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色忘义,生生压着让我爹把压水井的功劳让给她的,她才去公社上班的。那篇让她名满天下的人民报纸上的文章,也是我帮她写的!
这些都算了,你们知道为了让她往上爬,我花了多少钱?我在轧钢厂好端端的上着班,吃香的喝辣的,干吗跑港岛去?还不是她鼓捣着让我去偷我前妻的钱?好拿回来给她走关系往上升!我那么多侄儿升官,掏的钱加起来都没花在大雪身上的多!
这个败家娘们,把我一生心血都糟践了,好好的前程,非要拿去救你们家那几个龟孙!
要不是看在治国哭着求我的份上,这个婆娘我是坚决不会再要的!”
“啊?都是你花钱……怎么可能?”
张慧莲这一刻惊骇欲绝,声音都在颤抖!
“怎么不可能?”
李源提醒道:“你们自己好好想想,我和她结婚前她是什么样,是不是在公社被整的已经快不行了?要不是我回来出手安排,你们逢年过节都得给她烧点纸了,全家都要跟着遭殃。还有,官场上那套,从古至今,难道不都是用银子铺路?你们都是有点见识的人了,怎么连这个道理也想不通啊?那么多老人都还在呢,秦大雪凭什么能当那么大的官?你们还想不明白吗?!”
有见识的老两口一瞬间就悟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听戏匣子里说,那个路上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君不闻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
怪不得,怪不得自家闺女明知道李老八在港岛还有前妻,不干不净的,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着,还给人生孩子,原本以为是灌迷魂汤了,现在看来,居然是因为她买官的钱是李老八偷他前妻的。
这个闺女,好手段啊!!
秦三柱赶紧道:“老幺,大雪可是给你生了三个孩子,治国多好的孩子啊,是你们老李家的功臣,你可不兴当陈世美啊!你能不能再偷……再弄点钱,帮她走动走动?”
现在闺女官都没了,脸也丑了,要是再被人给休了,那更没指望了。
李源不耐烦道:“我弄个屁啊,弄好了你们再折腾?记好了啊,再有下一回,我拼着儿子闺女怨我,也一定休了她。别以为她给我跪下我就会再让步,都成丑八怪了,跪那也不好看。我在港岛认识的美女多了去了,别逼我当陈世美啊……”
嘴里骂骂咧咧的,李源扬长而去。
昨晚上在老婆后面跪了那么久,今天只是过过嘴瘾,不算犯法吧?
秦大雪还是太善良了,手段也太正直,根本不明白恶人还需恶人磨的道理……
念及此,李老八忽然想起了一位故人……
二丫,你还好么?
……
“咔……呸!”
“咔……呸!”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中院内,赵金月坐在北房门口的石阶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睥睨不屑的看着西厢房那一对寡妇婆媳在吵架。
都十月了,还穿一身布拉吉连衣裙。
这是老毛子流行的女士衣服,在国内代表着身份地位的象征。
别看改开已经五年了,能穿上布拉吉的普通妇女仍旧不多。
虽然二十多年前,娄晓娥就穿上了这样的衣服……
“啧啧啧……”
看着吵的不可开交的婆媳俩,赵金月摇头奚笑,虽然没说什么,但满眼满脸,都刻着一句话:看那两个可怜的穷鬼!
可能是入秋后还穿的这么骚包,太明显了,所以动作都会被放大。
所以赵金月落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眼里,就和电影里被打死的地主婆一模一样的可恶。
贾张氏忍无可忍的骂道:“不要脸的骚狐狸,穿的跟窑子里的窑姐儿一样,也不知道浪给谁看!”
秦淮茹多聪明的人,一下就听出自家婆婆在骂哪个,她悲伤道:“我这衣服怎么了?我又不像别人,扒下人家的裤腰带,好歹给自家男人挣一份前程。我当年但凡能不要脸一些,也不至于让东旭早死。”
换作其他女人,还真能被这阴阳怪气的骂街给气死,可赵金月是谁?
身家丰厚,南锣鼓巷周围十八条街内,当属头号!
男人虽然相貌丑陋,可胜在势大力猛!
儿子打小学厨艺,今年才十九,已经是第三家大唐酒楼的掌勺大厨了。
女儿槐花长的好,学习好……
事事顺心如意,让本就心理素质强大的赵金月更有了天下无敌的感觉,她嗤笑一声,笑声中的不屑简直快把张二丫熏成老腊肉。
赵金月从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沾了瓜子灰的手,看着张二丫道:“也就是改革开放了,搁前些年,非到街道告你这老虔婆一状不可!知道这是谁穿过的裙子么?英雄卓娅!老棺材瓤子,瞎了你的狗眼!”
易中海拄着拐杖从东厢房里出来,喝道:“赵金月,你怎么骂老人?”
“得得得得!”
赵金月正眼都不带看易中海一下,瞥了眼道:“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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