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只能在一楼。隔间挺大,有舒适的沙发,还有各种高端饮品和点心。小颂这个年纪,是最馋甜饮的,连着喝了四杯,梁云筝不得不出声阻止,“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拉肚子了!”“可是我还没喝那个苹果汁。”小颂视线念念不舍的看着饮品区。“不许喝了!”梁云筝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见小颂正要委屈,她不得不提醒他,“出门的时候你答应过妈妈什么?”“听妈妈的话。”“所以呢?”小颂扁扁小嘴,“好吧,我不喝了,我听妈妈的话。”“乖。”梁云筝又宠溺地摸了摸小颂的头。时间一到,拍卖师就开始叫拍 :见鬼的自重本来是随意翻阅,却在看到其中一个拍品后,整个人脸色一变,身体也下意识的坐直起来,神色紧绷。沈棣就坐在扶软旁边,第一时间发现她的情况不对,侧头问道,“怎么了?”扶软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没……”沈棣的视线落在平板上,看到上面所拍卖的物件,扬了扬眉说,“真稀奇,居然有人在这种规格的拍卖会上拍卖佛珠。”沈棣还仔细的瞧了瞧拍卖会对这件佛珠的介绍,却发现所有介绍栏目里,都是空白的。周泽修也注意到了两人的对话,偏过头来看了看,“这好像镶嵌的是一颗蓝钻。”扶软眼眶有些发热,不想叫其他人看出自己的异样,便翻了一页说,“好像是吧,我不是很感兴趣。”沈棣也道,“都没个详细介绍,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扶软垂下眼睫,没再说话。可她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页面上,胡乱翻了几页,发现自己的心里还是乱糟糟的,就放下平板说,“我去一下洗手间。”“我陪你吧。”梁云筝急忙起身。扶软倒是没拒绝,跟梁云筝一起出了贵宾拍卖席,就去了洗手间。另一个包间里,卓思然看似翻阅着手里的平板,但心思却不在那上面。过没一会儿,她就问卓长风,“大哥,你说砚臣哥会不会来拍卖会啊?他来的话应该会跟你打招呼的吧,要不你打电话问问他呗。”卓长风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微微沉了脸说,“我以为这半年时间足够让你想通了。”卓思然一看他变了脸,赶紧陪着笑说,“我就随便问问,真没别的心思,大哥你别生气啊。”她自然不是诚心道歉,只是怕奶奶知道后,她回云州的日子又会无限延长。卓长风沉着眸没再说话,卓思然看得出来,他生气了。不敢再招惹,卓思然只好借口去上厕所透气。一去卫生间,她就坐在马桶上抽烟。扶软进去的时候,闻到那烟味,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她是最受不了烟味的,更何况此时卫生间里全是二手烟的味道。她本来就不是来上厕所的,只是来透透气。既然气味不好,便折返回来。“怎么了?”梁云筝见她去而复返,问她。“里面有人抽烟。”梁云筝顿时了解,“要不去那边的卫生间吧,那边好像也有卫生间。”“嗯。”扶软有些心不在焉的去了另一边。两人都没留意到这间卫生间上写着专用二字。梁云筝本来是要陪扶软进去的,却瞧见小颂从包间里跑了出来。她一急,就跟扶软说了一句,“软软,小颂跑出来了,我去逮他,你自己可以的吧?”“可以的,你去吧。”扶软应道。梁云筝便往小颂跑的方向追了去。扶软则进了那个卫生间,简单的洗了个手,放空了心里那点杂乱的情绪,刚要开门出去,卫生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她和外面的人视线猝不及防地对上。
空气像是凝滞了一般。脑子里却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一通噼里啪啦。她僵了几秒,反应过来正要逃离。男人却伸手拉住了她。再一次,她被男人抵在了门上。前一晚的相遇,她还能借着脸上的面具遮掩自己慌乱的情绪。可此刻的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一切都无所遁形。男人和前一晚一样,低下头将额头抵在了她的肩窝里。那里触感已经不太明显的印记,顷刻间又开始滚烫起来。像是要印证什么一般,男人忽然伸手去扯她的衣服。扶软惊慌失措地想抓住他的手。可她到底是没男人快,肩窝里那个清晰可见的红痕落入了男人的眼里。他脸上的神色突然就放松下来,嘴角微微上扬的道,“原来我不是在做梦,软软,你真的回来了。”原本还挺慌乱的扶软,在听到他的这句话时,心口处倏然开始抽痛,一下一下,随着心跳,逐渐强烈。从昨晚到现在,陆砚臣没有合眼。他生怕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生怕自己闭上眼再睁开,又和以前无数个从梦魇里醒来时一样,一切都只是他的念想。他低下头,神色虔诚地在她肩窝处的红痕上落下一吻。他的唇有些烫,又在那里烙上新的印记。“昨晚为什么要跑?”陆砚臣像只受伤的小狗,委屈地问她。他们明明就见面了。他们好不容易才见面。她为什么要跑?难道她不想见到他吗?扶软像是如梦初醒,突然想到了昨晚的事,脑子一热的说道,“陆先生,请你自重!”“谁要自重!我现在只想吻你。”陆砚臣突然恨声恨气起来。这个狠心的女人,丢下他不闻不问这么久。好不容易见面了,她没有热情地迎向他也就算了,还让他自重?去他的自重!见鬼得自重!要不是怕吓到她,他巴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占有她!还要告诉她,他有多想她!扶软也没想到陆砚臣会这么犯浑。她好像忘了,他本来就是个混不吝的人啊。“我有男朋友了!”扶软推开了他,“所以还请陆先生自重些。”“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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