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通过杨梦说的话猜出来杨梦想离婚了,还在这儿明知故问、刨根问底。苏岁纳闷:“我真是不理解,裴红,你闲的是不是?我家有什么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值得你这么变着法的问?”裴红被质问的一噎。她总不能说她就是想看苏岁装不下去清高,在她面前变身八婆。和那些碎嘴子老娘们一样开始讲究家长里短,表情刻薄尖锐,跌落神坛吧?她总不能直言自己就是嫉妒苏岁明明生活在这乱糟糟的大杂院里,却仍旧像是鹤立鸡群吧?挺简单的一个道理,当一个人的名声差到一定地步,她最大的阴暗面一定是也想拽着别人跌进泥潭。尤其是像苏岁这种一看就体面,活的体面,名声也体面,受人尊重的漂亮人。在裴红看来,这样的人一旦沾上泥点子,变得不完美,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她心里一定是畅快的。而不完美的第一步,不t就是融入环境,引苏岁先变长舌妇,再进阶成泼妇,最后泯然众人……大杂院里别家的小媳妇不都是这么慢慢变成碎嘴婆的?谁不嫌弃碎嘴婆?裴红就是想看到苏岁从人人喜欢到人人嫌弃,就是想把体面人拽到泥地里,再狠狠嘲笑这所谓的体面人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只要结果能如她意,哪怕苏岁‘蜕变’的时间长一点,难缠一点,她也有耐心等。即使这事看起来好像损人不利己,可在裴红看来,千金难买她乐意!她就愿意看这样的热闹,她高兴!苏岁没被环境逼得心理变态过,自然不会理解裴红的扭曲。她就是奇怪,裴红没事闲的非得引她嚼舌根子到底是为了啥。她不说话,就等着裴红回答她的质问。裴红眼神躲闪:“你说的我听不明白,我就是闲着没事找你说说话。”“你干嘛这么防着我,我刚才都说了,我又不是狗,又不会追着你咬。”“而且咱说的是你大嫂的事,你大嫂都要离婚了你还在这扯这个。”苏岁:“……”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她大嫂要离婚她都没急成这样,裴红倒是看起来比她还上心,三句话不离她大嫂。为了不让苏岁继续之前的质问,裴红紧着转移话题。当然。再转移话题,说话的中心还是围绕着裴红最关注的——苏岁她大嫂。裴红:“你大嫂到底为啥要离婚啊?”“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突然想起来离婚了?”“是不是你大伯子……”话说一半留一半,她紧盯苏岁表情。就想从苏岁的表情上发现些蛛丝马迹好佐证她的猜想。可惜。什么都没发现。裴红忿忿:“一看你这表情就知道,和你大伯子没关系。”要不然苏岁为啥面无表情。正常人被猜中了什么事实肯定都得变一变脸色或是神态吧?怎么苏岁表情就一点波动都没有。裴红更觉挫败:“不是你大伯子的问题……那就是你大嫂的事咯?”“怎么,你大嫂确定不能生了?所以趁年轻和你大伯子离婚,好成全你大伯子想要孩子的心?”苏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就裴红这脑洞,都能脑补出一部狂撒狗血,为爱牺牲的肥皂剧了。裴红被她这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后背发凉:“你这么看我干什么?难不成我猜对了?”苏岁:“猜错了。”裴红:“你回答我了,看样子我还真猜对了!”她故作叹惋:“诶呀,你大嫂别看性子霸道,但也是个苦命人啊。”“看着挺好生养的,可怎么就不能生呢?”“可惜了了,也难怪这日子过不下去,你说哪有男人会要生不出孩子的女人?还好你身体没问题,要不然你男人也……”苏岁:“你是猪吗?”“啊?”被打断话,裴红没反应过来,“什么猪?”
苏岁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视线着重停留在她肚子上好长时间。直到把人看毛,苏岁才继续道:“你觉得女人是依附男人的,女人的最大价值就是生育?”想到这蠢货想用一个孩子绑住老对象,顺便靠着孩子妈的身份依附上那老男人,好下半辈子跟着人家吃香喝辣……好吧。这蠢货是挺‘表里如一’。有什么样的认知,就能干出什么样的事,倒是‘忠于本心’。苏岁一时间看向裴红的眼神更加鄙夷嘲讽。大清都亡了,蠢货还在这儿裹小脑呢。裴红被她这眼神看的心里冒火。她指着苏岁的肚子:“还说我呢,你不也生孩子吗?生孩子怎么了?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你这么看我干什么?”苏岁不像她这么激动。只一字一句认真道:“生孩子没有不对,前提是要在一个夫妻关系合法且家庭氛围健康的基础上,在夫妻双方的期待下,在做好能养活孩子的准备后,生下一个爱的结晶。”“这本身没有一点问题。”在说到‘夫妻关系合法’的时候,苏岁特意加重了语气,果不其然,蠢货再蠢也知道她这是在点谁。脸一下涨得通红。可见还是要点脸的。裴红要脸,苏岁却不想给她留脸:“所以生孩子没什么不对,但要只是为了生而生,就像你刚才的论调。”“要能生,要会生,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被男人抛弃。”苏岁摇头失笑:“那符合你说的条件的物种太多了,来头猪都能替代你,人家猪还比你能生呢。”刚才还被苏岁骂是猪,现在更过分,直接被骂不如猪了。裴红气得狠狠一拍桌子:“人和猪能一样吗?你骂谁呢?!”苏岁:“你还知道人和猪不一样?”“你既然知道人和猪不一样,猪配种没得选,人有思想有的选,那你还扯什么男人要不要这样的疯话?”“难不成你生下来就是留着给男人挑选的?”“骄傲自己有生育能力,鄙夷别人身体上的问题,难道是因为你觉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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