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吧。”季宴礼正赶上江寻舟火气大的时候,水杯刚拿过来,就被江寻舟打翻在床上。 小黑屋——小混蛋白色的睡裤湿透了,紧贴着里面的皮肤。季宴礼把杯子放在一边,扯过江寻舟的腿撕开了裤子。那动作让江寻舟措手不及。“啪的一声”,某人挨了一巴掌。那人只是用舌尖顶了顶发疼的位置,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被打的不是他一样。江寻舟被锁住手脚的时候没有生气,在被季宴礼捏住脚腕的时候,还能勉强控制的住。可是,被季宴礼撕开了裤子,他彻底怒了。抬手打了季宴礼。如果说季宴礼有什么反应的话,大概就是他笑了。小混蛋被打笑了。江寻舟气的眼睛红了一圈,身体也有些微微发抖。他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生气。不是气季宴礼囚禁他,而是气季宴礼撕他衣服。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撕过他的衣服。季宴礼握的紧,江寻舟根本动不了分毫,身体因为挣扎出了一身汗。季宴礼此时正拿着纸巾,擦他腿上的水。江寻舟捂着心口有些难受,季宴礼听到他呼吸不对,立马抬头。“江寻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江寻舟别过头。“不要你管。”“咳咳……”季宴礼眼神慌乱的看着江寻舟,这人的身体不好,他怎么敢大意。那双腿被他塞进了被子里,打电话叫来了医生。一个中医给江寻舟把脉,还有一个西医带着小型仪器给他做检查。江寻舟闭上眼睛,他都要被气笑了。连医生都给他准备的这么齐全。两位医生检查完之后,得出一个统一的结论,就是江寻舟有些情绪激动,不要刺激他。又说了一些疗养身体的药,一听到要吃药,江寻舟破防了。“我不吃药!”“出去!”“你们都出去!”季宴礼摆了一下手,让医生先离开。两位医生互相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手腕上还戴着手铐锁着锁链,一看就是不情愿。生气在所难免,除非是夫夫情趣,后面闹了别扭。这两人并不认识江寻舟,也不知道他是谁。季宴礼现在找人十分谨慎。他望着生气的江寻舟说,“江寻舟,你打我吧。”
“只要你能出气,别伤害自己的身体。”他知道他最不喜欢吃药了。季宴礼像是自言自语,床上的人不管说什么都不回应他。江寻舟赌气似的躺在床上不肯睁开眼睛,好像听到锁链开锁的声音。季宴礼的确是把锁链打开了,只不过打开的是锁链,手铐和脚铐还在他的身上,似乎还是打算锁着他。江寻舟:小混蛋!!!床上刚刚也弄上了水,季宴礼打算把江寻舟抱到另一个房间。被子被掀开,江寻舟睁开了眼睛,刚才撕裤腿撕的他猝不及防。他怕这个小混蛋再来扒他的衣服。他有一种预感,觉得这事儿,小混蛋做的出来。季宴礼虽然长得比他高,在他眼里现在也俨然成了一个小混蛋。穿书前,他骂的非常脏,穿书后,他已经忘了怎么骂人。白月光的光环直接把他给净化,骂不出不干净的话。所以,小混蛋三个字已经是极限。江寻舟:感觉被师父害了。季宴礼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俯身把他抱了起来。两人目光对视,季宴礼解释说,“床湿了,我带你去另一个房间。”江寻舟歪过头,没有再看他。他现在感觉浑身无力,那巴掌是他最大的了力气。现在一丁点儿都没了,季宴礼就是扒他衣服,他也没办法。在去往另一间房间的途中,江寻舟愣愣的看着门外面的各种高科技电子锁。从震惊到震惊不已。仅仅一个房门就这样,他根本不敢想外面到底有多少层防护。他有可能连房间都出不去,更别说是外面了。季宴礼这个小混蛋,那么恐怖的智商不用在正道上,专门用到了他的身上。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被他弄到哪里去了。江寻舟问,“我手上那根红绳,你给我放哪儿了?”季宴礼:还以为他一句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说话了呢。“在书房,改天带你去看。”江寻舟……改天?谁知道是改到哪一天,小混蛋在跟他玩儿文字游戏。翅膀硬了,不听话了。什么都敢干得出来。还敢囚禁他!江寻舟:等等,他师父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总觉得他师父知道些什么。一提起那根红绳,季宴礼的神色有些凝重。那个东西,是个变数。鬼气都无法压制,最后,还是给泡到了高浓度的白酒里,双管齐下才消停。如果有什么东西能把江寻舟从自己身边带走,那个东西必然排在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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