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在床上欲仙欲死地叫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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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凌晨时,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垃圾桶里全是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本来是不够用的,中途做着又下了好几个订单,跑腿隻把东西放在门口,三楼不会再有其他人上来,于是季延就肏着阮姝过去拿。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成年男人的精力可以这么旺盛。
阮姝累倒时,季延还在缓缓肏弄着小逼,有些肿得不成样子,她拧着眉喊疼。
于是季延停下,“哪里疼?下面?”
“嗯。”
掰开花穴看,确实做得太狠了。阴唇外翻,大腿合都合不拢,幸好她水多才没有被肏破皮,季延怜爱地舔了几下,说:“那不做了。抱你去洗澡?”
最后一次没有射出来。
他的鸡巴还硬着,阮姝没力气说话,嗓子已经哑透,隻握着他性器摇了摇,表示同意。
气得季延拍了下她屁股,笑骂了一句:小坏蛋。
而阮姝没听清,去到浴室还在问:“什么啊?”
延哥,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季延说,“在骂我的宝宝打肿脸充胖子,吃不下还要吃,这么喜欢我的肉棒,以后都给你肏?”
爱情没有表白的时候,阮姝不知道,季延此刻说的以后就是一辈子。
他这辈子都隻爱她一个。而阮姝迷迷糊糊的,隻觉得当下就是最好。
当下的快感,胜过千千万万个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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