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哥儿在京城的男儿郎里是数一数二的俊俏。”
听了这话,苏婉宁还是愣了一拍才反应过来,原来徐怀安是在夸苏礼生的俊俏。
数一数二的俊俏,只怕这“一”是指他自己,“二”就勉为其难地给了苏礼。
不多时,宗氏身边的嬷嬷来打听情况。苏婉宁一时半会儿说不明白,只能对那嬷嬷说:“礼哥儿要去一趟陆府,快去备马车吧。”
那嬷嬷十分惊讶,立时追问道:“礼哥儿可是要去陆府为自己讨个公道?”
在苏府的奴仆眼里,苏礼是个再好不过的男儿郎,如今苏家虽不如前头昌盛,可谁知将来能不能有东山再起的那一日呢?
为人在世,还是不要像陆家人那般势利的好。
苏婉宁素白的面容里尽是难以言喻的慨然。她没有回答嬷嬷的问话,只说:“劳烦嬷嬷为礼哥儿备好轿辇。”
那嬷嬷识趣地退了下去。
另一头正屋门前的徐怀安与苏礼已相携而来,两人皆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苏婉宁上前笑着赞了苏礼几句,并道:“这几日天气好,礼哥儿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是该出去走走才是。”
徐怀安上前朝苏婉宁献宝般地笑了笑,那双潋滟着霞光的明眸里染着跃然的喜意。
等苏礼向苏婉宁辞别后,他便回身满含期待地望向了徐怀安。
徐怀安正立在苏婉宁身旁,向她邀功道:“我已将礼哥儿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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