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二狗的手,却无奈力气悬殊。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声音带着颤抖:“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然而,二狗听罢却丝毫不以为意,哈哈大笑,仿佛觉得这是一种乐趣。她继续跟孟若婡拉扯,想把他强行带离小路,拉进路旁的荒地里。
现在天色渐暗,荒地里又杂草丛生,如果孟若婡真被这样拉过去,可就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孟若婡努力挣扎,高喊救命。他的力量可能比普通男子大一些,但碰上强壮的乡下女人,依旧逃不过衣衫被掀开,腰带被扯松的命运。最后连男根也被二狗狠狠握住,粗暴地揉搓起来。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就能目睹到昏暗的乡间小路边,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被公开玩弄。孟若婡紧张起来,既希望有村民路过自己能因此获救,又羞耻于自己不堪的样子要村民撞见。
这时,道路尽头,还真有了村民听到动静来查看。
是李家大爷!
然而,当李家大爷看到是二狗在欺负孟鳏夫时,立即掉头走人,不给自己惹麻烦。
“不要……回来……救我……救救我……”孟若婡下身被撸的生疼,呼救声都颤颤巍巍。
二狗也被弄的烦了,狠狠扇了孟若婡几巴掌,只打的他眼冒金星:“他爹的,你该庆幸刚刚来的是个糟老头子,要是哪家婆娘,信不信我叫她来一起轮奸你!”
孟若婡被打的晕头转向,随即失去了意识。二狗扛起孟鳏夫,朝草丛深处走去。
……
当孟若婡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阴暗的草丛中,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扒光,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
他努力睁开眼睛,却看到二狗正蹲在他身边,手中拿着他之前当掉银钗所换得的银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孟鳏夫,你这些东西我就先收下了。”
“不要!”孟若婡挣扎起身,爬向二狗,求饶道,“二狗、二狗奶奶,您行行好,我这身子随您玩,把钱还我吧。那是我女儿读书的钱。”
“有你这个骚爹,还读个屁!老娘就是玩死你,你能拿老娘怎么的?艹,你有本事再叫啊,骚劲没处使……看谁愿意管你!”二狗说着,将银钱揣进怀里,然后站起身来,狞笑着扑倒在孟若婡的身上,打算继续奸淫孟若婡。
孟若婡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想要呼救,但想起刚刚昏迷前的一幕,喉咙里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眼中充满了泪水,他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二狗粗暴地艹着孟若婡的屌,不满孟若婡的沉默,狠狠揪起孟若婡的乳尖。
“疼!”孟若婡吃痛,叫出声来。
“艹生过孩子的就是带劲,奶头又骚又长,屌一碰就硬。而且还得是你这种比较壮实的公猪,吃得住婆娘的劲儿。”说着,故意粗暴地拨弄起孟若婡的两个乳尖,并狠狠往孟若婡身上坐,上下起伏,啪啪作响。
孟若婡痛苦呻吟:“啊……啊……哈……好痛……放过我吧。”双手无力地推阻,但依旧降低不了被蹂躏的频率。
“瞧你那骚样,保准受的住,我还不知道吗?嗝……来,香一个~”打完一个酒嗝,二狗俯下身就要和孟若婡亲嘴。
孟若婡别开头,拼命想躲开二狗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
酒气上头的二狗被瞬间激怒:“你他爹的一个臭鳏夫,装什么烈男!”用力朝孟若婡的肚子揍去。
剧痛传来,孟若婡瞪大眼睛看向上方,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二狗发泄完兽欲,满意地起身。
“把你这骚货放在村里真是可惜了。”二狗酒劲上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盘算说了出来,“等我联系镇上的姐妹,就把你卖窑子里去。你那两个小崽子,都长得不错,找富贵的买主收了,这年头,漂亮小姑娘还卖的更贵呢!这样一来,那王婆子的地就是无主之田了。等我卖了赚他几日酒钱,和姐妹们痛饮,哈哈哈!!”
二狗拎起酒壶,大笑而去。
孟若婡留在原地,全身发冷。他清楚意识到,这些话虽是酒后之言,却实打实是这泼皮的打算。亏他今天还妄想靠自己把孩子养大,现在想来真是天真的要命。
顾不得满身的污痕,孟若婡哆哆嗦嗦穿上衣服,摸着月光走了两步。脚下一歪,被绊倒在地。
绊倒他的,是一把旧镰刀。
看着镰刀尚锋利的刀刃,孟若婡想,这大概是天意吧。
……
二狗路过一块田地时,一阵肚痛。
“看来我二狗的肥水,要便宜你家了。”脱裤蹲下大号。
就着月色,远处走来一个人影,正是刚刚被她艹过的孟鳏夫。
“你这小骚货,怎么还跟着姐姐我?是没喂饱你吗?”二狗出言调戏。
孟鳏夫的声音传来:“二狗姐姐,人家下面又硬了,你能帮帮我吗?”
“艹,真他爹骚。老娘还在拉屎,你过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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