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30块钱,我挣的工资,再加上我作为保姆,一个月最少也得15块钱吧。
一个月45,一年就是540。
我在你们家整整九年。
4860把这笔钱给我拿出来,我就饶了她!
不然的话咱们就同归于尽,反正没有这笔钱,我医院的女儿也救不回来。
我爹也要死!
如果我女儿我爹一起死了。
咱们就一块儿死。我活着还有什么劲?
被别人欺骗到这个程度,还给人家当牛做马。
你们是不是做梦?”
“你们一家子都不是人,一家子都是畜生,但凡是个人都不能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看着陆小小疯狂地用力在姚老太太脖子里比划,姚老太太早就吓坏了。
脖子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几刀,这会儿早已经是鲜血直流。
当然那刀没有真的砍进去,可是要真砍下去,估计脑袋就得搬家。
“你怎么能这么算呢?
你又不是保姆,凭啥我们给你保姆的钱,那是你自己愿意干。”
老太太一天要5000块钱,当然急了,全家人存款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么多。
一大家子人生活开销大,尤其老二两口子根本不往家里交钱。
老大的钱也是自己拿着花,实际上老太太手里全靠自己儿媳妇儿的那些工资,才能勉强把一家子人生活支应下来。
自己和自己男人工作是儿子顶替的,自然是没有工资。
这会儿的工资工作都是儿子顶替父亲。
顶替之王父亲就没有退休工资,基本上得靠儿子养活。
他们老两口儿的工作,一个给了老大,一个给了老二,谁都没有工作,全靠的是这个儿媳妇儿养活着。
这会儿猛然一下让他们从手里拿这么多钱出来,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好不给钱是吧?行,你们要钱不要命,那就死吧。”
陆小小的刀直接在老太太的脖子里又划了一道。
不过她这一道并没有划得很深,准确地说是刀陷在肉里,慢慢地划,就像是用刀子割肉一样。
老太太早就疼得叽哩哇啦地乱叫,
“别别别,你别动手,小小,小小。”
姚老二一听自己娘要松口,立刻急了,
“娘,咱家拿不出这个钱,你怕啥?
她又不敢真的把你杀了,杀人是要犯法的。
到时候我把公安叫来,她这叫啥?
这叫谋财害命。”
沈安安看到陆小小眼神里的疯狂,知道不好。
陆小小要真的觉得走投无路,说不准真下杀手。
一个软弱的人被逼到那个份上,可是真的会杀疯了。
急忙说道。
“好啊,叫警察,赶紧叫警察,让公安来看一看你们这一家子人到底是怎么不要脸。
让街坊邻居所有周围的人都来看一看你们姚家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骗好好的一个姑娘把人家骗回来,人家开回了介绍信,居然瞒着一直没有领结婚证。
还让人家生下孩子,还让人家以为是这个家的儿媳妇当牛做马这么多年。
来呀,咱们把公安叫来,正好让公安给大家评评理,让周围街坊邻居去评评理。
兔子急了还咬人,别说把一个老实人逼到这个份儿上。
我倒要让大家看一看。
这叫谋财害命吗?
你们这一家子才叫真正的谋财害命吧!
把一个好好的姑娘欺负成这样。
未婚生子知道那孩子以后会抬不起头吗?
连自己亲孙女都不愿意救治,不把人命当命,我倒要问问公安。
这种事情他们管不管。
我记得日报上登过。
南市民门惨案就是因为不把赘婿当人,把赘婿当牲口一样使唤。
在那个家里当了20多年的赘婿,任劳任怨,钱全给了自己老婆孩子花。
结果丈母娘和老婆合谋要甩了赘婿,连孩子都不是他亲生的。
要把人家净身出户,结果把人逼急了,那赘婿离婚之后一个月之后悄悄返回来,把一家子杀了个干干净净。
当时周围的街坊邻居,所有的村民出面给他写求情书。
万人签名上书。
最后人没判死刑,只判了个死法,可是那一家子死的不能再死。
据说15口一个都没活。
你们非要把逼到这个绝路上?”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三个人都打了个哆嗦,就在这时屋里面冲出来一个女人。
怀里抱着自己俩孩子。
哆哆嗦嗦地说道,
“嫂子,别说了,这钱,这钱我们应该给。”
用扭头对老爷子喊道。
“爸,你别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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