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一种近乎羞、辱式的命令,他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怦怦怦乱跳,只有甜蜜。
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才发现后背已经抵在冰冷的镜墙上,不知想到什么,脸颊更红了。
“你的精神力是不是增长了很多?”他提醒道:“你这次被磁场风暴影响得更严重了。”
凛冬初至的头几场磁场风暴对虫族的精神力影响最大,阿尔温感觉自己还在可控范围内,但谢黎今晚的表现显然是——失控了。
阿尔温心中暗暗惊叹谢黎的精神力到底比自己高多少?
他被安上帝国最强军雌的名号后,第一次感到如此挫败,仿佛他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费功夫。
超s级和超s级之间果然是有鸿沟的。
赚钱赚不过自己的雄主,精神力也不如自己的雄主。
连唯一能取悦雄主的羽翼都被摘了。
他忽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可取之处,他死死地攥紧衣服,淡白的眼眸透着深深的自卑与哀怨,怯怯地侧开脸不敢看谢黎,轻声道:“不好看。”
他一身都是伤,特别是后背那两道丑陋的疤痕时刻提醒着他失去羽翼的事实。
他没有察觉不仅仅是谢黎被磁场风暴影响的行为放纵,他平常从不去思考的阴暗面统统被勾了出来。
谢黎直勾勾地盯着阿尔温,声音寒到了骨子里,说道:“第九次。”
阿尔温猛然升起强烈的危机感,浑身打了个冷颤,眼睛眨酸,不争气的泪水盈满眼眶。
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怯怯地抬头对上那双暗潮涌动的血眸,心惊胆战地慌忙收回目光。
他低垂着头,如断线珍珠般的泪滴洇湿了挺翘的长睫,滑落至脸颊。
纤细的指尖落在领口处,解开第一颗纽扣,接着是第二颗……他一边解一边低声啜泣,呜呜咽咽的抽泣声似是在无言地控诉——你欺负我。
窸窸窣窣的衣物声在安静的浴室里响起。
被殃及池鱼的发辫躲避着,发带上的小铃铛被衣物带得一阵散乱,漂亮的小铃铛们颤动着身体抗议这场公开处刑般的羞、辱。
洗手台的水龙头没有被拧紧,“滴哒滴哒”的水声像是敲击在冰面的锥子,把阿尔温最后的一丝自尊敲得稀碎。
黑灰条纹的宽松上衣从白里透粉的手肘滑落,恋恋不舍地最后一次亲吻过那发颤的指尖,试图安慰这个被吓坏的小羔羊。
指尖挑开腰间的粗裤腰带,阿尔温的动作略显迟疑,却在那股强大的压迫感之下动作缓慢地松开攥紧的裤腰带。
宽松的睡裤失去了束缚,自然垂落至削瘦的脚踝处。
阿尔温侧过身,像是要躲进镜子里,被扯得散乱的发辫披落在身前,成为了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谢黎微微眯起双眼,看着那本该洁净无瑕的娇嫩身躯,此时却落下了不少伤痕。
肩膀上、手臂上、腰间、背部、大腿、脚上……
他缓缓收回打量的目光,淡淡道:“打算回来偷偷进医疗舱把伤势处理掉,只是没料到找不到机会,对吗?”
他迈步逼近小家伙,一手撑在镜墙上,俯身附耳道:“知道白天我能通过直播盯着你在干什么,简单的任务白天干,晚上等我睡着的时候去处理危险的任务?”
阿尔温侧了侧身体回避谢黎的视线,双手捂住脸颊,泪水从指缝里渗出。
他像只受伤的困兽呜咽道:“求你,别看了。”
“就为赚那点钱,”谢黎托起小家伙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恼怒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泪水止不住地从泛红的眼眶中溢出,阿尔温阖上双眼,颤声道:“对不起,不敢了,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他屏住呼吸,等来的却是被压迫着贴靠在镜墙上的无助感。
“呜……”他委屈地不敢闪躲,害怕会进一步刺激这个失控的雄子。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阿尔温紧张得浑身肌肉绷紧,听到门外传来诺曼的声音:“谢黎,出来!”
阿尔温听到诺曼的催促,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他好害怕诺曼他们会闯进来,而谢黎显然眼里只有不痛快,不赶紧把他哄开心,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恰恰这份不痛快是他造成的。
阿尔温轻咬着唇,伸手探到旁边的洗手台,拉开抽屉,随手取出的东西让他微微一愣。
他僵硬地攥紧手中的皮质项圈,在谢黎压迫着贴在墙镜前的夹缝里,艰难地将项圈给戴上,抓起圈项上的黑色牵引绳,主动递给谢黎。
他哀求道:“我错了,真错了。”
他见谢黎没有接牵引绳,心里更害怕了,又从抽屉里抓了样东西出来。怎么是手铐?
在他想偷偷换一样的时候,拿着手铐的手腕被握住,耳边是稍微缓和的温沉声音:“我要看你戴这个。”
谢黎身上压迫性的气息稍散,血红的眼眸兴奋异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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