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口中将“姐姐”两个字颠倒呢喃,说的粉碎。
“好热,你离开些。”阿广心脏砰砰直跳,终于受不了这种近乎病态的胶着缠绵,少年向她肩窝中轻轻咬了一口,转而爬起来,又跨坐在身上。
再次拨开那对红肿油亮的小萼,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阳物,对准那小小的孔儿,缓慢而坚定的推进。
是有些痛的,那龟头也有杏子大,肉茎也有三指粗,勉强挤进未经人事的穴道中,免不了一番曲折辛苦,少年双目炯炯,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东西寸寸侵入姐姐的身体里,这具他偷偷肖想了成千上万次,比梦幻中更加美好的身体。
“姐姐,叫出来,痛了就咬我。”少年伏下身,胸膛紧紧贴着那对浑圆的雪乳,将自己炽热的双唇去寻她的,下身使力不辍,贪婪的一个劲向里钻。
“你,你轻些”阿广痛的发汗,只好锁紧了那肉口,企图能够抗拒硬物的入侵,殊不知愈发激起了对方的狂兴,少年长吁一声,讨饶道:“啊,姐姐别夹,我要,我要…”
随言狠力一顿,连根尽入,方觉内里火热崎岖,好似万口吸吮,阵阵紧缩,简直一刻停留不住,边声声叫着,连环抽送,争奈初尝人间滋味,难免过激,还是累年病弱的人,未及十数,一举洋洋了,瘫在阿广身上,牛喘不住,待那话儿醇尽,渐渐软缩,方脱出穴儿来。
仲谋随将面庞埋进阿广肩窝中,良久闷闷道:“姐姐,是我不好,我,太快了,以后不会的,以后我会,好好服侍姐姐。”
阿广不禁哑然,身侧卧着的小小少年,身量尤不及她,偏就成了夫妻,也理不清谁更该抱愧,只好顺着他些,被中伸过一双雪臂,将他搂来抱在身前,安慰道:“快睡吧,不要胡思乱想。”
少年似是受宠若惊,又欢喜的手足无措,僵着身子说声:“好”,随即就将手脚绞缠上去,侧脸贴着酥胸,心满意足的陷入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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