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看清楚包间里的人,就急切开口,“砚臣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呀?”卓思然的话音刚落下,就瞧见坐在陆砚臣身边的扶软。她表情明显一怔,眯起眼用质问的语气问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从昨天到现在,两人已交锋好几次,可卓思然并没看清楚扶软的脸。她是去闹过两人的婚礼,但当时扶软脸上盖着头纱,看得不是很真切。再加上在卓思然先入为主的观念里,扶软应该是个又丑又胖又土的乡巴佬才对,跟眼前这个清丽佳人完全对不上号,便犯了和白念生同样的错误。她向来深恶痛绝那些出现在陆砚臣身边的女人,这次很显然把扶软当成了以前接近陆砚臣的那些女人,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卓思然被骄纵惯了,以前这样对其他女人,陆砚臣也从没说过什么,甚至有时候为了安抚她的情绪,还会让那些女人先离开。可这一次他的回应,是伸手勾住了扶软的肩膀,亲昵的揽着她跟卓思然解释,“思然,叫嫂子。”卓思然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扶软,“她是扶软?那个乡巴佬?”乡巴佬?扶软心想,原来自己在他们心目中是这么个形象呢。陆砚臣搭在扶软肩上的手顺势下滑落在了她的纤腰上,大拇指轻轻的蹭了蹭她的腰,提醒她该配合了。扶软配合的笑着跟卓思然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扶软,是陆砚臣的,太太。”她故意的停顿,让卓思然表情变了变,下一秒便用一副委屈到极致的眼神看向陆砚臣。陆砚臣却侧过头,几乎是贴在扶软的耳边说了一句,“表现不错。”滚热的气息喷洒在扶软的耳畔,让耳朵敏感的泛红,她又在此刻低下了头,像是娇羞,实则是为了掩饰眼底的不耐。眼见卓思然有些绷不住,司云礼及时开口,“思然,你刚刚说要去参加什么珠宝展来着?”卓思然知道司云礼是在转移话题,怕她太难堪,这才勉强收起情绪,眼眶还泛红的说道,“是fu大师的倾世珠宝展,我二哥谈了好久才谈下来的。”说罢便从包里拿出几张邀请函,给司云礼等人都发了一张,唯独没给扶软。“你们一定要去看看,这邀请函还是我特意问二哥要的,外面花钱都买不到的。”卓思然慢慢调整好了情绪,但还是有意无意的往陆砚臣那边看。他的手还勾着扶软,扶软则低头在喝着果汁,似乎并没有因为没被卓思然忽视而影响。到是陆砚臣拿起卓思然递来的邀请函,往扶软面前送了送问她,“要不要去看看?”扶软正要说话,就听卓思然在一旁阴阳怪气的道,“砚臣哥,这可是fu大师的珠宝展,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去的,再说了,让一个外行人去看fu的珠宝展,这不是暴殄天物吗?”她明里暗里都在讽刺扶软是个乡巴佬,就差没明说她不配了。白念生看不过去插了一句,“也不能这么说,女人不都喜欢珠宝首饰这类的吗?又不一定非要懂行,我跟司云礼去古董拍卖会还一通胡买呢,我们俩也不懂古董啊。” :危机卓思然不满的看了白念生一眼,他只好闭了嘴。“你们都知道,fu是我偶像,我梦想就是成为她这样享誉国际的珠宝设计师,为了这次的珠宝展,我二哥可是来来回回跑了好多趟才签下的,就这邀请函,外面都炒到天价了。”说到这儿,她又看了看扶软,假意解释道,“之前我不认识你,就没准备多的邀请函,不好意思。”“没事儿。”扶软并不是很在意。陆砚臣随即把邀请函还给了卓思然,“那我也不去了,你拿回去给其他有需要的人吧。”“砚臣哥……”卓思然明显急了。陆砚臣则扭过头问扶软,“跟爸妈约的几点吃饭?”扶软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陆砚臣还好心提醒,“不是让我陪你回娘家吃饭吗?”“啊……”扶软这才反应过来,主要还是他爸妈叫得太顺口,比她还顺口,“六点。”“那走吧。”陆砚臣拉着她起身。“陆哥,这还早呢。”白念生看了看时间说道,“才一点。”陆砚臣道,“头一次去岳父岳母家,不得去买点礼物什么的?懂不懂啊?”白念生,“……”他又没岳父岳母,怎么会懂?卓思然咬着唇,满脸的委屈。陆砚臣全程没看她,带着扶软直接离开了,前后不到半小时,就好像是故意来秀个恩爱。白念生嘀嘀咕咕,“陆哥这是转性了吗?居然还要去给岳父岳母买礼物,真是个大孝子。”卓思然死死地攥着被陆砚臣退回来的珠宝展邀请函,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一直都知道,陆砚臣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可她从来没把那些女人放在眼里,也清楚陆砚臣跟那些女人都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可这次不同,她头一次感到危机。
不仅仅是因为扶软和陆砚臣的联姻,还因为扶软那张脸长得太招人了。陆砚臣和扶软刚出‘桑亚’,男人便松开了揽着她腰的手,随手从钱夹里取了张卡递给扶软说,“你自己去买礼物吧。”扶软到是无所谓,既然有人愿意出钱,那她也无需客气,毕竟是给他做面子,便接过了他递来的卡,甚至还问陆砚臣,“那下午五点在云悦山庄外的广场碰头,可以吗?”难得她这么懂事,陆砚臣觉得挺省心的,便点了个头,“行。”得到应允,扶软便收好卡去路边拦车了,也没有提出要陆砚臣送她的意思。陆砚臣靠着一旁的大理石柱点了根烟,隔着袅袅烟雾多看了两眼她的背影,嘴角不置可否的勾起。扶软刷卡到是没手软,但也没买太昂贵的东西。陆砚臣陆续收到一些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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