随着黑鸦堂主的动作立了起来,嘴里也传来阵阵呻吟。
“这就对了,真不愧是本堂主亲自带来的小骚货。”黑鸦看到这一切,满意地夸奖道,“继续!表现好了,等下本堂主说不定饶了你那姘头的狗命!”
还对芳倌雪白又纤细的大腿扇了几巴掌:“唉?你腿并成这样,怎么让你朋友看清楚,快把腿分开!分大一些!”
听到能救下自己的心上人,柳芳倌忍住屈辱,向黑鸦逢迎,颤颤巍巍张开了双腿。
随着黑鸦色情的抚慰,一阵哆嗦,柳芳倌再也忍受不住,喷出了乳白色的精液,因为这几天下来,身体已快被榨干,只有可怜的几滴。
孟若婡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柳芳倌……怎么可以这样!?
无双姐很可能会被这个混蛋害死,他怎么可以在这种人的手下如此没有廉耻?
孟若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气。
他就是觉得,柳芳倌这样放荡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无双姐冒着生命危险来救!
黑鸦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柳芳倌因为高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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