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买十个八个的小倌日日服侍你,可好?”得意就会忘形,李妙妙画饼画的正开心,没听出男子声音里的嘲讽。她眼眸向上脑海里联想了一下画面,想想就刺激。像只偷吃的兔子,捂住鼻子偷笑。“也不是不可以,我喜欢”后面的话还没出来,萧衔脸色骤然一沉,单手擒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拽。李妙妙被他这一拽直接跌坐到床边。她没反应过来,手臂上一痛,萧衔扣着她的肩膀拉近了二人的距离。鼻尖只有半寸便能挨上。四目相对,一股奇怪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蔓延开来。盯着那双眸深邃似桃花的眼,李妙妙心里泛起了小小的涟漪,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眼睫忍不住颤了颤。敛眸往下看到他滚动的喉结,脸上有些发烫。他又在发什么疯?看到她的躲避,萧衔眸色微沉,薄唇微张,吐出冷厉的字眼。“我萧家祖训,男纳妾女养倌,丧夫丧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酥酥麻麻让李妙妙心头一颤。祖训都拿出来了,诓她的吧?压下心头的怪异,抬眸对上他的眼,装傻的笑道:“我就说说而已,夫君貌似潘安我有你一人便足矣,哪还能看上别人呀。”对她那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萧衔向来只听一半。“见过?”“啊?”李妙妙拧了拧眉,迷茫地问道:“见过谁?”看她脑袋短路的呆样,萧衔本意只想警告她别想些歪主意。目的已达到,剩下的便让她自己想去。肩膀一松,见男人松开自己后躺下休息,李妙妙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还是没想明白他说的见过是在指谁。一脸懵逼的走出了房间。她一边裁着上次买回来的粗麻布一边回想萧衔的那句。忽然脑海里冒出夫君貌似潘安我有你一人便足矣,再结合他那句见过。顿时想明白了。她回头瞪着房门,走过去没好气的朝里面的人吼去。“混蛋,你祖上可能见过。”“我祖上是否见过,有兴趣你可以下去问问。”
清冷的字眼毫不怜香惜玉般地传入李妙妙耳中,看着靠在床头的男子好以整暇地翻着诗经,她咬着下唇重重呼了口气。真想把他那张会说话的嘴给堵上。瞧见气结的女子气呼呼地转身离开,萧衔抵着书面的指动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未察觉轻浅弧度。离煮晚饭还需要一些时间,趁着这会工夫,李妙妙裁剪布缝制了一个背包。顶上是用绳子收口,只要一拉绳子两端,整个顶口就能系起来。有了背包,以后进城买东西也方便。比起萧家的看似和睦,林大郎已经在家里来回走了无数个来回。看他走来走去,李小柔头晕脑胀。实在忍不住她起身拉住林大郎的衣袖,体贴地问:“相公,你这是怎了?自你从城里回来脚下便没停过。”这一扯像把林大郎的三魂七魄都扯了回来。他赶紧拉着李小柔坐下,把今日在城里所见所闻全部告知与她。“不知李妙妙在刘家谈了什么,但我看到她出来的时候怀里有点鼓,加之她去书肆给萧衔接了抄书的活,我想拿钱收买她,可一时间想不出给多少合适。”李小柔边听心里边算计。等林大郎说完顾虑,她已经有了主意。她走到房门前,左顾右看后立马关上门,扭着小蛮腰走到林大郎身后,两个细臂环住他的脖子,小声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听完林大郎萎靡的状态瞬间消失,换上一副势在必得的高傲。“娘子说的在理,萧衔的病所需药材那么贵重,就算她李妙妙赚到一笔不小的数额,也凑不齐药费。”李小柔顺势坐在他腿上,脸上露出善解人意之色。伸出秀气的指在林大郎胸前一圈一圈绕着,甚是勾人。“相公,你只需等李妙妙再次进城为买药一事伤神,到时你拿十两银子诱惑她,以我跟她生活多年的经验,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多的银子,定会如我们所愿。”话语落下,林大郎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印下一记深吻。待怀里的女子身体娇软,他疼爱的将人抱起往床榻走去,一张脸笑的比花还灿烂。“还是娘子聪慧,我能娶到你这等聪慧的美人,是我的福气啊。”看到俊郎的男子缓缓压下来,李小柔捂住脸娇羞道:“相公,把蚊帐放下来”房间里面鸳鸯互滚,院外,干完活回来的白莲口渴不已。她想叫李小柔倒杯水都见不到人,走到后院听到从房间里传来的喘息声。“相公,轻些我受不住”这声音让白莲的老脸都红了,她张牙舞爪地往地上吐唾沫星子。“呸,小狐狸精天天趁着他们出去干活拉着大郎干那档子事,要给老娘生不出大胖孙子,看老娘怎么收拾她。”她一边骂一边唠叨:“李妙妙好歹能干些粗活,这小臊狐狸就知道享受。”接连被林家母子惦记,李妙妙忍不住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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