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孟若婡的唇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是顾长青在吻她。
“哎呦,被吓哭了?好可怜哦。”顾长青依旧笑的灿烂,身后那刚刚掀起过的帘子此时已经放下。
孟若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被吓哭了?好可怜哦。嘿嘿,放心,我哪舍得让你真的社死。”顾长青安慰着被吓哭的孟若婡,“刚才我是觉察到路上没人才掀帘子的,而且就掀了一下。”
得知最可怕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发生,孟若婡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委屈地埋怨:“讨厌!人……人家刚才都要吓死了,呜呜……”
“看你哭成这样,好像多大委屈似的,其实很爽吧?”顾长青坏笑地说,“要不是你射了这么多,我还真被你骗过去了。”
射……射了?
孟若婡低头一看,深埋在阴道内的阴茎滑出,汩汩白浊从女户中露头,滴落到他的腿间:“哎呀,我直接射在里面了……”
那不知羞耻的阴茎,即使射了也没有消停,依旧在跟顾长青点头问好。
孟若婡装作不经意地问:“长青,我是不是……还是戴着环比较好?这样可以确保射在外面。”
“锁精环也不能总用,你那脆弱的小黑鸡巴要经不住的。”顾长青挑眉,“放心,我不嫌弃你射的东西,你记得舔干净就行。”
孟若婡害羞地低头用嘴帮心上人清理射在体内的浊液。
“可……可是,如果……我……”孟若婡一边舔着,一边传出闷闷的声音,“……我怀了怎么办?”
“你居然是担心怀孕……”上方的顾长青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总是习惯性忽略,这个世界是男人负责生育的。
孟若婡莫名心虚了起来:“啊!我是说……我这种身份,如果怀了……对长青你来说,也是个麻烦吧……不能用环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去买避子汤喝……”
“这算什么麻烦?!你什么都不用喝。”顾长青不耐烦的打断,“继续舔,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且不说他俩这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很难自然产生后代,就顾长青每次做爱时,腰上必然佩戴的最新版避孕器,就足够解决这个问题了。所以她自然不当回事。
可这话落在孟若婡耳里就成了另一层意思:不算麻烦?这是什么意思?长青难道不反感自己怀她的孩子吗?
这几个多月来,靠长青时不时的接济,孟若婡和孩子们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他也愈发不甘心只停留在偷情的阶段。
孟若婡心若擂鼓:
如果自己怀了长青的孩子,她会跟妻主讨要自己吗?想来神女的命令,孟素真肯定不敢拒绝。
甚至……自己顺利生下女儿,会不会长青一高兴,就带自己去神国呢?
他越想越开心,不禁露出痴痴的笑容。
顾长青发现了腿间的孟若婡表情奇怪,她笑着调侃:“你这骚屌,笑什么呢?舔我的阴户开心成这样?该不会是回味刚才的暴露玩法吧?”
“才……才没有呢……”孟若婡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液体,身体却真的不禁回味起刚才冲上巅峰的滋味。
他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样疯狂又刺激的玩法,刚才居然怀疑长青害自己,真是不应该,自己明明是靠长青,才一次次、不断感受当男人的种种乐趣。
瞧出孟若婡得了趣,顾长青便倚在靠垫上,然后撺掇他用男上位自己动:“等下出了镇子,人更少了。你可以自己决定何时掀帘子,想怎么刺激都可以了~”
“你坏死了~净出这腌臜点子。”孟若婡嘴上说的硬,身体却很诚实。他起身跪在顾长青腿间,将阴茎撸硬,抬着置入已经湿漉漉的女户中。
男人淫荡地挺身插入又拔出,鼓胀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不一会就倾泻出新一轮的呻吟:“嗯哈……嗯哈……”
“哦呼~景色真棒,宝贝。你的奶子真的养大了不少。”顾长青欣赏着面前的男乳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摇摆,“提醒一下,我们已经出镇子了,外面的景色也不错哦……”
明白了长青的暗示,孟若婡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拉起车厢的帘子。
秋风习习,掀起一层层金色的麦浪。
路旁广阔的麦田里,只有远处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大概是辛勤劳作的农妇。
当这些农妇抬头擦汗时,是否能看清这边驶过的是马车?是否能看到车内一样“辛勤耕耘”的荡夫呢?
想到这里,一股热流涌到孟若婡的下身,硬挺的肉棒实打实又大了一圈。
“嗯啊……这样做好羞人!好刺激!好紧,鸡巴受不了了……”孟若婡呻吟着,疯狂摆动着腰身。
……
车厢外,赶车的车婆子老李冲地面啐了一口。
听了一路骚屌子的叫床声,把她下面的逼水都叫了出来。
心里恨恨地想:这神国的大人就是会玩,从哪搞来这么淫荡的男人,在车上都肯让人搞。
可惜不让人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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