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关系的,等你长大出息了,才最能告慰奶奶爷爷的在天之灵。”
这世道,练武之人守不住家,读书就管用吗?孟若婡没敢细想这个问题。
“这世道,真是不让人好过!”孟素真一脸悲伤,从一个破屋里出来,一边说一边系着自己的裤带。
“孟姐你是真牛逼!别人逛窑子,出来都是讨论窑哥鸡巴大不大,伺候的温不温柔,就你,讨论世道!”
说话的这位是孟素真到周饶县后新交的朋友,本地人,祖祖辈辈生活在此。
而孟素真,据她说出身坤城,早几年时趁着战乱时南下闯荡。最近因为生意失败,怕被追债,又逃来北边。没有回老家,倒是来到了周饶县。
两人认识没多久,就成了铁姐们,甚至渐渐相约逛起了窑子。
“玩起来没劲?要不你去试试我刚才那个?小模样儿还不错。尤其是那名字,叫‘浪浪’。啧啧,真是人如其名!~”友人说的这里,开心地回味起滋味来。
“妹子啊,真不是老姐我败兴,实在是落差太大了。”孟素真无奈摇头,“想当初我阔的时候,哪看的上这些庸脂俗粉?我去的都是花楼!”
“那里面的花郎们,虽比不得南馆高雅,好得也会唱个小曲,帮你揉个肩膀。哪像这里的,都直接脱了躺在床上,跟块咸肉似的,哪有什么情趣!?”
“可叹我如今落魄………唉,也不怕妹子你笑话,如今我连这咸肉都吃不太起了,这才几天,已然囊中羞涩。我这能不感叹世道艰难吗!”
友人艳羡:“孟姐我知道你阔过,但没想到你这么阔啊!花楼都能去,还天天去!”
“我记得你说过,你当初是入赘了一家镖局后发的家,这哪家镖局啊,家底这么厚?唉!该不是那……威远镖局吧!可老有名了!唉?都这么大的家业了,姐你干嘛还去南边做生意啊?”
“嗨,有什么可提的。当初打仗打的凶,什么家底都保不住的。”孟素真含糊带过,似乎不想再多聊这个话题,“妹子你是本地的,吃的开,帮帮姐姐,有什么能挣钱的门路啊?”
“我们这小县城,能有什么挣钱……”说到一半,友人停了下,“别说,还真有个门路。不过……”
孟素真一听这话,立即精神起来:“什么门路?哎呀,好妹妹,你就告诉姐姐吧。”
友人:“告诉孟姐你没什么,就是能不能成,得看你……能不能舍得下重本!”
孟素真吃了一惊:“这杀人放火可不成啊!咱们这没什么背景的,一旦被抓,铁定死路一条!”
友人:“哎呀孟姐,你想哪去了。最近县里,不是在附近山里建了个矿厂吗?听说那可是官家和神国合作办的厂,工钱能低的了吗?”
孟素真皱眉:“去挖矿?这种苦差事也能叫挣钱门路?妹子你不是在开姐姐我玩笑吧?”
“做什么矿工啊!”友人摆手,“要做就做工头。活不累,只要能管的住手下的矿工就行。别小瞧这工头,待遇都赶得上大户人家的管家了!我当初听了,真是羡慕的不得了!”
“这么好!”孟素真听到这,先是惊喜,又接着低落下来,“这么好的机会,妹妹你是当地人都捞不着,我个外地的,在这边无亲无故,怎么可能落到我头上。”
“唉!这方面,孟姐你可比小妹我幸运,谁叫姐夫出落的如花似玉呢……”友人凑到孟素真近前,详细说起这般那般,只听得孟素真眼睛越瞪越大。
“这……这我哪能咽的下这口气!”听罢,孟素真气愤地说。
“别气别气。我就那么一说,姐你就这么一听。”友人看孟素真是真气着了,又安慰道,“不过姐,这威远镖局都没了好些年了,这公子还能叫公子吗?要我说,还不如趁着名头还响的时候,用一用,挣个能安身的营生,才是正道。”
“再说,等咱姐们当了工头,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干净公子么?唉呀,小妹我倒是想走这门路,奈何家里的黄脸汉不够格,别人看不上啊。”
这几句下来,孟素真似乎是真的听进去了,拳头越捏越紧:“这矿厂靠谱吗?该不会过几年就没了吧?”
“哪能啊!听说神国直接租了这块地整整100多年呢!没准你那位置都能传给你孙女干。”友人大笑。
“这还真可以……”孟素真越发有兴趣,就着这话题接着聊起来,“妹子你说,这得是什么矿?能让神国都想要,还花这么好的工钱,这得是多好的东西?”
友人:“嗨!想这做啥,那可是神国要的东西。之前这山不是竖在这好几百年了吗?也没人管,估计这东西就算给我们,我们也用不上。他们要就给他们呗,这不是还帮我们打仗吗?”
“我听茶馆说书的大娘提过,当时如果不是神国人帮我们,咱山海国没准……就要亡国了!你别不信!当初那些蛮子兵打过来时,县里的官大人们都跑光了,只剩我们这些老百姓等死!幸亏神国人来了,才击退了敌人。”
孟素真:“这么厉害?!这神国人什么样子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