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黄瓜笑了笑,道:“有汇丰银行的钱多吗?那么多钱,他的确能强行收购一些产业,但为什么没有呢?因为港岛所有的核心产业,都在我们手中,他有钱都买不到。不然,他家为乜要去做没有希望的半导体?韩国三星集团联合韩国正府,举国之力做了十几年还在严重亏损,大唐做医药起家的,又能做出乜呢?匹夫之勇而已。”
庄月明缓缓道:“但是,沈大班应该也不会轻易对李医生做什么吧?毕竟……”她可是亲眼见过李源出手的。
在港岛会展中心,那样大亨齐聚的地方,逼得徐世勋不得不跪在那。
好些兔死狐悲的大亨背后都在破口大骂,说李源是从内地来的五斗狂人,卑鄙无耻。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太太圈里,李源都快被神化了。
为了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单枪匹马闯入会展中心,让六七十年代港岛四大家族之一的徐家家主下跪赔罪,这是何等狂霸的行为?如此粗暴雄威,怎能不让女人心动?
更不要说他英俊逼人的相貌,挺拔的身躯,多少女人在背后偷偷讨论他床上的功夫会不会比手上的功夫更棒,不然怎么会让几个老婆都这么死心塌地?
港岛钻石大王的老婆对此事最热衷,说起李医生来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当然,当着各家男人的面,该附和骂两句还是得附和骂两句。
就跟在床上一样,别管真实感受如何,该叫也得叫啊……
果然,她才说了一句李源的好,李黄瓜的脸色瞬间就绿了绿,庄月明忙转了话口,对李泽驹道:“看来戴维和他爸爸一样,都是只会靠拳头做事的莽撞人,你和他疏远是对的。人都会老的,等他们老了打不动了,就会有还账的一天。”
李黄瓜的脸由绿转黄,但依旧没多高兴。
李源那张年轻的脸,实在是刺痛了他的心。
想活到李源老的那天看他倒霉……
李家成也不知能不能熬那么久……
摇了摇头,扫除杂思后,李家成对李泽驹道:“也不必疏远。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我们都要打交道的。我们不害人,但是呢,在有利的前提下,可以尝试和坏人交往一下。因为这个世上不可能都是好人,对不对?”
李泽驹为难道:“爹哋,可是戴维家里和汇丰银行敌对,我把他当做好朋友嘛,就有劝他,不必非要如此。就算清朝丫片战争时,也有说过师夷长技以制夷的,大家一起做生意发财,何必非要撕破脸皮做敌人呢?”
李家成不动声色道:“那他怎么说?”
李泽驹脸色难看道:“他说李家不愿给鬼佬做狗,一起欺负中国人,吸港岛人的血。”
李家成呵呵道:“那就是他不礼貌了,我们只是做生意而已。这些生意总要有人做,我们不做,别人就做,别人就会因此富贵。既然都是富贵,为什么我们家做不得呢?再说,我们家又不是只和英国人做生意,我们和所有人都做生意。我们赚来的钱,拿去投资中国,我今年才捐三千万,去大陆建一所现代化大学,为大陆吸引人才,培育人才,将来还会投资好多。维克多、理查,你们说,有这样的汉奸走狗吗?”
本来还都有些心虚的李泽驹和李泽凯兄弟俩一下支棱了起来,一起大声道:“当然不是!”
李家成道:“好没道理,是不是?我家是在大陆捐钱修大学培育人才,将来还要捐医院,救百姓。他家做的药一直在救洋人,怎么能说我家是鬼佬走狗呢?不过也不需要和他争论什么,他家还有很好的利用价值。在真实的世界里,利益始终是第一位的。别人怎么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做我们自己的事,争取自己的利益。”
等打发了两个仔去休息后,李家成在睡前服下了一颗龙虎丸,药效让夫妻两人都很满意。
只是庄月明闭上眼睛的时候,总觉得身上丈夫的脸总是变成另一张……
事毕,等庄月明清理完事后,李家成道:“改天我们和李医生家约一下,两家聚一聚,你觉得如何?”
庄月明有些心虚道:“为什么突然要和他家聚?”
李家成正处于圣贤状态,没有发现妻子的异样,懒洋洋道:“李医生虽然做人不得,可是医术确实好了不起,不服不行。连有美国诺贝尔之称的拉斯克奖都颁给了他,他的新药上市后,今年销售很可能突破十亿美元,光分成就能分到三四亿。汇丰压不住他了,或许在港岛还是没有大唐的位置,但在外面,李家要成龙了。”
庄月明听着居然有些高兴,道:“连汇丰都压不住了……李医生来港岛才十二年,怎么会连汇丰都压不住?”
“……”
李家成嘴角抽了抽,李源来港几年,他记得都没妻子清,不过也不至于计较这些,他道:“也不是说李家就不败了,投机是会上瘾的。只要李家的资金再去投资,汇丰就一定会调集资金,邀请盟友来吃掉他们!金融市场毕竟还是英美的天下,投机一次可以,再想来一回,那就是必死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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