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提了,她月子没坐好,又太过劳累,心脏病都累出来了,是我扎了两年多的针,生生给治过来了,也是白忙活,一分钱没要过。
就这,还是不能让贾东旭说一句好。
他不懂事我不怪他,可一大爷是他亲师父,跟老子差不多,院子里的一切他都瞧在眼里,规劝过没有?教训过没有?让贾东旭明白做人的道理没有?
什么都没有啊!
但凡他教过一回,东旭都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周围人纷纷点头,既然不好开口,但态度是明确的。
一大爷这事,是有责任的。
刘海中更是严肃道:“老易,源子这话没说错。你说说你,怎么带的徒弟?”
阎埠贵也摇头叹气道:“是没教正。老易啊,这事儿你是得负起责任来。不然东旭走了,你让贾家这一屋子孤儿寡母怎么活?小当才三岁……家里往后,连个挣钱的人都没有。”
易中海到底还是经历过事的人,他沉声道:“帮衬贾家,我肯定会做。但是这个责,我负不起。东旭是自己被卷板机给卷进去的,这事我比你们谁都痛心。可这个责,怎么能由我来负?至于贾家挣钱的事,我也会上心。后院小赵就是男人死了后进厂接的班,小赵可以,淮茹也行!”
话音未落,就见秦淮茹再一次晕倒。
傻柱看不下去了,对李源道:“源子,看看怎么回事?这都晕倒三回了。”
李源上前把脉,面色忽地复杂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轻声道:“听着有些像喜脉,但脉象太弱了,目前还无法确定,也可能是刚怀上,得再等等。不过,也可能是饿的。秦姐这二年多来一顿饱饭都没吃过。得亏我之前调理过,不然估计比东旭还早走一些。
这样的身体让去轧钢厂上班,不用半月,还得出事。一大爷,您该不会想再送走一个吧?贾家是不是哪得罪过您?”
易中海:“……”
贾张氏惊怒交加的指着易中海,又是好一通臭骂。不仅召唤起老贾,这回连刚走的贾东旭也召唤出来。
李源却没心思再看热闹了,他满心疑惑。
卧槽不对啊,喜脉脉象的可能不到一成,多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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