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所学校并不止一个美术教室?”延庆看着眼前的雕塑,总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仔细看了看,又没有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视线落在跪在地上的忏悔者:“刚才这个雕塑的头应该对着自已的左手边吧?”延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具雕塑的头颅好像出现了一些偏差。用手中的金属棒球棍敲了敲雕塑的脑袋,没有任何异常。为了以防万一延庆还特意趴在地上,看了看雕塑的脸。雕塑的脸上没有出现想象中的血迹。“奇怪了!”一只手举着手电在美术室又环视了一周,延庆有些摸不着头脑:“躲到哪里去了?”身后的忏悔者缓缓抬起头,猩红的血迹逐渐将眼睛浸染成红色,散发着恶臭的猩红色液体顺着脸颊缓缓往下流淌。雕塑的手僵硬的抬起,缓缓探向延庆的脖颈。“美术教室会不会有一间专门存放雕塑的密室?”延庆走向一旁的墙壁,用举着手电的手在墙壁上敲了敲:“看来是我想多了,哪有学校会在美术教室特别修建一处密室。”“以后得少看点电视剧。”回过头看向那些人体雕塑,延庆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原本头颅对着自已左手边的忏悔者雕塑,不知何时对着了自已的右手边。延庆想到了系统对任务的描述,废弃的美术教室,有着一座精美的雕塑,每到午夜它总会莫名其妙的移动。“是不是说,自已视线没有落在雕塑身上的时候,它会自已偷偷移动。”为了证实自已的猜想,延庆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走到雕塑旁:“真是奇了怪了!”眼睛故意不去看雕塑,转过身打量着房间的其他角落。身后的雕塑再次抬起头,猩红色的血液从脸上滑落,缓慢的靠近延庆。就在这时延庆猛然回头,和身后哭泣的忏悔者雕塑四目相对:“抓到你了!”不知为何,延庆竟然在雕塑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惊恐。抄起手中的金属棒球棍,抡在雕塑的头上,随着咔嚓一声,一条肉眼可见的裂缝出现在雕塑的头上。雕塑像是一个惊恐的小姑娘,愣愣的站在原地,宛如泪水般的猩红色液体,以一种更加汹涌的方式顺着脸颊流淌,发出了无声的哭泣。看到这一幕延庆心中感觉有些古怪:“怎么感觉我才是坏人,搞清楚你是一个鬼,而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患有社交障碍的病人。”“应该我害怕你才对啊!”看着面前不断哭泣的雕塑,延庆有些无奈:“别哭了,再哭我揍你了啊!”听到延庆的话,眼前雕塑的双眼停止了流淌红色的液体。看到这一幕延庆觉得挺有意思,这还是他 看不见的人将染血的雕塑放回原位,延庆推开教室门,离开了美术教室。独自行走在阴暗的楼道内,死寂的教学楼内,弥漫着一股令人感到不安的气息,空旷死寂的楼道内,只有他的脚步声在不断回荡。面对建筑内突如其来的变化,延庆眉心紧皱:“自已在美术教室的这段时间,教学楼似乎发生了一些未知的变化。”警惕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缓步走到楼梯转角,停下了自已的脚步,侧耳听着建筑物内的声音。就在刚才他隐约听到,自已的脚步声中隐约夹杂着另一道细微的脚步声。仔细听了一会,废弃的教学楼内除了延庆的呼吸声外,寂静无声,仿佛刚才的脚步声只是他的错觉。延庆暗自忖道:“难道是自已听错了?”他试着往前走了一步,一道清脆的脚步声响彻在死寂的教学楼内。那道清脆的脚步声,犹如在延庆心中敲响了一记重锤,心脏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着他,脚步声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一定是招阴的缘故。”延庆脸上的表情有些精彩,努力的想要保持平静的样子,但抽搐的眼角却出卖了他。他宁愿相信是普通级别的招阴天赋起了作用,也不愿意承认是自已的运气太差。“一定是因为这里的鬼怪太多了,绝对不是自已的原因。”脑海中闪过一些渗人的画面,攥紧手中的金属棒球棍往后砸了过去,顺势回过头,身后空无一人,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恐怖画面。“得快点离开,这里的氛围越来越不对了,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盯上自已了。”按照来时的方向,迅速往楼下跑去。庆幸的是,废弃的教学楼内只回荡着延庆的脚步声,身后的东西并没有跟过来。
楼道墙壁上画满了奇奇怪怪的涂鸦,微风卷起地面上的散落的试卷,气氛显得有些诡异。然而这些并不是最吓人的,在延庆心中走廊内虚掩着的教室门更加吓人,黑漆漆的房间内,模模糊糊,看不清里面隐藏着什么。刚跑没多远,身后再次响起了一道清脆的脚步声,声音距离延庆更近了。“怎么又跟过来了!”延庆停下脚步,攥紧手上的球棍,手掌上青筋暴起。“这个看不见的人一直跟在自已身后,不确定因素太多,必须得想办法甩开她!”延庆想起了放在背包内的盐和镜子,传说中盐可以伤害到鬼怪,而镜子能够沟通阴阳,映照出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反手从背包内掏出镜子,举在自已面前,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自已身后站着一个身穿校服,身上带着斑驳血迹的女生。看着镜子中的学生,心中的恐惧反倒消散了不少,只要能看的见,也就没有那么恐惧了,很多人恐惧的不是鬼怪,而是未知,很显然延庆就是这样的人。看着袋子中的盐,延庆觉得有些儿戏:“如果这东西真有用的话,自已以后碰到鬼,是不是都要撒一把盐?”时间有些紧迫,远处的黑暗中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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