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攻城掠地。
叮铃叮铃的脆响愈发急促,两人的呼吸也在加剧。
谢黎松开阿尔温的唇,将他推靠在闪蓝羽翼上,欣赏双眼迷离的小家伙。
阿尔温眼尾泛红,淡粉的唇微微开启,嘴角沾着暧昧的粘、液。
羽翼上的蓝金闪粉沾在阿尔温的长发上、脸上、衣服上,像是遭遇了一场梦幻的蓝金细雨,被浇得十分狼狈。真漂亮。
谢黎痴迷地搂紧阿尔温,脸埋进阿尔温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梦里的触感是柔软的,真实抱起来还香香的。
他将阿尔温的衬衫撕下,露出白皙的肩膀,惊喜于瑰丽的虫纹攀爬过肩膀,吸附在性、感的天鹅颈上。
他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啃咬在阿尔温的脖颈,发现虫纹又往上攀附了少许。
虫纹在追逐他的精神力。
谢黎再次吻住阿尔温的唇,大掌抚过对方的脖颈,缓缓往上。
有生命般的虫纹亢奋地往脖颈上攀爬,像朵朵艳丽的蓝绒花在阿尔温的脸上、颈上绽放。
阿尔温快窒息了。
这个雄子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似是想要把他吞噬殆尽。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吻自己。这是惩罚吗?
他的眼眶一红,忽然觉得还不如被打一顿。好难受。好热。不,好烫。
过度的精神安抚令他深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他的虫纹在暴走。
不是缺乏精神安抚导致的暴走,而是如黑暗追逐光明,如最虔诚的狂徙追逐伟大神明。他的虫纹在追逐谢黎。
亢奋的虫纹钻破表皮血管,拼命往精神安抚最浓郁的地方奔涌。
他的背好疼,脖子好疼,脸颊好疼。唇也好疼。
这果然是惩罚。
阿尔温愤怒地挣了挣,除了将更多蓝金粉末抖落在身上,别无他用。
这个该死的雄子,明知道他的翅膀已经被摘掉了,还把他摁在做成标本的翅膀前,是想嘲讽他被玩弄时无法展翼吗?
这模样,简直丑陋致极。
泪水无声地落下。
“别哭。”
谢黎抬起阿尔温的脸,心疼地吻过珠串断裂般掉落的泪珠,“阿尔温,不准哭。”
听到这话,阿尔温溃崩了,控诉道:“你赢了!”
“满意吗?”
“要不把我杀了,挂在这里做成标本!”
“不行。”谢黎不厌其烦地吻去阿尔温脸颊的泪,温声道:“我舍不得。”
阿尔温打了个寒战,连哭都忘了,反问道:“你真想?”
“嗯。”谢黎意外的坦诚,“无时无刻都在想。”
“你看这标本框,制作的时候,把你的位置预留出来了。”
谢黎抚过标本框,指尖落到坐在标本框上的阿尔温。
并拢的双腿超出框体,延伸出框外,就像幅固定的油画忽然被赋予了生命力,突破画框的限制,野蛮地把根系钻进未知的世界。扎根,发芽。
然后生长成大树,蚕食画外的世界。
蝴蝶的生命太短暂了,谢黎在原世界养的蝴蝶再漂亮,也只能陪伴他短短半个月。
还是做成标本,才能永远留在身边。
这个世界的蝴蝶更好看。也更爱逃跑。
谢黎半跪在地上,卷起阿尔温宽松的裤腿,将脸贴在阿尔温屈起的膝盖上,艳红的眼眸逐渐暗沉。
“就那么喜欢约瑟吗?”
“非要去找他?”
“阿尔温,”他把玩着莹白的玉足,冷声道,“不准喜欢他。”
阿尔温蜷缩起脚趾,断断续续的声音像被砸坏的八音盒,怒骂的话绵软无力:“不、不是……唔……混蛋!别摸了!”
谢黎停下动作,将阿尔温的双脚捧在掌心,低笑道:“给你一次机会,为什么要跑?”
“想清楚再说。”
阿尔温快气死了,咬牙道:“你醉成这样,说了有用吗?”
“我醉了吗?”
谢黎歪着脑袋,肯定道,“回答错误,我没醉。”
他松开阿尔温,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上心仪的玩具摆放在床上。
他先是挑选了一根丝质红绳,绕着阿尔温的双腿绑起,拉过固定在标本框边沿。接着又是一根,又是一根,又一根……绑在腰上,绑在手臂上,绑在脖子上……
一个充满血腥味的蝴蝶标本做了出来。
阿尔温被红色的绸带缠紧,如陷入血色蛛网。
他的眼睫被泪水泅湿,眨眼间,泪珠在长睫上颤了颤,一同坠入蛛网。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谢黎手中的暗红教鞭,颤声道:“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发誓。”
谢黎低笑出声,黑暗之中那双血眸愈发透亮,散发着危险的光芒。他握着教鞭,将阿尔温的下巴抬起,沉声道:“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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