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务,把资源让出来。这一步就已经让所有人看到你对曹老的敬爱了。如果你和赵君勋争斗起来,最伤心的只会是曹老。这个时候你选择了不争,就是对曹老体面的最大维护,和最大的孝顺。这一点,曹老明白,所有老同志也都明白,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秦大雪目光里带着丝丝崇拜之意看着李源,道:“这些都是你为了我想的?”
李源揉了下妻子,道:“我有时候想你想的难以入睡,只能与星辰明月共良宵。那时候头脑冷静的多,想的也多。想到最后,就得出一个结论:别想那么多了,徒增烦恼,脚踏实地的干就好。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秦大雪感动的心都要化了,明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李源,娇声问道:“怎么干?”
李源嘿嘿一乐,道:“来,教你一个新招……”
……
秦家庄,李家大院。
十月的京郊,葡萄熟了、柿子熟了、石榴熟了,枣也熟了……
小九轻轻摘下一串葡萄,拈一颗入口,沁甜。
回头看了眼枣树下,父亲盘膝坐在泥土地上,和奶奶一起剥着玉米,然后拿去拉磨磨面,父亲不时说句笑话,逗的奶奶笑的合不拢嘴……
秋日的阳光并不刺眼,仿佛还闪耀着金光。
小九希望有朝一日,她也能这样依偎在父亲、母亲身边,让他们安享天伦。
“你真不饥?我还给你留了两个月饼,谁也没给。”
李母看着小儿子,怎么看也看不够。
李源笑道:“等会儿,等大哥他们回家了再拿出来吃。不然不够分。”
老太太深以为然,还看了看其他几个老儿子……
多少有点撵人的意思。
几个老兄弟只能拿玉米粒子偷偷砸老幺,还不敢让老母亲发现。
“八叔!”
十八李垣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有些过分的姑娘来了,大院里的气氛却陡然一变。
三十一岁的李垣,去年年底刚结婚,本来还人模狗样,中山装穿的笔挺,脚上一双皮鞋,头发梳的整整齐齐,一看到李源,就变成了狗脸,点头哈腰的走了过来,连老婆也不要了。
“滚一边儿去!”
李源嫌弃一眼,倒是对侄儿媳妇点头微微笑了笑,然后双手轻轻一搓,两根玉米棒上的玉米粒就哗啦啦的落了一簸箕,二哥李江在一旁笑道:“老八干这个也能发财。”
李池对李源道:“去看过城里那套房子没有?我上回过去转了转,修的可真好。”
李源笑道:“明年过年咱们去那过年,我让人给老爹弄个龙椅怎么样?”
“滚一边子去!”
李桂笑骂道。
几个老弟兄一起哈哈笑了起来。
李源道:“龙椅就算了,弄个好太师椅。老爹一把,老娘一把。到时候能来的都来,来不了的,老婆孩子来也行。那个院子大,车库走地下,外面人也看不着。还有一个戏台子,我把梅兰芳先生的小儿子请来,唱一个堂会,好好热闹热闹。”
李桂道:“坤儿他们怕是回不来,火车路上就要走几天,工作都耽误了。”
李源笑道:“回不来就回不来,媳妇孩子回来就行。坤儿这两年还行?”
李池道:“行。你嘴上说着不管他们了,还是一直帮着。光那些招工,就解决了大难事,让其他多少人羡慕毁了。闹腾起来,还是大雪分走了一半招工指标,才算按了下去。不然太招人嫉了……现在路也修起来了,还招来几个工厂。省里点名夸了,上个月来信说,要往上升了。不过我看他心里也是发虚,走到今天,全靠你帮他,自己没啥本事。”
李源摇头道:“欸,大哥哪里话。坤儿一个县太爷,打着赤脚带着全县爷们儿修路。这路啊,对经济拉升是长远效应,在他这一期甚至不会有明显的提升。但他还是干了,身体力行的干了。就凭这个,他这官儿就升的踏实。家里孩子们,大雪一直都有留意着。基本上都没什么大问题。你要说一点问题没有,那也不客观。那是圣人,不是人。但大方向是好的,其他的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除了十八以外。”
李垣垂头站一边,五嫂别过头去抹眼泪。
跟着李垣来的年轻女子,脸色苍白……
李源又看向四哥李湖,道:“李城今年也下去了吧?”
李湖点头笑道:“去了南边儿,胡建。”
李源点了点头,道:“李城可以,性格踏实稳重。”
李湖看了看在旁边跟鹌鹑一样站着的李垣,笑道:“十八今年也懂事多了。”
李源呵呵了声,看了眼五嫂,道:“还行,别人找他的门路来搞披文,他还知道去问问他八婶儿。”
李垣被表扬了后,一下精神起来,眉飞色舞道:“八叔,我一听那些东西就不是好玩意儿!上面放开琼州,允许自主进口消费品。好家伙,那些人吃了豹子胆,进口了那么多小汽车、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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