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卫红和陆朵朵的司机也到了。
和两人了解了下情况后,司机惊讶的看了眼一脸人畜无害一身文静书卷气站在那的李源……
再看看还瘫在地上干吐的妇女,司机心下了然:这是个比较精明也比较危险的知识分子。
他跟派出所来人说了下事情经过,并拿出随身证件,弄的人家一下紧张起来,本来还要去叫所长亲自过来,高卫红见李源有些不耐烦了,就让派出所自己处置,她则和陆朵朵,引着李源去了马路对面,上了一辆伏尔加汽车。
……
“源子哥,你是不是会武术呀?”
汽车内,陆朵朵仍有些小激动的追问道。
李源摇头笑道:“乡下孩子,哪有不会打架的?我们李家住着秦家庄,人家一个庄子都姓秦,就我们家姓李,所以就成了我们一家孩子,对上一个庄子的孩子。被欺负的多了,也就知道里面一些门道。”
陆朵朵说不出话来了,觉得李源好可怜……
高卫红不信,怎么看李源都不像吃亏的主,她笑道:“你还真行,刚那个时候居然能做到果断出手,没让那小偷继续扇动下去,不然今天真有危险。”
群众一旦被扇忽起来,力量真能毁天灭地。
这些年被愤怒的群众打死的小偷不是一个两个……
千万别去信什么火红年代人心淳朴连小偷都没有这样的鬼话,六十年代最出名的盗窃案是什么?
是一个叫鲍远昌的贼羔子,把核子蛋的一个重要部分给偷了,此事直接惊动海子里,丞相大人震怒之下命令治安部十天内必须破案。
今天如果没有李源的果断出手,真让那几个贼头把不明群众扇动起来,倒打一耙,事情会闹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李源好奇道:“你们今天怎么没带保卫?”
在这个时期,高级干部的子女是可以享受警卫员保护的,因为的确有敌特份子,专门对这类子弟进行暗杀。
一直到八十年代,敌特基本销声匿迹,再加上一些子弟仗着警卫员恣意妄为闹的太不像话了,才取消了这种待遇。
高卫红白了陆朵朵一眼,道:“朵朵怕你觉得影响不好……”
李源微笑道:“我倒没那么迂腐,就算看不惯,也是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人,你们又不是。卫红,麻烦你让司机师傅送我去招待所。”
高卫红横他一眼,道:“说什么呢?到我们地头上了,能让你住招待所?正巧,朵朵的婶婶也特别想见你。朵朵是陆伯伯唯一的女儿,也刘叔叔最疼爱的晚辈。朵朵回了平京,日后麻烦你的时候多了去了,你连一顿饭都不肯在家里吃,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李源笑道:“不是我故作清高,只是我这么年轻,让朵朵家里人见了,反倒更不放心了。”
高卫红哈哈大笑道:“你以为能瞒多久?你说你,要是年纪大些,再丑一些就好了,不就没那么多事了?一个男孩子,长的还那么好看,要是没结婚也好了,偏偏连儿子都有了……”
陆朵朵不依道:“卫红姐,说什么呢……”眼睛却还是忍不住看了眼李源干净好看的侧脸,坐的近了,发现他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但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高卫红也发现了,好奇道:“源子,你身上还有香味?不是‘骆驼’、‘战马’牌肥皂的味道,也不是‘龙菊’牌檀香皂的味道,‘朝霞’牌牙膏也不是这个味道……”
李源心中无奈,道:“是庖制的一些中药的味道,还是多种药材混合出来的味道,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味。”
总不能说是海飞丝的味道吧?
高卫红言归正传道:“源子,要是婶娘和我妈她们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譬如表情啊、眼神啊之类的,你可别上心啊。说实话,换任何一个人,第一次见你,估计都看不出你是医术高超的医生。你得理解。”
李源呵呵笑道:“所以我不喜欢给你们这样的人家看病,我给你们看病,倒像是我上赶着求你们用我一样。也就你们巴巴的真跑去大庆找我,不然你爱看不看,想看的人多了。”
换个心窄的要面的人,听了这话就算不翻脸也要尴尬一阵。
高卫红不同,她哈哈大笑着拍了把李源的胳膊,落落大方道:“求不求的就这样了,谁让咱们是朋友,是姐们儿呢?源子,我就不说谢了。”
人和人之间,特别是男人和女人之间,越是这样大方大气,不给暧昧留下丝毫空间,反倒能处的自然惬意。
要是刻意去守男女大防,处处忸忸怩怩的,反倒容易滋生歪心思。
或许是李源表现的磊落在前,所以高卫红也能如此自然放松的相处。
陆朵朵都羡慕了,可惜她做不到这样,只能小声劝慰道:“婶娘很好的,三个妹妹也很好,就是弟弟有些淘气,他才五岁,大家都让着他,只有叔叔对他特别严厉。叔叔在家的时候,他很乖。不在家,就跟皮猴儿一样。他要是惹了你……”
李源笑眯眯道:“放心,我会轻一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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