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是强迫,她并不愿意。”
女人柔柔地笑了下,“这可误会死姐姐了,你看是谁抓着睡?”
女人下巴一指,在她腰间,一双手紧紧的环在上面。
迟希半点不领情,态度依旧生硬,冷冷道,“想要她?就你?”
?
女人目光顿时收敛,看这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狂妄小孩很不顺眼。
怎么?瞧不起人啊?
“我不行,难道你行?”
迟希故意往前靠,欺身走近,站在门缝上,她眯着眼抓了抓脖子,皮衣里面的衬衣被她这一抓开了几个扣,露出精致地锁骨,似是不耐烦,“放下她,我让你知道知道。”
女人顿时被哄的发愣,眼睛发直。
心跳都开始砰砰跳。
谁懂啊,眼前这个小娃娃竟然让她有种下一刻就要被扔床上蹂,躏的感觉。
有点小爽啊怎么回事?
好想听她的啊。
夏恬被她慢慢放下来,但意识不清,在往一侧倒,不过女人显然不想搭理她。
做好被扒光的准备,可迟希下一秒的反应却让她大跌眼镜。
迟希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滑落的夏恬,一个翻身便逃出门去。
等女人从受惊中回神,出来看时,她已经不知道抱着人进了哪个房间里。
这辈子从来没想过待下面的年轻女人,连追都忘了追。
在门口屹立着,久久不能回神。
——
带着闭上眼不睁开的夏恬躲到了自己订好的房间。
迟希就近将她放到沙发上,神色慌张但井然有序地拍打她的脸,首要先看她被人做了什么。
因为她很不对劲,非常地不对劲。
“夏恬?夏恬?醒醒!睁开眼看看我!”
夏恬脸依旧是红得,不像是喝酒醉了上脸,全脸,包括脖子,都在发红,接触到冰冷的皮质沙发,舒服地后仰,想多点接触面积。手,也在抓自己脖子上的衬衣扣,看上去真的难受到极点了。
迟希心疼的想掉眼泪,慌忙替她解开扣子,拿了冰冷的毛巾过来,给她降温。
如果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那她白在英国混了那么多年。
是她的错。
如果没有分开,和迟希在一起,夏恬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夏恬心思单纯,她把女同的圈子看得太过干净,没有警惕心。
而这些,迟希竟然也没有嘱咐她。
就让她一个人来到了这么远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
此时的夏恬自然是听不见。
夏恬现在像在被火烤一样,烫的她七窍生烟,睁不开眼。
逐渐,烈火之中出现了一丝冰凉,像甘霖,从她身上,锁骨处,腋下,肚子上,腿间,浸透了整个身体。
虽然很舒服,但这种情况无疑是大火之中的一点水,不仅不起作用,还会增强火焰的气势和威力。
像从火焰山换到了蒸笼。
难受到了极点。
直到唇间,清凉的水入口,传导至四肢百骸,比刚刚舒服了很多。
只是没一会就停下了。
夏恬不想让它停下,手抓住那个源头,用力的吮吸起来。
接着,就不只是唇,她觉得全身都覆盖上了一片冰凉,被那股冰凉囊括在其中。
荒原的烈火,与润物无声的雨水抗衡着。所到之处,硝烟尽散,天气晴朗。
慢慢的。
夏恬活在了一片锦绣天地中。
——
那一天的凌晨。
酒店楼道一角,迟希独自站在窗台边,生平第一次,点了根烟抽。
这衣服是偷的哥哥的,他兜里多的是这些。
抽下第一口,她皱起眉,使劲咳了两声,眼睛瞬间通红。
这玩意到底是谁在喜欢?
毫不留情,迟希狠狠的碾碎,沾上烟味的皮衣也不想要了,脱下来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窗外刺骨的寒冷冲上前,这会正是深秋。
e……
夏恬怎么穿的那么少?
看了看自己扔了的衣服,迟希产生了种后悔的感觉。
错了。
错的很大。
又是这样迟希,又是这样。
一股难忍的自我厌弃袭上心头,迟希使劲咬了口自己的舌头,瞬间咬破,一股血腥味弥漫开,彻底掩盖住了她口中来自夏恬的味道。
不要再置身事外了。
不然你绝对会犯下这一辈子永远不可原谅的大罪。
寂静地走廊里,迟希沉思了很久。
她先给在国外的一个号码打了个电话。
“郭阿姨,您什么时候回国?”
“哦,您不是要收徒吗?我给您推荐一个人,是我同学,去年的北令市状元,在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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