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扶软并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并说道,“方小姐不用解释的,你跟陆先生的事我并不关心。”方时清微微诧异,“可陆先生不是你的前夫吗?”“我们没领证,不算前夫,只顶多能算之前有点感情纠纷的朋友罢了。”扶软笑得淡然,“所以方小姐的解释有点多余。”方时清一时语塞。就像是准备了一整套的拳法,想要攻击对手。却发现自己拳拳都打在了棉花上,徒劳又无力,衬得她像个小丑。最终,方时清落荒而逃。连萤全程都憋着气没说话,见方时清走了,赶紧说道,“软姐,你们两口子又在玩什么啊?我怎么有点看不懂啊!”方时清向扶软走过来的时候,扶软就特地跟连萤打过招呼,让她一会别吱声,等着看好戏就成。好戏是看了,可连萤没看明白。软姐跟陆砚臣不是已经领证了吗?就陆砚臣那个显眼包,还连发了十条朋友圈来着。方时清会信扶软的说辞?啊不对,软姐敢这么说,说明她心里有数。方时清肯定没陆砚臣微信好友,自然也不知道他发朋友圈的事。“突然间有点同情这方时清了。”连萤理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后,很客观的评价了一句,“不过过街老鼠就是该打,还得往死里打才行!”方时清刚从画展离开,就接到了电话,对方告知她说陆砚臣正在参加一个商业酒会。方时清立马改变主意,让司机把自己送去了商业酒会。到的时候,陆砚臣正在跟人聊天。方时清落落大方的过去跟陆砚臣打招呼,还故意换了称呼,“砚臣,我来晚了。”陆砚臣对面的董先生看得有些迷惑,脑子飞速运转着,难道传言是真的?“董叔叔,好久不见。”“是挺久没见了。”董先生一改先前的冷然,对方时清客套了不少。方时清知道,这是占了陆砚臣的光。方家出事之后,云州的这些名流们早对她和方家避之不及,哪里还会跟她客套。陆砚臣没反驳,但也没说别的。即使如此,方时清心里也很高兴,潜意识的认为,在经过昨晚之后,陆砚臣对她已经不似之前那样冷漠了。等董先生寒暄完离开后,方时清急忙跟陆砚臣解释,“不好意思陆先生,刚刚没经过你允许就那样称呼你。”“所以劳烦方小姐下次还是叫我陆先生就好。”陆砚臣冷不丁的泼了一盆冷水。好在这会儿没人,不会有人看见她的狼狈。方时清遮住了眼底的失落,开口道,“我没想到消息会传得那么快,今天好多人问起我,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怕自己说多错多,给陆先生带来困扰就不好了。”说到最后,她楚楚可怜的看向陆砚臣。可男人并没看她,淡淡的垂着眼,叫人琢磨不透。偏就是这样的清冷,让方时清为之着迷。她知道这男人很危险,但又抗拒不了他的迷人,心里反复横跳着。“我刚从画展过来,在那碰见了扶小姐,本来想跟她解释的,可扶小姐说……”方时清故意顿了顿。陆砚臣扬了扬眉,原本无波无澜的眸子终于动了动,问,“她说什么?”方时清抿了抿唇,才有些为难的将扶软刚刚说的那些话转述给了陆砚臣。陆砚臣勾了勾嘴角,“哦。”方时清怔了怔,想从他脸上再看出什么情绪来。可惜,他又恢复了冷然,甚至比刚才还要冷。她自讨了没趣,只能沉默。卓轻风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突然出现在陆砚臣面前,冷厉的扫了方时清一眼后,对陆砚臣说道,“你跟我来一下。”那语气,很不客气。换做以前,他可从不敢这样跟陆砚臣说话的。陆砚臣也没跟他计较,当真放下酒杯跟着卓轻风去了角落里。“到底怎么回事?”卓轻风没耐心,直接开门见山的质问他,“那女人……不是我说你,你眼光也太差了吧!”“软软很护短的,如果她知道你这么贬低我,你猜她以后会不会叫你二哥?”陆砚臣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卓轻风一噎,“别拿小软压我。”
但随即又反应过来,“所以你这是在逢场作戏?”“算是吧。”陆砚臣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格外嫌恶。才一天,他就有点装不下去了。卓轻风反而长长的舒了口气,“奶奶担心得不行,要不是大哥拦着,估计早冲到你家去了。”提及长辈,陆砚臣自然是要礼貌几分的,“代我和软软给卓奶奶问好。”“代不了,奶奶比谁都想见小软。”陆砚臣想了想,说,“明天我陪软软去卓家拜访吧。”“真的?”卓轻风眼睛一亮,“那我跟家里人说说,让他们早些做准备。”“不要太过火,我怕你们太热情会吓到软软。”陆砚臣提醒了一句。“知道了。”卓轻风也顾不上跟陆砚臣算账了,当即就给庄思宁打去了电话,说陆砚臣明天要带扶软去卓家做客。庄思宁一听,高兴坏了,立刻调动卓家上下所有的人,开始做准备。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布置的布置,采买的采买,好不热闹。陆砚臣和卓轻风聊完之后,直接从酒会离开。方时清找了好几圈没找到陆砚臣人,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她心里空落落的。陆砚臣去画展接的扶软。待扶软上车后,陆砚臣将她逼到角落里,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装了一晚上,他需要治愈一下。扶软被他吻得气息不稳,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就听得陆砚臣恨生恨气的问她,“软软,你管这叫有点感情纠纷的朋友?” :陆先生请自重所以他提前从酒会离场,就为了跟她算账?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为了演戏更逼真,扶软装模作样,神软嘴硬的回道,“毕竟我们从没领过证,陆先生请自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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