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如此就被发现,也轮不到他们来找了,大抵住这里二三十年的冯主任一家子早就找出来了。
闻昭非退后几步认真打量起这个书房,从主人翁的角度思考,如果他要藏东西,会可能藏到什么深度打扫也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林琅忽然出声,“我知道在哪儿了!”
闻昭非转头看来,“哪儿?”他还没想出眉目来,林琅坐在椅子上看他找和发呆,居然就能有发现。
“三哥你来看,这三列书架上的‘尧’对应着所藏东西的坐标……”林琅和闻昭非说着,她从书房里出来,到正院前的台阶下。
书房书架得出的坐标对应的是整个正院,而非只有书房。
林琅将坐标在脑袋里换算出来后,抬起的右手食指指向书房窗前摆着几个枯萎花盆中的第四个,肯定地道,“在这里,要往下挖1米。”
跟出来的闻昭非也不犹豫,他又到逛过几回的杂物房,找了一个旧铁锹过来,将花盆一一搬开,开始挖起来。
老宅的地还是泥地为主,已经被踩得憨实,但多费点儿力气,还是能挖开的。
半小时后,闻昭非就挖到一个腐坏严重木箱,箱子不大却很沉重,闻昭非大概就猜到里面藏了什么了。
已经重新戴好口罩的林琅凑过来,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呀?”
箱子没锁,闻昭非打开来给林琅看,一箱子的小黄鱼!锁箱子埋地下不知多少岁月,依旧不影响它亮得晃人眼睛。
林琅和闻昭非齐齐失语,不敢相信。
按现在的金价,这箱小黄鱼就够再买个林家老宅,可以说这是一笔巨款,比他们家里现有存款多出几十倍的巨款。
“三哥,我们在做梦吗?这是真的金子吗?”林琅眨眼又眨眼,除了现代姥姥的几个金饰戒指和手镯,她从未见过这么多金子。
“是、是吧,”闻昭非回神后,往正院的隔门看了看,郭浩还没回来,他立即将箱子放到边上,拿着铁锹将土推回去,踩实,再将花盆们一一还原。
闻昭非很快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王家兄妹是知道的,“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偷听了姥爷姥姥的对话吗?”
闻昭非只能从这一方面来想,王家兄妹初到京城,没祝家人领路大概都不知林家祖宅在哪儿,但王建民却是比林琅更清楚林家俩老埋黄金的地方。
提起王建民王诗雯,林琅的面色也不是很好,“哼,这明明是我姥爷姥姥的钱,他们居然想偷偷拿走。”
“三哥,我想以姥爷姥姥的名字成立一个助学基金,你觉得可行吗?”林琅目前不缺钱,这箱黄金对她的意义更多是姥爷姥姥所有。
她也想用它们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当然了,家里人如果需要用钱,她也不会吝啬的。
“当然可行,我和爷爷们都会支持你的,”闻昭非肯定地朝林琅点头,就目前而言,他和林琅根本用不到这箱小黄鱼。
用它们让更多人记住林尧青和温如归,确实要比找到地方继续将它们埋起来更有意义。
林琅笑着点点头,随后他们继续将书房里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没有林琅和林尧青之间特殊的默契联系,一般人除非将整个主院挪平再掘地三尺,不然基本是找不到它的。
郭浩从派出所赶回来时,闻昭非林琅已经锁好林家老宅大门,坐到车后座等着他了。
郭浩将车开起来,再将派出所那边的处理结果转达。祝之徽四人到底不算对交接后的林家祖宅造成什么损失,口头教育批评外,还关不了他们。
但再有下次,肯定要从严处理。
闻昭非和林琅多少听得有些心不在焉,闻昭非脱了毛衣将木箱包着从祖宅转移到车上,他们都还是第一次经手这么一笔巨款,心态多少受些影响。
郭浩没有怀疑什么,只认为是林琅和闻昭非对处理结果不太满意。
和郭浩一起去派出所的姚旦也是歉疚居多,宋云龄和他百般叮嘱,最后他还是没能把事情办得漂亮些。
从派出所出来直接回建设局的路上,姚旦抽空打开闻昭非给他的红包一看,里面是数额超乎预料的整十块钱,够他带着同事们到国营饭店奢靡地吃上几顿了。
回到建设局后,姚旦就去找已经回宣传科正常上班的宋云龄吐槽祝家人的诸多奇葩行为。
宋云龄听完,思量道:“你们去吃饭的时候,喊上派出所的人,让他们多注意一下,防止他们再私自闯到林家祖宅里。”
什么古董鼻烟壶,一听就是借口,这样宝贝的东西,祝大爷丢了的当下肯定就找疯了,居委会派出所肯定要轮流跑几趟,怎么可能这么多天后,才让乡下回来的孙儿孙媳来找。
姚旦点点头,他吃了宋云龄几顿好饭,又收了闻昭非的红包,这回肯定是上心了,不会让祝家人在林家祖宅里乱来的。
白玉楼里,闻昭非简单说明后,就继续用毛衣将木箱抱回到二楼小套间处理。
“爷爷,我也回去洗头洗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