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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是个软枕,根本连个利器也无。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处。他是谁?这个问题他真的很像冷笑,不过数年未见,她竟已经不认识他了。下意识想要刺她几句或吓唬她两下,然见她面色苍白,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惧,额头还裹着白布,伤口处还渗着血。好似有一只手在他心口处攥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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