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蛋糕,小脸被烘出暖色,连带着微笑,都是那么的令人想哭。“11点58分,还好赶上了。”乌月笑着,“老天还是眷顾我的,不然惊喜就白准备了。”江鸣盛盯着烛火,瞳仁里的水光流转,落在她脸上,隆起的喉结,不住的滚动,他哑声:“你不生气了?”“生什么气?”乌月歪头,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江鸣盛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就见乌月凝眉,不由上前一步,烛光被她的动作带的晃了晃。兰月不悦地催促道:“还有一分钟,先许愿!”江鸣盛抹掉眼泪,他抓起衬衣,用力抹了下脖子上的划伤,段茂这孙子,打不过就挠人,差点破相。原本一脑子官司的江鸣盛,在昏昏沉沉中收拾好状态,闭上眼,许了一个愿。“好了吗?”乌月急切的问他。“好了。”“那快吹蜡烛吧!”江鸣盛吹灭蜡烛,乌月感觉蜡烛的热意消失,她脸上表情一松,正要说话,一双大掌突然捧起她的脸颊,紧接着,温热柔软的唇瓣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知觉。“唔!”蛋糕!乌月想呜呜说话,却给了某人可趁之机,舌尖纠缠。水汽莫名其妙侵略了眼球,乌月突然哭出来。江鸣盛情难自已,本意不是想欺负她,察觉到吻里的咸意,他立马收工,拿走她怀里的蛋糕放在一边,将她按在怀里,“对不起。”“你别哭,段茂说你眼睛手术不能总哭。”乌月的眼泪却还是流,她问他:“你是不是气我误会你?你气我以为你跟傅长逸勾结,气我一声不吭离开,气我在你去包头前不主动留你,如果不是知道我手术,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来找我?江鸣盛,你怕了是不是?”“我当然怕。”江鸣盛突然松开她。乌月心一紧,震痛。江鸣盛近乎苦笑,“我说不要分手,你第二天一声不吭就搬走,我怕我逼的太紧,找不到你。”“这些天没来找你,是逼着自己证明给你看,我不需要傅长逸更不靠乌杞鸿,照样有实力能给你未来。”乌月呼吸一滞。“可我想你。”江鸣盛眼热,喉音微颤,“我想见你,一刻也不想等。”“所以你就在我楼下等了一夜?”“你知道?”江鸣盛的情话被打断,一时失语,他神色微赧,挠头,“我以为他……”“你揍段茂的架势哪去了?”“傅长逸又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乌月突然恼。“那是你哥,打坏了以后不让我进乌家大门怎么办?”“胡说八道,你明明不是这样想的!”江鸣盛面不改色,否认:“我什么都没想。”“你……”“蛋糕你什么时候买的?”江鸣盛赶紧转移话题。乌月成功被带偏:“昨天。”“专门为了我?”“不是,为了狗。”“汪汪汪,我就是狗,江鸣盛是乌月的狗。”一旁的cky:“……”江鸣盛拉着乌月在客厅坐下,他切开蛋糕,分一份给乌月,喂给她,“味道怎么样?”“难吃。”乌月嘴硬。江鸣盛不以为意,他就着乌月的勺子吃了一口,“嗯!香甜!”放屁,黑巧明明是苦。“所以,你原谅我了吗?”江鸣盛握住她的手。乌月抬起脸,“那你呢?原谅我了吗?”
“你没有任何错。”江鸣盛认真道。“你也没有错啊。”乌月一咬牙,把林郜坤和傅长逸的来龙去脉,讲给他听。“林郜坤对我来说,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朋友,是友谊,没有爱情。”江鸣盛认真听着。结果乌月说来说去,顿感悲伤,一句话总结:都怪她自己!江鸣盛没有附和,他盯着乌月一开一合的小嘴,用力亲上去。“胡子!”乌月吃痛。他两天没刮胡子,胡茬磨人,痛得要死。江鸣盛却故意弄痛她:“我戴耳钉?我娘炮?我长得难看?”乌月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警铃大作,举手投降:“是段茂造谣!”“你是谣言传播者。”“在我眼睛没好之前,谁知道你长什么样!”“那如果我真长得难看,你还要甩了我?”“不然呢?”乌月逗他。江鸣盛破防:“换做是我,你长什么样我都喜欢。”“那你想怎样!”乌月不服气。江鸣盛瞳仁赤红,“罚你今晚……”乌月脸颊涨红,“不行!萧琳打电话给我,让你明早赶最早一班的飞机回包头,签合约!”“什么乱七八糟的。”江鸣盛显然不把这当回事。“我想说的是,罚你今晚,给我老实交代,眼睛的事!我看你皮子痒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做主,出事怎么办!”乌月松一口气,犟嘴道:“能出什么事,这不是好好的,我本来也是先给你一个惊喜。”江鸣盛不听她歪理,但把刚才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你刚脸红什么?”“我哪有!”她恼羞成怒。“乌月,你真好看。”江鸣盛突然说。乌月一愣,忽上忽下的情绪被稳住。她被他抱到柔软的床上。在江鸣盛扑过来的瞬间,乌月一脚抵住他的胸膛,“别转移话题,几百亿的生意是你想丢就丢的?你立刻马上给我睡觉!明天去签约合作!”“那我们……”“不行!”乌月把被子一卷,“今天不行!”江鸣盛气笑了,他盯着乌月,眸光流转,一把连带着被子一起抱住她。那颗被蹂躏了无数次的心脏,此刻变得跟她一样柔软。乌月挣扎着转过身,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份信,悄悄塞他手心里,用力抱住他。江鸣盛摊开手,摸到信纸上的凹凸感,“是盲文?”“嗯。”乌月温声温气,“看不懂没关系,只是突然想先给你,你等我心情好了,念给你听。”乌月说完,不可避免的错过了江鸣盛脸上狡黠的笑。“哦,这样啊。”只要江鸣盛想要,自学盲文又算得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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