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无边的湛蓝海洋, 一艘艘渔船驭着波浪缓缓向岸边靠近。码头修建得很简单, 就是水泥砌成的岸边, 一条公路延至远处。靠近的海船上空,盘旋着数只等待大快朵颐的海鸟。岸边已经聚集了不少等待下货的工人,穿着塑胶连体衣, 草帽围巾裹得相当严实。海面反射的阳光紫外线使得常年在船上工作的人都非常黑。最先靠近的渔船里并没有螃蟹钟的船,渔船体积都是比较小的那种,甲板上堆满了竹编箩筐。“这几艘都是村里散户,他们用的还是最原始的捕捞方式,所以捕上来的鱼虾大多供应一些小餐馆。”随着船只靠岸,地上工人们已经跃跃欲试。工人们身后就是那些等着进货的商家,个个都惦着脚尖想看看今天究竟能买到什么好东西。渔船停下, 工人们放下大木板, 就这么来来往往地往渔船上端了几十个框子下来。框子一落地,就轮到商户们各凭本事去抢。木板收回,渔船就立刻往后退去, 将下货的位置让给其他渔船。秦溪走到人堆里看了看, 品种在上岸前就已经分好, 那些小杂鱼和扇贝则全部挑出来放到了框子里。就算有人问, 船厂就是摆摆手告诉他们,想买去找二会村找专门买扇贝的几家买。这是村里约定俗成的规矩,不抢老人们生意。“你别说, 村里的人还挺仁义。”江柳燕颇为感慨。秦溪笑:“江姐也讲义气,要不咱们怎么能一起合伙做买卖呢。”回头看去, 螃蟹钟满脸惊诧地望着她,整张脸都写着不可置信。一问才知,原来他一直将两人当成了小两口,刚喝茶时心里还奇怪咋江柳燕咋是个闷葫芦。开口才听出来,人家那可是妥妥的女同志。“我老钟佩服。”螃蟹钟挑了个大拇指,对两位女同志竟然有如此胆色表示敬重:“要是看得上我老钟的螃蟹,两位老板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一定保质保量。”随着夕阳西下,钟老板的渔船终于靠岸。一艘拖网船,一艘围网船,都属于吨位比较大的渔船。码头上的散户早已离开,停在远处公路边的货车这时才缓缓开上港口。随着一筐筐白色塑料筐抬上岸,数量和装备确实比刚才那些渔船要专业得多。“随便端一筐梭子蟹过来,那边的兰花蟹也端过来。”工人们端了两箱螃蟹过来放到秦溪面前,随即又赶忙回到渔船前忙碌起来现场称重运走,流程迅速没有一点停顿。框里的螃蟹不分公母,一筐子全是个头差不多的大小,一打开盖子就拼命地往外爬来。秦溪看完框子里的,又走到那些等待运走的框子前看了看。
个头都很大,不愧螃蟹钟名号。总得来说,秦溪非常满意这些螃蟹质量,比先前她们找的那几家渔船更正规而有效率。“钟老板……”秦溪回头。两人当场就商议起订货具体细节。不管大孩子还是小孩子都在旁边玩得不亦乐乎。天色渐黑,二会村里渐渐亮起几盏摇曳灯火,码头上大灯将岸边照得亮如白昼。渔船继续忙碌中,而且下完这批货,即将进行再次起航,黎明之前回港卸载第二批货。秦溪他们在二会村待了一整夜,等清晨那批货到港看完后才启程返回广市。此次合同签订了不同季节的两种主要蟹种和四种产量比较小的螃蟹另外石斑鱼和大黄花鱼以及冷冻带鱼同样订购了些。因为螃蟹钟平时里渔船的虾品种较少,秦溪就没订购虾。螃蟹钟介绍三会村里有几家人专门开捕虾船,推荐秦溪到那几家去看看。所以第二天一早,在螃蟹钟领路下,秦溪几人回城途中经过二会村就特意停留了下。三会村离海远上那么一些,村里却要繁华得多,主路两边还有不少餐馆供路过的司机们停下吃口热饭。秦溪几人停下,随便找了家小饭馆吃早点。餐馆靠海,村里又全是捕鱼的,卖得粥和菜自然也都跟海鲜有关。简单的烹饪方式,味道可圈可点,吃得完全就是个新鲜。不过……孩子们连天来吃的都是海鲜,一看到白粥里又是虾,都没什么胃口。“姨姨,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平平搅动着碗里的虾仁,半天都没有吃。饭馆前台的老板娘看两个孩子都好像没怎么动筷,站起来好奇地问道:“咋?是大婶煮的海鲜粥不好吃?”大姐听口音是北方人,不等秦溪几人做出反应,立刻就哈哈一笑:“看来是婶子的手艺还没学到家。”“大姐的手艺很好,是孩子们这些天吃太多了……我们那没海。”秦溪歉意地跟老板娘说着。“别说是两个娃娃,就是我刚到这天天吃海货也闷得够呛,就想什么时候能吃上口酸菜炖大骨头就好了!”说着,大姐又不由自主地舔了下嘴唇,看样子现在还很想念。“可惜我不会做酸菜。”一声叹息。平平蔫头蔫脑地打不起精神,秦望家也是没吃两口就放下了筷子。≈lt;a href=”≈lt;a href=≈ot;/zuozhe/nrr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nrrhtl≈lt;/a≈gt;” title=”二汀” tart=”_bnk”≈gt;二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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