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非对西方医药巨头们来说,合成出来不算难事。
可他么的老子把西地那非融在中药药丸里,他们能检测出来个鸡毛!
三十年后,西方才会认知这种全新的化学合成物。
裹着中药的外衣,只会让他们更加迷惑。
而且,爷们儿不卖普通人,就卖有钱人。
不求西地那非一年数十亿美金的销售额,一年只要五百万美金就够用了。
难么?
一点都不难!
而且这个数字只会越来越大,因为迷恋上它的男人和女人会越来越多。
“老罗兰,你想重新做男人吗?”
看着神情郑重的李源,老罗兰一时陷入了沉思。
他是什么时候变成女人的?
李源笑眯眯的进一步解释道:“老罗兰,你以为李氏龙虎堂的堂号从何而来?李家并非出自龙虎山,和龙虎山毫无关系。实则,龙虎堂之所以叫龙虎堂,是因为龙虎丸。”
老罗兰凝神道:“龙虎丸?那是什么?”
这个年轻人,已经给他带来了太多神奇。
李源简白明了道:“就是让八十岁的男人服用后,也能变得似乎回到了二十岁一样,如龙似虎,充满干劲。老罗兰,男人这一辈子,除了事业和家庭责任外,最向往的,应该就是美人了吧?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我这种绝世好男人。忠诚、专二。”
“……”
老罗兰诚恳道:“请说重点,再客观一点。”
李源心累,他道:“口说无凭,光凭言语也不能直观感受理解。这样,我这里有三粒龙虎丸,你拿回去后,找一名五十岁、六十岁、七十岁,三个年龄段的男人,当然,八十岁的也行,只要没有高血压,没有在吃硝酸甘油片就可以。
给他们服用下龙虎丸后,再安排一个年轻些的楼凤诱惑刺激一下,你将会发现神奇的事发生……
老罗兰,相信我,遇见我,是上帝赐给你最大的福音。
用中国人的话说,你们嘉道理家族的祖坟上,青烟滚滚!”
老罗兰接过李源递来的三个包裹了金衣的药丸,将信将疑,他道:“我不怀疑你说的药效,只是……会不会有很大的副作用?”
他是极其精明的人,李源敢让他找人试验,就说明他对药效有十足的把握。
但就他所知,当世无论中西,所谓的壮阳春的药,都是一些强行让人精神兴奋,甚至致幻的药,危害性很大。
李源笑道:“非但无害,反而有益。老罗兰,我又岂会拿那些下三滥的东西糊弄人?”
老罗兰深吸了口气,不再展示他的幽默感了,看了看手里的药丸,又看了看李源,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李,你会发财的,你会发大财的!”
要不是李源身手太牛逼,他都想直接让哈雷尔干掉他,夺取这样的药方了。
这哪里是药方啊,是一座用之不竭的金山!
……
“哇!这么大张支票,真的假的呀?”
晚饭时分,李源将剩下的一张支票拿出来,递到娄晓娥面前,娄晓娥数清支票上的数字后,惊喜但又有些担忧的问道。
娄秀看了眼,眼中就只有担忧了。
娄晓娥担忧的是支票的真假,娄秀担忧的则是支票的来路。
和妹妹不同,娄晓娥对李源已经到了盲信盲从的地步,说什么就是什么。
娄秀多少还保留着独立思考,李源那天刚到,当晚福义兴总堂连只鸡都没活口,而李源教出来的李幸才八岁,就能打败义安龙头十岁的儿子。
那李源的功夫有多高?
福义兴是谁灭的门,也就不问自知了。
福义兴自然死的好,可她担心李源用这种法子赚钱,早晚会出事。
好在就听李源笑道:“老罗兰给我介绍了个有钱人家,帮他家老太太解决了一桩大事,她儿子的心脏病也给点了出来,弄了不少钱。除了交给老罗兰买地建药厂的钱外,剩下的都在这了,五百万。”
娄晓娥惊喜笑道:“我老公最棒!不过,源子,你把支票给我干嘛?你又要开药厂,还要建实验室,用钱的地方好多呢。我和姐姐在龙虎堂做事,不缺钱用。”
李源摇头道:“你跟我说过,做生意是你的梦想。小小一间龙虎堂,是我想要的,不一定是你想要的。再说那么小一间药铺,以你的能力,玩儿着也能干好。所以这笔钱你就当做启动资金,去做生意吧。当然,我可以给你提供个想法。”
娄晓娥感动坏了,问道:“什么想法?”
李源道:“我和老罗兰聊过,他们家族对港岛的未来极其看好。所以,除了电力这样的能源企业外,还投入了大精力在酒店、地产方面。我们的资金太少,人脉关系也不到位,不是各地商会的人,正面竞争是争不过那些坐地虎的,却可以从侧面来积累。
如今港岛的房价相比去年虽起复了些,但也好的有限。你可以拿这笔钱注册一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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