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谢谢做什么。和阿奶还用得着谢?我去挑只鸡来宰了杀了,一会儿就用柴火给炖上,这样晚饭吃的时侯就炖得更烂了!”说着刘阿奶就站起身来,准备去捉鸡。
谢雨青心里默默为鸡点了支蜡,真是对不起了小鸡。也不是我想吃你,主要是拦过阿奶但是拦不住啊!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张迁洗碗完从柴房里出来,谢雨青还惦记着土水泥呢,黄泥都挖回来了,石膏下午也能到,他催着张迁去把石灰也给挖回来。
“快去挖几担石灰回来,石膏我都买好了,一会儿材料准备齐全了就试着烧一烧。”谢雨青朝张迁挥挥手,“快去快回。”
张迁还沉浸在青哥儿竟然怀孕,自己要当爹的激动之中,内心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恨不得一刻也不离开谢雨青。
不过谢雨青既然开口,还一副对土水泥很是期待的模样,张迁也很难开口拒绝谢雨青。还好他早日捉齐兔子回来了,不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快当爹了。
张迁拿起扁担,将准备跟他一起出门的狗子赶回院子里,“去,守着青哥儿去。”这才出门去挖石灰。
谢雨青跟着刘阿奶去后院看兔子,才抓回来的兔子好些腿上都有些伤,摸上草药用纱布包着的,草药的汁水渗透出来,将细麻布染成各种各样的颜色。
一走近,兔子的味道和着草药的味道就扑面而来,不过还好,这些兔子身上虽都有大大小小不同的伤,但瞧着状态还好。
大兔笼里早些日子管进去的“原兔民”普遍上瞧着都比刚抓回来的野兔要大,皮毛也柔亮顺滑许多,而旁边的兔子们就显得有些蔫蔫的。
受伤的兔子还好,一个竹笼里只关两三只,没受伤的兔子瞧着就有些憋屈,好几只关一个笼子里。兔子们许是因为害怕,一个挨着一个的挤在角落里,竟还给笼子留出些空隙。看上去就像角落里呆了只小兔饼似的,很可爱。
谢雨青拿着一把草,隔着笼子投喂,好些兔子嗅一嗅,就动着三瓣嘴开始吃草,像是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谢雨青伸出手指戳了戳兔子的粉鼻子,山上的野兔大多都是灰黑杂毛,烧有纯色和鲜亮的颜色,但瞧着还是很可爱的。
土水泥怕是还有好几天才能烧好试验出来,一直把兔子给关在小竹笼里也不是个办法啊,谢雨青有些发愁。
另一边,刘阿奶已经眼疾手快的逮住她选好的鸡,准备割脖放血,然后烧水给鸡拔毛了。
谢雨青决定问问刘阿奶是意见,说不定阿奶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呢。“阿奶,这些兔子我们打算给关到老房子里散养,但是不能马上放过去。我们还要试验下怎么烧土水泥,估计要个好几天,快的话四五天,慢的话说不定还要更久。这些兔子也不能一只关在这些小笼子里啊,我怕它们焖坏处。怎么办才好,阿奶你有什么意见吗?”
刘阿奶看了看兔子,才抓回来的兔子也确实是多,大兔笼里也放不下。刘阿奶就说道:“怕把兔子闷坏了就打开笼子让它们出来吧。先在后院散养着也行,只养个几天,它们也来不及打洞。”
谢雨青有些犹豫,“这样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把笼子打开,它们愿意出来就出来,鸡鸭都是圈起来的,就是没圈起来鸡鸭也不会去啄兔子。咱家的狗又都是听话的,更不会随意去咬兔子吃。把院门关起来兔子也跑不出去。”
谢雨青一听有道理,完全可以拿篱笆栅栏,先将前后院给隔开嘛。
“阿奶你说得对,我去把竹篱笆拿来,在这儿做个门再把兔子们放开。”谢雨青起身就想去实施。
刘阿奶却道:“不急着一会儿,等哥婿回来了让他做吧!”
谢雨青没听,“没事儿阿奶,我可以的,一会儿就做完了!”
竹篱笆是现成的,之前拆把院子围起来的竹篱笆都还没烧完呢,现在随意拿一截出来,再编的密些,就能先做一道简易的门对付一下。
谢雨青上手很快,不一会儿就鼓捣着将门给做出来,然后进去将兔笼给打开,把屎铲掉又喂了草。
刚把兔笼子给打开,好些兔子都不敢动,依然缩在一起,没迈出过脚。不过等谢雨青将篱笆门给带上,站在门后看了会儿。已经有兔子陆陆续续蹦出来吃草了,谢雨青也就放心下来。
张迁心里记挂着家里,很快就挑了满满一担石灰回来。
正好这时脚夫也挑着石膏上门来了,谢雨青付过尾款,让脚夫卸在另一旁的空地上。
材料准备齐全,动手!
不过谢雨青没亲自动手,站在一旁的瓜棚下面,这儿太阳小,指导这张迁和泥。
因为不清楚土水泥的具体配比,谢雨青就让张迁多和了几堆不同配比的泥,将它们摔打成土胚,又贴上不同的叶子做记号。将它们挨个送进简易的土窑里烧,这土窑也是张迁现搭的,不是很大,但够用就行。
谢雨青估摸着应该要烧上大半天,和烧瓷一样,等烧好后自然放凉,敲碎撵成细粉,就是土水泥了。
开窑时谢雨青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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