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青看着这小土堆似的粪便,心想着要是能找到橡胶树就可以做软管、车轮、鞋底好多东西了。有水泥有软管,说不定还能挖坑往里填兔粪、草渣这些东西来发酵沼气呢。
谢雨青记得沼气池,只要操作得当,一年左右就能产出沼气来。再用橡胶软管接引出来,这样密封性好,不会漏气,还能用沼气点火做饭。这不比柴火好用嘛?
也不是是没有水泥、橡胶就发酵不出沼气出来,现在也有沼气。不过他们不管这叫沼气,叫毒气、瘴气,视它为洪水猛兽。
谢雨青有点替沼气报不平,沼气多好用,化废为宝的清洁能源!只是它闻起来确实是臭鸡蛋味就是了,空气中浓度过高还是会有致命风险的。
不过有水泥把沼气池给密闭好,再有密闭性好,柔韧度又高的橡胶软管作接引,那就不用担心这个事情啊。能用上沼气做饭,那多好啊。
谢雨青越想越眼热,到也不是说柴火灶不好。柴火灶煮出来的饭菜其实更好吃,但是大热天的,用柴火灶做饭确实不如用沼气做饭凉快啊。
晚上吃饭的时侯,谢雨青就忍不住向张江打听橡胶树的踪迹。
也不知道这时侯有没有橡胶树,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橡胶树不会长在北方,它爱长在没有风雪的南方。
张江听完谢雨青的描述,有些犯难,南方他虽然也去过,但是还真没有留意过南方的树和这北方的树有什么不同。
张江仔细回想了一下,实在想不出来,又问谢雨青能说得更详细些吗。
谢雨青也有些为难,他光知道橡胶的特性,却也没亲眼见过橡胶树长什么模样啊。
谢雨青绞尽脑汁的想:“橡胶树应该长得很高大。叶片肯定不是针叶形状的。会比较宽。如果长在南方的话,大概率是不会在秋季就枯黄掉落的。”
张江点头,“这倒是。我在南方的时侯,还真没见过满山遍野都是黄叶的样子,那边的树似乎冬天都不掉叶子。冬天也不下雪,还怪暖和的,就是瘴气太多,蛇虫也多,不适合人住。”
谢雨青搜罗了他前世学过的所有地理、人文知识,努力在脑海中勾勒出橡胶树的模样。半响,他还是放弃挣扎了,只是再向张江说了一遍:“也许在南边的时侯他们不把我说的这种树叫橡胶树。我记得它长得很快,用刀割一下它的树皮,就会从刀割出口子的地方流出乳白色的汁液。要是口子割的大些,树会不停的流。放久了汁液或许会变黑,但是很有韧性。”
张江认真听着,记在心里:“这橡胶树还有别的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谢雨青仔细想了想,摇摇头:“应该没了。”
张江点点头:“那好。我都记得了。等我回去,我会写信给南越的官员,让他们留意着,帮我找一找有没有这种树的。”
谢雨青很高兴,“那太好不过了!”有个当太守的哥哥就是好啊,足不出门都能托人找找东西了,这应该比托旁人留意着要靠谱多了。
不过张江也不敢打包票就能找到这什么橡胶树,他让谢雨青先别高兴的太早:“青哥儿啊,你先别急着高兴。我只是写信托人去找一找,不一定就能找到的。”
谢雨青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谢谢大哥,我知道的。能找到橡胶树最好,没找到我也不会太难过的。只是若是能找到橡胶树,就有橡胶了。橡胶很有用的,可以拿来纳鞋底、做车轮,还可以做软管。若是有了软管,说不定还能把沼气池做出来。”
张江对谢雨青提的东西都很敢兴趣,这纳鞋底和软管他知道。做车轮也勉强能理解,京都的贵人们也拿皮子布匹包着车轮,说是这样可以让马车不那么颠颇,可这沼气池张江就不能理解了。
不理解的还有张迁和刘阿奶,见桌上的人都停下进食的动作,好奇的看向自己。
谢雨青不得不解释的详细些:“沼气池就是挖一个土坑。用水泥把坑壁抹上,好防水。再往里面加草渣、粪便这些,用石板盖上密封好,让它们发酵。和粪池类似,只不过要把它给封起来。它们发酵就会产生沼气,等沼气产出来了,就拿软管给接出来,到时候可以拿着沼气来点火煮饭。”谢雨青讲的详细简略,但却是能让人听懂的。
刘阿奶做了多年农活,虽对沼气不了解,却是知道粪便发酵的,“青哥儿,你说得这沼气是不是就是瘴气啊?”
谢雨青:“阿奶,不是瘴气,是沼气。”
刘阿奶听罢点头:“我晓得了。”自家孙儿就是爱给家伙事叫成她以前没听过的东西,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青哥爱叫就叫吧。
“只是,这沼气真的能拿来做饭?”张江不禁追问,用空气来做饭,这还真是闻所未闻。
谢雨青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沼气产生的化学原理,只含糊的说:“也许真的能燃起来了呢?我也只是想想,没见过。”
张迁握住谢雨青的手,他知道自家夫郎身上怀揣着许多秘密,但谢雨青不说,他就不会主动去问。这世界上,哪里有完全没有秘密的人呢?他只要选择相信青哥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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