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鹿目眦欲裂的盯着温言,杀心起,抢了侍卫的剑,冲向她。温言坐在高马上,丝毫不慌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反抗,“弩箭拿来。”在西北的时候,季应祈有教她。温言抬起弩对准了林有鹿,第一箭射歪了,有笑声出现,“你们不准笑,下一箭肯定中。”冷阳给她换了一支轻羽箭,温言拉杆后,压低目光,瞄准了目标,板动扣梢。飞箭射中了林有鹿的大腿,刀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就在此时,有人来报,“将军,找到燕王了。”林有鹿要站起来,被制死住,他望着景国人远去的背影,痛苦的闭上眼,不去看燕王宫被摧残践踏的一幕。宴棠舟等人被围住在厮杀,见下属都不敌,冷阳下马抽剑,亲自去擒拿燕王。宴棠舟的武艺,出乎意料的高强,他看到温言坐在高马上,不在乎生死,要杀她。傅明庭借剑跳下马,迎上去阻挡他的攻势。温言的弩箭,瞄来瞄去,最后放弃,误伤就不好了。冷阳和傅明庭前后夹击宴棠舟,渐渐的,他落入了下风,就在要擒住他时,他的护卫冲向温言,手中的火折子燃起。他的身上绑了许许多多的黑色火球,温言大喊,“快杀了他!”有弩箭射中了他,可他倒地后,手还要去点燃,傅明庭一剑削去他的手,火折子和火球断离。就在这闪电间,又有一名护卫冲过来,温言吓得大惊失色,冷阳一剑刺穿人的心口,踢掉手中的火折子。两人分散之际,宴棠舟有了空档跑离,温言下令弩箭射他。背后有一箭射入,就在宴棠舟被捕时,一群黑衣人出现,在箭雨下,冒死把宴棠舟给救走了。死去的黑衣人身上,什么信息都没有,温言气得骂冷阳居然让人跑了,冷阳嫌聒噪,皱眉拎起她横在马背上,驾马进象征着燕国繁荣昌盛的天坛殿。天坛殿的大火熊熊烧起,景国的旗帜插在了最高处。温言站在高墙上,俯视着辽阔的燕土,心口有力跳动着,景国的开疆扩土,有她温言的一笔,多么令人激动。她闻着硝烟的味道,展开双臂大声喊,“景国万岁!”声音回荡在王宫里,一支冷箭射来,傅明庭及时拉开温言,一剑斩断了箭支,她吓得抱头蹲下。冷阳射箭射死了偷袭的人,去看脚边的人,“还乱喊吗。”温言摇头,她再也不乱喊了,激情豪迈,全部被这一箭吓没了。王都被破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燕国,士气全泄,兵败如山倒,再也无法抵抗敌人。等到周边小国来到王都,瞧见好东西全被景国人抢走了,跳脚不服。“不服,那打啊!”冷阳是个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人,打嘴仗的事,全有温言出面,他只需站在温言身边给别人造成压力就行。景国后头还有几十万大兵,搞不好,还能打破他们的国家,小国们软了下去,去捡剩下的东西了。好几国的旗帜插在了燕王宫前,景国的黑金鹰旗,在最高最中间。半个月后,景国的军队陆续汇合。瓜分燕国的事项,女帝全权交给温言,在大帅冷如柏抵达之前,就已经在和各国谈了。温言在会上激情发言,有人不服,冷阳就抽剑亮寒光,眼神盯着不服的那位官员,仿佛下一秒可以取他人头。两人配合的打压其他国,威胁对方本人性命。待温言说完,她的谋士就把列出来的条约继续念下去。辽国来的最晚,好处少得可怜,他们不干,要求重新分,温言冷冷看着辽国代表,“给你们口吃的不错了,别得寸进尺,这里没草原,你们把帐子扎到这里来没用。”景辽两国常年有摩擦,不对付。“我们要那盐库三州。”辽国产盐很少,基本靠买进。“阿勒烈,你们辽国想的挺美,那是我们景国的。”“哼,是谁的,得靠真家伙说话。”“我放下话,我们景国现在就可以宣战,你问问你们的王,应不应!”
辽王被他弟弟偷袭,受了伤后把心思放在打压内部,没有外战的打算。辽人气得憋红了脸,景国人哪里得来的消息,可恶。七国的燕烽会议公开举行,其中,有燕国代表,林儒生,林有鹿是他儿子。已经谈妥的六国,把条约提出来,等着他拿国玺盖印。燕国的地分布的太广,全侵占并不好管理,更何况,马元齐手里的兵马并未消亡,燕国民间的抵抗情绪很高。景国吞了燕国许多的国土,还侵占了铁矿,煤矿,盐地等,拿走了燕国最有价值的东西。其他五国不是占取土地,就是要钱赔偿。屈辱至极的条约,林儒生拿国玺,盖了上去,他知道,这一刻起,他也是燕国的罪人。一夜间白的发,靠染黑才变的正常,条约达成后,他来到了温言面前,阴鹜的眸子盯着她,“大驸马,还请你高抬贵手,放小儿一马。”温言的背后,站着一列景国将军,包括冷如柏,目光冷咧咧看着燕人,温言微微笑道,“可以,只要你拿宴棠舟来换。”阴鹜的眼变得阴狠,温言心里有点毛,这几天养成的习惯,手往后勾手指,在冷如柏侧目的目光中,冷阳上前站到了温言身边,护卫一样面无表情。“大驸马,只要你放了小儿,其他事情在下能做到的,一定做到。”温言在冷阳耳边问了几句,冷阳小声回她,两人交头接耳的样子,在林儒生眼中像极了狼和狈。冷阳告诉温言,景国目前特别缺劳动力。十万壮丁换一个林有鹿,非常划算。冷阳命人把林有鹿带过来,然后在温言耳边说他下属手劲大,人可能会有点问题,温言瞪他,不早说。冷阳说完就把手放在了剑柄上,一副与他无关样。当林有鹿被两个士兵左右拖进来时,温言心里骂冷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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