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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吗?”
“统一,少看点小说,” 顾瑶被系统无语到。
“凌询公子,我曾对某件事十分有执念,怕陷进回忆里才略有踌躇,谢公子关心。”
“叫公子太见外了,你直接叫我凌询就好。”凌询眨了眨眼说道,“修仙之前先问心,是问脚下的路如何走,人是善是恶。且问心仅有自己可见,你可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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