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薇薇气得脸色铁青。还是周胜提醒了她一句,“薇薇,好好写字。”周薇薇不甘的把怒火强忍了回去,这才重新提起毛笔继续写字。周胜瞪了连萤一眼,却也不敢真拿她怎么样。毕竟她手里还有自己的把柄呢,万一这女人发疯把把柄公之于众,那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彻底的毁了。眼下他的公司正推动到上市前的关键点,可不能因为连萤坏了自己的好事。一想起这事儿,周胜就对连萤恨之入骨。丝毫不觉得那件事的过错在自己,更不觉得连萤是个受害者。只觉得是她心机深沉故意勾引自己,又拍下了证据还借此来要挟自己。之前周胜就找过连萤麻烦,想用手段逼迫她把证据交出来。可被白念生插手管了这件闲事。周胜就算痛恨连萤,却也不敢明面上跟白家对着干。隐忍了好久,愣是没敢再出手。但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了周胜的心口处,不拔,始终是个隐患。思及此,他的眼神不免阴狠了几分,寻思着一定得快点想办法解决这个麻烦,免得夜长梦多。白念生本来是在看连萤的,却意外的瞧见了周胜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他蹙了蹙眉,有种很强烈的直觉,觉得连萤会有危险。思及此,他没有任何犹豫的走到了连萤那边,用挺招人烦的语气说道,“大姐,别人都快写完了你还在这磨蹭呢,到底行不行啊?”“也不知道是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给我报名。”连萤没好气的道。被连萤骂作是狗,白念生也没跟她一般见识,而是拿过她手里的墨说,“你赶紧准备吧,我来研墨。”“谁要你帮忙了?”“我是看不下去,怕你耽误别人事。”白念生回怼道。“我真的谢谢你。”“您真客气。”连萤眼下真没工夫跟他计较,就蘸了蘸墨开始落笔了。陆港归看了看身边悠闲站着的陆砚臣,问,“你怎么不参加?”“爷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字有多烂,你亲自嫌弃过的,你忘啦?”陆砚臣不着调调的道。陆港归默了默,转移话题,“小软的字不知道怎么样,我到是挺好奇的。”陆砚臣就等他这句话呢,顺势就说道,“爷爷,一会不管她写得怎么样,你也给个认可奖呗,她为了这场宴会也没少奔波,就是这场地还是她亲自去南城谈下来的。”“这还用你说?”老爷子白了他一眼。顿了顿,似乎明白过来,又道,“我说你小子怎么不去守着她呢,原来是在跟我要奖赏呢?”“姜果然是老的辣,这都没能瞒住您。”陆港归吹胡子瞪眼的,“你小子都算计到我头上了,可真行。”“这怎么能叫算计呢?爷爷您言重了。”话虽然是那么说,可陆港归也不是真生气。相反,他很乐意见到这样的陆砚臣。他又看了看扶软后说,“说起来,我好长一段时间没听到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收心了?”陆砚臣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时候,视线正落在扶软身上。她低着头,正心无旁骛的写着字。他心底突然一片柔软,温声开口,“嗯,收心了。”……扶软写完最后一个字,在落款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很明显的顿了顿。脑海里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有陆砚臣跪在冷雨夜里的那一幕。也有还是孩童的他,被几个成年男人按在地上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稚嫩的连家被粗粝的地面摩擦得满是伤痕。伤口渗出的血液,和那只他拼了命想守护的流浪猫被碾碎流出的血液混在了一起……还有他站在黑暗的角落里,清晰的听见那母子三人当着佣人的面就讽刺他是野种的声音。她心口处骤然一痛。扶软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胸口,脸上的血色都褪了三分。
陆砚臣正注意着她,看到她这个反应,立马穿过人群快步向她走了过来。“怎么了?”他语气堪称急切的问道。扶软眼神有些慌乱的看向他,在看到男人眼底的担心时,又缓缓平静下来。仿佛刚才那种情绪是一场幻觉,可心口处残留的感觉又那么真实。扶软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她努力给了他一个笑容。陆砚臣确认她是真的没事,才安下心来,还鼓励的说道,“不要有压力,重在参与。”“你是不是还没看我写的字?”扶软忽然失笑的问道。陆砚臣回答得不算犹豫,“只顾着看你了,哪有时间看你写的字啊。”扶软表示很无奈,“那你先看看吧。”陆砚臣这才把视线落在她桌上放着的纸上。看到上面的字,陆砚臣长眉诧异的挑了挑。“确定是重在参与吗?”陆砚臣作沉思状,“我想想,跟爷爷要点什么好呢?”扶软失笑,这才重新拿起笔,在末尾处落款。陆砚臣原本在琢磨呢,视线突然被她的落款吸引。他表情很明显的怔了一下。扶软放下笔的同时,抬眸和他对视,并冲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猜猜猜猜猜是什么,猜中了有奖!】」 :借过一下陆港归让小明去统一收取的字画,连萤是最后一个交的。为这她又被周薇薇酸了几句。连萤到是不生气,反而一脸遗憾的看向她裙摆上的墨迹说,“周小姐这礼服怕是退不回去了。”“我这是买的,退什么退?”周薇薇扬起下巴优越感十足的道,“你以为我是你,还需要租借礼服吗?我们家又不是买不起!”连萤笑着反问,“那你怎么忘了拆吊牌呢?算了,我好人做到底帮你把吊牌剪了吧。”“不……”周薇薇话都没说完,就见连萤手起刀落,直接把她藏得好好的吊牌给折断了。她心顿时被气到滴血。为了参加这次宴会,她可是下了血本的,特地租借了这套高奢礼服。花钱买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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