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声:“你突然提这茬儿干啥?怎么?想跟老娘挑理,怨老娘不把苏岁聘给你?”裴波嘿嘿一笑,念叨了一句:“还是我妈了解我。”闻言,黄秀霞眼睛一瞪正要说话,嘴就被自己小儿子给捂住了。裴波还是那副猥琐样儿:“我妈最了解我,我当然也是最了解我妈,您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还能不知道?”他小声说:“那一位家里条件不怎么好吧?家里条件不好,模样好,所以您老觉得适合我二哥。”“但到我这儿就不一样了,我可是头婚,您老眼光高,家里条件不好的您可瞧不上眼。”没想到自己小儿子还挺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黄秀霞心里舒坦笑骂了句:“去!就你鬼精!”裴波:“嘿嘿,所以我不是挑您理,就是有些可惜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哪怕嫁给我二哥也成啊,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算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他也没啥可说的了,他妹妹裴红没少和他讲现任二嫂的坏话。说要不是这位心眼多,家里和对面也不能换亲,他二哥最倒霉,到嘴边的美人都飞了。他妹说这一切都是拜家里这位现任二嫂所赐,有个这样的搅家精在家,他才一直不耐烦回来。可现在不回来不成了。裴波笑得一脸春风得意:“妈,明天可得多准备点好菜,我对象 毫无道德和底线黄秀霞在心里不住的感慨小儿子省心,精明随了自己。心里高兴索性大手一挥:“儿子你就放心吧,这事包在妈身上,妈就是不会做硬菜也得给你买一桌子好饭菜回来。”别看她抠,关键时候她不带因着抠搜掉链子的!院子里,苏岁眯起眼睛看了眼裴家紧关着的房门好半晌没说话。徐丽芬以为她是生气裴波刚才死盯着她看。低声骂了一句裴波那小瘪三,徐丽芬自己心里都不痛快。“岁岁你别搭理那货,从小到大属二皮脸的,也不知道黄秀霞和裴大勇怎么教的儿子,小时候就教得没皮没脸的,这长大更成滚刀肉了。”徐丽芬还记得自己刚和魏有才离婚的时候,裴波因着和她二儿子年纪相仿,成天追着她二儿子喊,笑话她二儿子没爸了。那欠样直到现在闭上眼睛她还能回忆起来。而且还不止这一件事,剩下的膈应人的事儿简直是数不胜数。天生的坏种。她当时也是豁出去了,忍无可忍逮住人往死里揍了一顿,虽说落下了不怎么好听的名声,可到底让裴波那小崽子长了点记性。可以说这么多年大杂院里边邻里之间不管发生什么事,徐丽芬都没针对过孩子,唯独裴波是个例外。这也是为啥刚t徐丽芬对上裴波的时候说话那么冲,半点不给对方一个小辈留脸的原因。苏岁看自己不说话倒把老太太气够呛,无奈失笑:“妈,我没事,就是冷不丁遇见个这么不要脸的,觉得挺新鲜。”在原书里裴波可没少拉仇恨,和他妹妹裴红不愧是一母同胞,膈应人都玩车轮战的那种。而裴波在原书里最著名的极品片段莫过于不折手段的吃软饭。他和魏辉还不一样,魏辉是自己多少有点能力,也有良知和底线,裴波则不同,以上说的那些优点裴波全没有。他只有一颗想吃软饭攀高枝的‘真诚’的心。为了吃软饭,他能把‘心’掏出来给自己的目标对象看。利用真爱绑架对方,让对方低嫁。当然,要只是这样他还不算极品,毕竟谁都有权利追求更好的生活嘛。而之所以把他判定成极品,那就要在一个词上边划重点了。就是刚说过的——不折手段。如果苏岁没听错的话,裴波和黄秀霞进屋之前说的是明天要带对象回来吃饭。原书里就是这个节点,裴波为了能吃上这口软饭特意联合家里人做局,当晚就强行把对象留在了裴家。这里的‘留’不是字面意思,换个说法就是强迫。按照原书里的剧情交代,裴波的对象是个家世很好性格也很傲气的小姑娘。有点孤芳自赏的味道。从小在大院里长大,不可避免的喜欢上了一起长大的竹马。只不过世事弄人,前些年竹马下乡当知青,小姑娘一直等着。好不容易等到对方返城,本来以为是青梅竹马两团圆的大结局,却不想竹马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携妻带子,人家是一大家子人一起回来的。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怕都能把乡下的老丈人一家一块儿带回来。曾经朦胧有情的竹马经过岁月变迁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小姑娘一时接受不了,这才让一直围着小姑娘虎视眈眈的裴波趁虚而入了。原书里裴波是这么说服那姑娘的,说对方心心念念的竹马既然忘了下乡之前的约定,那就是压根没把小姑娘当回事。现在拖家带口的回来了,要是知道小姑娘为了等他这么多年不找对象,背地里还不定要怎么得意怎么看轻小姑娘呢。之前都说了,这姑娘性格傲气,可以说裴波这一番话直接就说到这姑娘最忍受不了的点子上了。见对方有所动摇,裴波再一顿指天发誓说如何爱慕对方,顺理成章的就暂时抱得了美人归。为什么说是‘暂时’?因为谁都知道,这样趁虚而入得来的感情也就是偷来的感情不可能长久。小姑娘因着受了打击情绪不稳定,脑子乱,裴波这才能趁虚而入。一旦对方调整好心情以两人的门 以后我就收手了徐丽芬:“这怎么带这么多鸡蛋?家里都有,你看你们这大老远地拎过来。”“不一样。”柳雁兰贼兮兮的说,“这可是我特意托人去乡下找的笨鸡蛋。”“可比咱在城里买的有营养,而且这里边有不少还是双黄蛋呢,我怕被骗自己在家特意磕了两个,别说,一个是单黄的另一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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