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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贝莱震惊地看着前方挥剑的柳芳倌。
与她一样表情的,还有站在一旁的孟若华和叶无双。
孟若华甚至还带着崩溃和不可置信:“芳……芳倌?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砍…断………”
柳芳倌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扔掉了手中的剑。接着泪如雨下,边哭边道歉:“对……对不起,我看到那些可怕的怪物就要过来了……我吓坏了……”
柳芳倌心里明白,自己是故意的。孟若婡可是亲眼看到了自己的丑态,如果他死了,自己的秘密就能顺利瞒下了。虽然这一路对方什么也没提,但他就是能感觉到对方的不屑。他才不会去求这这丑小子,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的!
“你看你干的好事!”孟若华气的冲上去想打柳芳倌,但被反应过来的叶无双拦下。
“若华你冷静!芳倌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被吓到了。”叶无双想帮柳芳倌说点好话,但毕竟柳芳倌太理亏,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吓坏了?”孟若华气笑了,“我和哥哥是为了谁来淌这趟浑水!他吓坏了就能害死我哥哥!?”
“还有顾大侠!顾大侠救了我们那么多次,却被他恩将仇报!”孟若华气的拉过同样震惊的姜贝莱。
“对不起……芳倌做了这等蠢事,根本不配活着。”柳芳倌哭着,作势要一头撞死,也被叶无双拦下,心疼的揽到怀里。
“若华……芳倌做的确实不对,可……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叶无双也十分慌乱,不知如何解释,但她不能让若华伤害芳倌,也不能让芳倌伤害自己。
孟若华:“还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还我哥哥!”
孟若华倒是想让柳芳倌偿命,但有叶无双在,她武功不如对方,奈何不了柳芳倌。她觉得又委屈又无助,不想再跟两人为伍,坚决要分道扬镳。叶无双和柳芳倌也确实不敢久留,对面的脂人并没有放弃猎物,还在对面嘶吼徘徊。间隙已生,无法弥合,只得舍下孟若华,离开这里继续逃命。
孟若华气愤地看着这对狗男女消失在视野中,想到葬身深渊的哥哥,她悲从心来,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看到一旁一句话不说,背过身低着头的姜贝莱。心说:贝莱姐也是刚刚痛失了爱人呢。瞧着都伤心到不愿面对现实了。不禁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贝莱姐,你还好吧?……瞧我这问的,你肯定不好。”孟若华叹了一下,“你失去了爱人,就像我失去了哥哥,怎么会不痛苦。虽然很难,可是我们必须振作!我们还需要走出去,给他们报仇呢!”
那边正悄悄摆弄智脑的姜贝莱,听到这话赶紧藏起来手腕,抬起头问:“什么?爱人?”
落入深渊的顾长青还不知道自己和姜贝莱的关系被误会成什么样子。
她当然没有遇难,凭借自己的身手和随身携带的工具,已经顺利化险为夷,还救下了一同落难的孟若婡:一只手握着登山镐,镐子深深嵌入石壁,双脚奇迹般地在光滑的石壁上找到了仅能容纳脚尖的地方;另一只手正圈着已经昏迷的孟若婡,防止他从自己怀里滑落。
她倒是非常想跟姜贝莱通过智脑联系一下,但奈何腾不出手来。
此时摆在她面前的问题是:如何在黑暗中,爬上几乎没有什么落脚地的悬崖,尤其是在她还有额外负重的情况下……仅靠单手和双脚,还能勉强固定在石壁上,但向上爬就有点冒险了。
“喂,醒醒。”她尝试叫醒昏迷在她怀里的男孩儿。真亏这人吓晕了都紧紧抱着自己没撒手,否则刚才的变故之下,她还真不一定能顾全他。
“嗯……?”孟若婡迷迷糊糊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意识还不太清楚,“这里是地府吗?你是黑白无常吗?”
顾长青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忍不住逗他:“是啊,我就是来带你去投胎的。你想投到什么人家?”
“只要是投成女人,什么人家都无所谓!”
“嗯?”这个回答真是出乎顾长青的意料,“你不是男的吗?为什么下辈子这么想当女人?”
胸前传来孟若婡的闷闷的声音:“不想!当男人不会有人爱我的,还不如做女人呢……就算没人爱,至少可以去闯荡江湖,也没人会因为我没成亲笑话我。”
听到这愈发离奇的回话顾长青直接笑喷:“这都什么啊,你家里人不爱你?那小姑娘是你亲妹妹吧?你是没看到,要不是我先过来了,那小姑娘就亲自要从绳桥上赶回来救你呢。”
显然孟若婡没听出顾长青话里的破绽,还继续当是跟鬼差呢,语气委委屈屈,回的净是他清醒时候决不会说的话:“那怎么能一样?那是家人!我总归要找个人娶我吧……总不能一辈子留在爹家吧,丢死人了!唉……现在死了也好,省的以后再给家里人蒙羞……”
“至于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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