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清不知何时也走到了校门口,见到曾校长,笑着跟他打招呼,“曾校长。”“方小姐,很感谢你能来捧场。”曾校长热络的迎了上去。“曾校长客气了,贵院邀请我是我的荣幸才对。”“方小姐太谦虚啦,我是真没想到,原来你就是沉墨。”提及这个名字,曾校长情绪就非常的激动,“很早之前我就有关注你的作品,还一直想要邀请你来我们美院做客座教授的,可惜那会儿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所以错过了这大好的合作机会,这次要不是我的朋友把我引荐给你,估计我还不知道沉墨就是你呢。”方时清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曾校长过誉了,当时我年纪尚小,有点不知怎么面对这些荣誉,便没告诉任何人,也是这两年风格逐渐成熟,才有了重拾自号的念头,不过这件事,还请曾校长帮我保密才行,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个身份,毕竟我们方家……”提及方家的时候,方时清很惭愧,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曾校长急忙表态,“我懂的,我都懂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透露半点消息的,等方家的风波过去,我们再谈合作也不迟的。”“谢谢曾校长的理解。”方时清重展笑容。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方时清便跟曾校长道别离开。离开美院后,她接到了电话。“已经按照您吩咐的做了。”“很好。”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阴冷的声音,“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了。”陆砚臣回到家时,夕阳正好照进客厅。扶软就睡在落地窗前的躺椅里,年糕睡在她右边的地板上,二黑则睡在她左边的地板上。听到门口的动静,年糕抬起头看了过来,二黑则戒备的站起了身。等看见来人是陆砚臣后,两只又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陆砚臣轻手轻脚的换了鞋子脱下外套,先去了一趟盥洗室,给自己彻底洗手消毒之后,才走向扶软。他弯腰凑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原本睡着的扶软眼皮动了动,睁开眼,水蒙蒙的看向来人,“你回来啦?”“怎么不去床上睡?”陆砚臣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想等你。”扶软伸了伸懒腰,然后冲陆砚臣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点。”陆砚臣扬了扬眉,眼底带着兴味。“快点。”扶软催促他。男人这才重新弯腰凑近。扶软像二黑似得,在他身上四处嗅了嗅,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你不是去参加校庆吗?怎么会一身的香水味儿?”还是女士香水。 :年轻女人吧陆砚臣自己嗅了嗅,没闻出什么味道来。而且他还脱掉了外套,去洗了手消了毒,她也能闻得出来,鼻子是真的灵啊。陆砚臣解释说,“是去校庆,不过身边安排了别的嘉宾,是个女的。”“年轻女人吧。”扶软眯了眯眸。陆砚臣揉了揉她头发,目光似夕阳般缱绻,“应该是。”他当时没留意,脑子里就想着,什么时候能结束?他要回去陪亲亲老婆。整个流程下来,他看得最多的就是手表了,巴不得时间能快点,再快点。不过他挺好奇,扶软是怎么从香水的味道判断出对方的年龄的,况且还是被消毒水掩盖过的,几乎闻不到的香水味。扶软懒懒的靠在沙发里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人不仅年轻,而且还对你有意思。”“陆太太此话怎讲?”陆砚臣来了兴趣,索性在她身侧坐了下来,等着她的分析。扶软说,“因为她喷的是带着费洛蒙的香水,费洛蒙就是一种与性有关的荷尔蒙,学名也叫信息素,她喷这种香水,其实就是在给你传达性方面的讯息。”“听不懂,但觉得很厉害。”陆砚臣托着下巴,眸色灼灼的盯着她,“陆太太鼻子这么厉害呢?不愧是享誉国际的知名调香师‘温香’。”“拍马屁也没用。”扶软故意板着脸,“陆先生每天出去面对这么多的诱惑,我这个做陆太太的,开始有危机感了。”陆砚臣邪气的挑了挑眉,“陆太太这么这么不相信我?”不等扶软说话,他又贴近,表明忠心,”陆太太请放心,我不会让任何异性有靠近我的机会,我会把她们全都扼杀在摇篮里!”“听上去怪残忍的。”扶软很客观的评价了一句,但随即又偷着乐,双手缠住陆砚臣的脖子说,“但挺爽的。”陆砚臣趁机亲她,“那我表现这么好,陆太太是不是该好好奖励奖励我?”“你要什么奖励?”扶软歪着脑袋问他。陆砚臣的那点念想全都沉在了一双眼睛里,深邃又炽热。那眼神看得扶软脸颊发烫耳朵发红。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连眼睛都会开车呢?“陆太太,可以吗?”陆砚臣不给她退缩的机会,追问着,连气息都有些乱了。扶软脸红垂眸,“忘了医生的叮嘱了?”“手……”扶软是真拿他没办法了。但也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因为怀孕,他一直在克制。有那么两三次她夜里醒来,都能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这还是她知道的,那些她熟睡后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次呢。自己男人还得自己来心疼,即使羞怯,扶软还是点了头。陆砚臣当即就把她从躺椅里抱了起来。扶软惊慌的搂住他的脖子,“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吗!”“等不了一点!”他急切得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抱着扶软就进了房间。二黑下意识的要跟过去,才刚走到门口,就被陆砚臣踢上的门挡住了去路。呜呜,狗鼻子差点不保!大暴君又在欺负姐姐了,偏偏它又惧怕大暴君,只能在心里为姐姐祈祷了。房间里温度直线上升,扶软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男人一脑门的汗,身体紧绷着,脖颈处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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