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看不出来。定州,谢知繁顺着刺客的线索查陈聿修,依旧是进展困难,当收到青州暗访的情况时,他叹息了良久,还有很多人排队在等他抓,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此地。得知谢知繁即将离开,陈聿修率定州官员为他饯行,尽一番地主之谊。拿他没办法的谢知繁,一顿欢送饭吃得肠子打结,拼命灌陈聿修喝酒,想让他酒醉发狂性出丑。据说,那日他奸污刺客九娘,就是酒喝多了。“听说陈大人不久前又遇刺客,还把一位小娘子带去了司狱,看来,要恭喜陈大人了。”谢知繁在酒桌上阴阳怪气,陈聿修姬妾多不是秘密,攻击他私德差。“谢大人,本官只是按规定带她去盘问,并无其他事。”“哦?那这位小娘子现在在何处啊,不会是在你刺史府上吧。”“她兄长接走离开了,谢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本官去府上查看。”谢知繁瞧他回得硬气,端起酒杯转头又说起云良馆,“陈大人年轻气盛,家中美妾都留不住,要流连烟花,我等家中妻管的严,羡慕陈大人啊,来来来,敬陈大人。”包厢内的气氛冷的掉冰渣,大都来的官员举杯,定州本地官员各个装聋,手放在桌面上未碰杯,谢知繁眼眯起,“陈大人,这是不给谢某面子啊。”“谢大人说笑了,只是不知你说的美妾是何意,更不知流连烟花何处来。”陈聿修与谢知繁品级一样,恭敬这词,在他身上没有。“陈大人何必装糊涂,十八房小妾的美谈,就是本官初到都有耳闻。”陈聿修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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