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道:“奴知道了。”
陈砚墨似乎是满意她的娇柔,曲氏在外古板克己,在床帏后又浪荡,其实颇有种割裂的妖娆滋味。
陈砚墨给了她想要的,见她喘着湿暖的气息要来搂抱,一把钳了她的脖子道:“我不在家,你给我老实些,别弄些什么脏东西进家宅。”
曲氏身上飞快的冷了几分,她强笑道:“爷瞎想什么呢?奴最是恪守妇道,您不在家,我除了女儿,就是管事儿,再就是去佛堂,您还红口白牙的冤枉奴。”
“哼。”陈砚墨躺下歇了,道:“你自己清楚就好,有个什么行差踏错的,可没有去铜庵堂的好福气。”
方才躯体相融的热度全然消退了,曲氏只觉得心头一阵阵的发冷。
陈砚墨在漳州明目张胆的养人,她老老实实的怀胎产女,丫头不怜她,生叫她疼了两天两夜。
他不喜女孩也就罢了,男人总是这样的,可一回来就冷言冷语没个好话,求来一番温存后随即就是敲打。
曲氏背过身去,默默用被角拭泪,心中爱恨交织,此消彼长。
第78章 清茶和玻璃乳鸽
不管这夫妻二人夜里是什么情状, 女儿满月宴,双双站在一处笑脸迎人, 看起来总是琴瑟和鸣的。
曲氏的眼睛总在陈绛的假小脚上打转, 似乎是满意,陈舍微给她女儿一个金锁,她回给陈绛两颗金粿儿, 两相抵消,陈舍微没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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