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太太都敢拦,狗东西,还不快让开!」
护卫纹丝不动,似乎听都没有听到他说话。
魏颐更是怒,但看到护卫手里的绣春刀,魏颐又不敢真的跟他动起手来。
宜宁觉得这太阳也晒得差不多。屋里的李管事两颊也是高高肿起,她才道:「怎能让堂婶和堂兄在外面晒太阳,这可不是待客之道。沈练,让他们进来。」她的声音清越平静,只是隐约传出来。
沈练就是拦住他们的护卫头子,听到了宜宁的声音才恭敬地往后让开了。
许氏的丫头拿汗巾给她擦汗,她沉着脸往里走。刚进去就看到被棍子架在地上的李管事,李管事看到她宛如看到了救星,眼睛一亮,十分激动地呜嚥着:「堂太太,您可算是来了啊!」
许氏坐了下来,刚才在外面晒得满肚子火气,此刻冷冷地看着宜宁:「我还不知道,小姐就是这么尊敬长辈的?」
「您这是什么话,我实在是忙着问他,没听到您已经来了。」宜宁只是笑着安慰她,实在不痛不痒,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许氏口干舌燥,茶也没有人给她上。捏着太师椅的扶手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门口才响起了一道声音:「宜宁,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魏老太太身子不适,这番是被魏颐给请出来的。芳颂和宋妈妈扶着她,老太太见到外面这么多人径直往里头,被扶着坐下来还在喘气。
宜宁这才走到她面前,屈身行礼:「家里的管事不懂事,宜宁正在教训他,扰了祖母清净了。」
「什么不懂事!」许氏这时候拍着桌子站起来了,冷笑着说,「人家李管事说得句句在理,你不过就是为了落我的面子,才把他打成这样。你个小姑娘懂什么管家,今天还非得让李管事把话说清楚了。你说,她究竟是如何对你的?」
李管事看到了护卫手里的长棍,他想到了青渠的几个巴掌,又想到了小姐说过的话……她要把他赶出府去!立刻对着魏老太太磕头道:「老太太,是堂太太说想涨租钱,才叫小的过去吩咐的!堂太太……您快给小姐和老太太说清楚吧,不关小的的事啊。」
许氏听了简直是瞠目结舌:「你个信口雌黄的东西,这涨租钱分明就是……分明是你说的!你怎能说是我所言!」
李管事又是磕头:「堂太太,实在是您自己说的,您不得不认啊!」
魏老太太有些无奈地看着许氏,这许氏做事情怎么也乱七八糟的。「宜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只见宜宁终于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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