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又拉过闻昭非的手心贴了贴脸颊,双眸弯起,“你忘记了吗,我们在小宁村约定好了,这几年你赚钱养家,将来有我。”
“现在马上就要到我说的将来了。我一定拿最高奖学金,爷爷说大学研究只要出成果就会有很高的奖金和福利。还是说……你不想被我养吗?”
闻昭非按住林琅的手,语气坚决地道:“佩佩这辈子只能养我。”
林琅却没有很快点头,她问道:“那我们的宝宝怎么办?”
闻昭非确实忘了这一茬,语气相当勉强地道:“那就只能养我和我们的宝宝。”
“好!”林琅这次没有犹豫的点头了,又忍不住凑过来亲亲莫名其妙就和受精卵都不是的未来宝宝吃起飞醋的闻昭非。
闻昭非继续得寸进尺请求道:“佩佩有了宝宝后,也必须最爱我,好吗?”
关于这个问题林琅也没有犹豫,“好。我最爱你,第二最爱我们的宝宝。”
林琅有在考虑生孩子的事情,更主要还是因为想拥有和闻昭非的孩子,而非纯粹要一个有血脉亲缘的孩子。
去年春节后,寇君君就告诉林琅,她的身体养好了,只要照顾得当,营养和医疗条件跟得上,生育孩子不会给她造成太大负担。
从寇君君那里得到答案后,林琅又去问了未来孩子父亲闻昭非的意见。
他们商量后,还是决定不将孩子生在农场。但等他们回京城生活稳定,林琅也搞定自己的学业,大致就会开始备孕。
已经决定要生了,肯定要在身体条件最好的时候生,这对林琅对孩子都好。
闻昭非捧起林琅的脸,轻声道:“你相信我,我能照顾好你和宝宝。如果你不想生了,我们也能不生。”
闻昭非私心里更希望林琅只爱他一个人,但孕育孩子、抚养孩子长大也是人生体验的一种,林琅有了决定后,他肯定给予支持。
林琅方才想多了后,确实有点儿害怕和焦虑,但听了闻昭非的这话,笑容又重回她的脸上,“嗯,我知道的。”
“我认为我们还有必要再复习一下,”闻昭非说着就将林琅抱起来往外走去。
林琅一下子没跟上闻昭非的思路,“复习什么?”
闻昭非将林琅抱到了浴室里,下午的记忆涌来,林琅自然就明白闻昭非在说什么了。
闻昭非到底没有太过分,适当的亲热解馋后就放林琅好好休息了。
翌日,闻昭非照常回前院坐班接诊,在要午休吃饭前,提早点儿到所长办公室里和他说明了自己的决定。
从农场上的简老陈老等人陆续被平反、接走开始,楚建森就有所预料,闻昭非林琅这些人肯定要回故乡,和到更适合的地方去发挥他们的才华。
“……医科大学里教书啊,挺好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楚建森感慨地拍拍闻昭非的肩膀,补充道:“也别忘记我们这些老朋友。”
“怎么会,这里对我和林琅来说也是我们的故乡之一,您对我们来说是长辈和朋友。将来出门没那么麻烦了,您和伯母一定来京城玩。”
闻昭非感觉介绍信这种出门限制也不会持续太久了,国家需要发展经济,人流走动是必须自由的。
重启高考和回乡热潮只是开始,一切都在改变和变好中。
闻昭非借所长办公室里的电报机和京城第一医院的贺院长通了电报,那边很快给了回复,校方会在新一年的1月前给闻昭非发来正式公函。
闻昭非完成自己的事情就从办公室里出来,和等着他的范西华、方一涛走一段,再各自回家煮饭吃饭。
下午,闻昭非请假两小时,骑着家里的三轮车到红石场一趟。
他接受红石场的外聘工作也有三年了,要离开农场回京城,自然也有必要和樊副团说明,再将一些工作交接出去。
樊副团和楚建森的想法类似,知道农场这样的小地方留不住闻昭非,也不应该留他,当即就表示他这里没问题。
后续闻昭非又花了一周时间,将红石场的工作全部交接出去。樊副团和陶老还给闻昭非举办了一个简单的送别会。
闻昭非快从农场离开了,红石场里也有一批人要被放出来,其中包括闻昭非替班那两个月动拼凑起手术室救回来的青年,他身上的颓废暮气有所消散。
一贯独来独往的萧栎,难得也出现在闻昭非的送别会上。
这两年闻昭非也从陶老那里知道了些关于萧栎的信息,本身没有犯什么罪,却被从家里搜出大量违禁物品,档案里他还有一个在国外的父亲。
算上这三年半,萧栎在红石场关了整整五年时间。
闻昭非接住他送来的纸红花,点点头道:“出去了就是新的开始,一切都往后看。”
“谢谢闻医生,”萧栎想了想补充道:“京城见,希望到时候您还愿意和我打招呼。”
“当然,”闻昭非对萧栎这类劳改犯没什么歧视的目光,他继续道:“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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