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阵妖笑,然后往老易家啐了口:“呸!这老棺材瓤子最会扮可怜,从川渝回来的时候看着就快死了,结果比一大妈活的还长。为了伺候他,一大妈都累死了。一大妈死后,他倒是能走了。悔死拉倒!”
说完,从海松了口气的槐花手里夺过两瓶酒,她自己拎了过来,也挨着李源坐下,道:“源子,您还真是奇人,傻柱那狗东西在这边炒着菜,叮呤咣啷的,我在北屋门口说话,您在这都能听到?”
李源笑眯眯道:“羡慕吧。”
赵金月笑道:“那当然!不过我最羡慕的,还是你找老婆的本事。四个吧?源子,当初怎么不找我啊?论相貌,这南锣鼓巷谁能跟我比?”
还别说,肤白貌美大熊熊,屁股也是圆滚滚的。
李源哈哈笑道:“你也就这点长处了,不然就你这张破嘴,柱子哥早休你十八回了!”
贾张氏听了这话,大脑袋点个不停,道:“源子,谁说不是呢!这南锣鼓巷,我也算是能说会道的了,可就是说不赢她。不过,那是因为我好面儿,舍不下脸来和她骂街,不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赵金月一脸嫌弃道:“您可快拉倒吧您内!屎吃都几回了,还要个屁的面儿!人家外面谈起你,都夸你是咱们院的屎大娘,一大爷是咱们院的屎大爷!天造地设的一对,哈哈哈哈!”
看着狂笑的赵金月,贾张氏面色惨淡,把脸往旁边一撇,抹起眼泪来。
李源朝对面坐门槛的易中海道:“一大爷,这您都能忍?这天下无不是的老人,不能不尊敬老人啊!”
易中海也不言语,木愣愣的坐在那。
李源乐道:“得嘞,您现在是忧郁的男孩了。”
屋里的棒梗都笑了,给锅里又添了把柴火,打完下手后出来,对李源道:“源子叔,我那些年下乡插队的时候,想的最多的就是您。”
李源笑骂道:“你想我做什么?我虽然帮了你们家那么多,勉强算你半个干爹,但其实还不到那个深度。”
秦淮茹:“……”
赵金月也道:“别乱认亲戚,我们家何旦还没认呢!”
秦淮茹不乐意道:“谁乱认了?棒梗心里只是怀着感激。当初东旭在的时候,源子就疼棒梗。说他是我们秦家庄的孩子,谁也不能欺负。”
棒梗笑道:“是。刘光天、阎解放他们那会儿老欺负我,源子叔帮过我,还开导我,说等我长大后,他们谁也比不上我。源子叔,您看的真准。现在他们一个个都欠了好多饥荒,老婆都在闹离婚呢。”
李源笑道:“行了,往后踏踏实实的干吧,一会儿喝一杯。”
棒梗也是在单位上工作多年的人了,怎会看不出李源不愿和小辈们多聊,就自觉招呼上何旦,去替换傻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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