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维利尔的父亲?等等,格蕾丝是那三个家伙的母亲,她刚刚才说了坐在她旁边那个跟格里斯长得很像的家伙才是她丈夫,那这个家伙又是什么关系?
男孩纠结的表情实在令人太好猜测,靠在伊罗肩膀上的格蕾丝轻眯起眼睛笑得狡黠,“伊罗也是我的丈夫,小平安。”
啊?
陈平安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三人,社会主义制度下一夫一妻的思想观念受到了冲击久久回不过神来。
男孩震惊到不可置信的表情取悦了格蕾丝,“你还真是可爱呢。”
觉得自己被暗中嘲讽的陈平安抿紧了嘴,气得扭头不再看他们。
欣赏了几秒男孩赌气的样子,那只有在柯里斯很小的时候才看过的表情令格蕾丝有些怀念,她从伊罗肩上离开抬起头端正的坐好,语气认真的对她的三个儿子说道,“我同意了,竟然你们决定了选择这个男孩,那就做好婚前的准备工作,不要让迦勒底家族成为其他人的笑谈。”
“母亲不用担心,我会控制好星网上的议论以及警告某些人。”说着轻松的话语,洛维纳的眼睛却危险的笑眯起,金眸里满是寒意。
“正好看看是谁不长眼。”柯里斯嘴角高扬一个冷笑,金色的眼里隐隐期待的同时是不加掩饰的杀意。
“我们会解决好的。”维利尔表情冷漠的回答,金眸里的目光平静又深邃,似在暗藏起危机的海面下一秒就能将人吞没。
陈平安……陈平安在思考着格蕾丝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呼吸声因为自己脑子里那难以置信的想法而变得凌乱。
不!怎么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他理解错了,什么结婚,跟他没有关系,对,绝对是他理解错了。
“小平安怎么啦?是因为要准备婚礼,感到太紧张了吗?”格蕾丝看着男孩低头手紧抓膝盖的模样,为这明显什么都不知道的男孩点上了一把火。
“婚礼?”呆愣的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女人,陈平安语气难以置信的反问。
“对呢,三天后就要举行你们四个人的婚礼了,虽然时间有点急促,不过我相信维利尔他们会完美的处理好的,小平安不需要太担心。”格蕾丝看似好心但是实际上是玩心大起的解释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陈平安怒吼着站了起来一把把手拍在了桌子上,不顾手掌上传来的疼痛感,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格蕾丝这个母亲,“我才、”话没有说完他就被堵住了嘴,身体不可控制的往后退的跌坐在某人的怀里。
“对不起,他对母亲失礼了。”维利尔的声音在陈平安的身后响起,他不顾陈平安的挣扎将他牢牢抱住。
看着男孩愤怒挣扎却徒劳的模样,迎着维利尔的目光格蕾丝为这可怜的小家伙感到惋惜,希望她三个儿子的新鲜感能长久一点吧。
“没事,看来是因为婚礼感到太紧张了,你带他回去好好休息吧。”
“嗯。”
随着维利尔的回答,陈平安被当着众人的面抱了起来,他们开始往外走,他扒拉着男人的肩膀往后看向坐在沙发上目送着他们离去的三人,他们的父母,眼神求助的希望他们能幡然醒悟的觉得他不合适,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但他注定失望,直到他们已经离开大门,那栋楼已经在视线里变成很小的一点,也没有任何的人跳出来阻止这荒唐的情况。
他完了。
好累。
身体每一处都感到酸痛无比,陈平安艰难的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眼现在所处的环境。
没有来过的地方,比他的房间要大很多,角落里也多了沙发那些家具。
难受的皱紧眉躺在床上,陈平安脑子沉重的回忆了一下,记忆的最后一秒就只记得男人给他下药用鸡巴操进了他体内,后面的就不记得了,他也不想去回忆起。
身体哪哪都感觉疼的厉害,陈平安真想再昏睡过去,但心口的烦闷感让他的大脑越发清醒。
他不想跟那三个神经病结婚……哪怕结婚只是个行式,就算不结他也无法逃离那三个神经病,但还是不一样的,谁想跟那种死变态成为名义上的夫妻啊!!!
怒火涌上心头,陈平安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他忍着全身酸痛的感觉从床上爬起来下地后走向房间门。
将房门打开,外面就是一个类似大厅的地方,大厅的角落位置,陈平安看到了悬浮电梯,他没有犹豫的乘坐电梯下达了一楼。
出了电梯门,看到的是一条长廊,穿过长廊,他来到了一个比上面还要大二倍的地方。
一眼看过去除了巨大的沙发和茶几,以及墙上的一些装饰,什么人都没有。
只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陈平安就向着大门走去,屋外的光线很刺眼的照在身上,向他陈述着一个事实,距离他昏迷估计已经过了一夜。
因为没有时间可看,陈平安也不能确定现在是什么时候,天上的光线照在身上很热,让他走了没一会就感觉有汗流了下来。
皱着眉看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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