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道:“刚开始我有点害怕,就那种不敢相信的感觉。这种状态我持续了挺长时间的。”听着好友的形容,曾可宛如感同身受般,漏出心疼的神色:“也是,患得患失的感觉肯定还有,但没关系,现在觉得开心幸福就好。”她弯着眉眼耸肩轻笑了声:“现在这样,就挺好的。”高中时期两人都有暗恋的人,曾可也不例外,瞧着好友年少时的暗恋这么圆满,她不禁忍不住妄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两人酒量本就一般,此时又想故意想喝醉似的,一杯接着一杯不断。直到脑袋完全晕乎乎的之后,曾可再也忍不住,撇着唇角直接哭了出来。
程纾喝的大脑早已失联,手脚笨拙的上前哄着好友。许是太伤心了,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泪如雨下。到最后忍不住,她直接拿出手机拨通熟悉的电话,嘴巴里面还小声地喃喃着:“半年没在他身旁晃悠,不知道忘了我没有。”电话很快便接听了,接通之后曾可哭的抽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程纾强撑着眼皮自觉接过电话,随着陌生的男声传来,她反应极慢地说出了两人所在的地址。程纾醉醺醺地扶着脑袋,小口抿着酒:“他说等会儿来找你。”“啊?”曾可顿时也顾不上哭了,随手拿着纸张擦去脸上的泪水,拿起身旁的半杯酒一口而尽。那一瞬,喉咙如烧灼般地痛,额间冒着薄汗,她拿起靠背上挂的衣服,拉着好友示意:“快走,我现在太丑了,回家再化一次妆再来。”程纾愣了一会儿,随后重重地点了下脑袋,拿上衣服跟着好友出门:“好吧,我们走吧。”但对于城中心那些黄金位置来说,这家清吧位置稍有点偏僻。晚冬寒冷,路边来往行人稀少,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望着眼前变得模糊虚无的路灯,刺耳的铃声忽然打破了这场寂静。程纾法乏累地长舒口气,看也看没接通了电话。女孩不耐地扁着唇角,娇嗔的语气像是在责怪来电人打扰。她声音很软:“谁呀,这么晚还打电话。”话落的瞬间,紧贴耳廓的听筒传来男人低哑的温润地嗓音,像似在哄小孩似的引到:“纾纾,现在在哪?”“陈惟朔,你是陈惟朔。”程纾捂着听筒抿唇小声笑了声,仰头望着天边:“我在路灯下。”“嗯。”男人声音很低,随着一阵窸窣的声响,耳边再次传来男人的声音:“我看见你了。”与先前不同的是,这次很真实,就好像真的在她耳边说那般。程纾下意识将手机拿远,回望着四周,可大脑混沌的她腿脚像是站不稳似的,忍不住后退。没退两步,整个人忽然撞上一道坚硬温热的墙壁。“啊……”她没忍住小声捂着后背叫了声,转过身看去的时候,模糊的视线忽然闯入一道熟悉的面庞。昏黄的光线洒下,寒气逼人,男人清隽的面庞逐渐变得清晰,连带着发梢遮住的眼底眸色也看的一清二楚。陈惟朔俯下身,轻轻揉着女孩刚刚捂着的地方:“撞疼了?”程纾呆滞地神色眨了又眨,迟钝地摇头。许是喝酒的原因,本就发软的嗓音更加勾人:“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嗯,找你。”手上动作没停,他扯唇轻笑故意俯身碰了下女孩额头,笑得很坏:“消息不回电话不接,只能来找你了。”程纾弯唇呆呆地笑了声,踮着脚尖直接冲到男人怀里紧紧抱着,小声呢喃着:“没有不回消息呀,我刚刚不是接电话了嘛。”说着,她轻眨着眼抬起头,发颤的指尖戳着男人唇角:“你别绷着脸嘛,看上去很凶,就因为这样我刚开始才不敢跟你说话,才怕你。”说到这,许是酒精上头,身上每一处感观都变得十分敏感。她耸着鼻尖,像是说到了什么委屈的事情,含在眼眶豆大的泪水没忍住落了下来。内心的燥热蔓延,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抚去女孩眼角下的泪水。陈惟朔咧唇:“这么怕我?”“以前有点……”说完,程纾满意地点头,随后又仰着小脸,泛着水光的眼眸微弯:“现在不怕了。”陈惟朔像是来了兴致,又问:“现在我不凶了?”“不凶。”“之前怕我,为什么还跟我在一起?”尾音刚落,怀里腻歪的女孩动作顿了秒,像是想到了什么事那般迟迟不开口。就在他以为不会听到答案的时候,怀里的女孩忽然弯眸轻笑了声,轻快的语气掺杂着羞涩:“因为喜欢你啊。”女孩眼眸宛如泛着星光,甜腻的嗓音顺着寒风涌入耳廓。那一瞬,陈惟朔漆黑的眸色发暗,心口像是被什么震了一下,迟迟不能回神。寒风吹拂,怀中紧抱的女孩小幅度扭动着,撒娇似的张开手臂:“我好累啊,你能背我吗?”随着抬手的动作,未整理的衣服随着风向掀动。男人宽大手掌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望着怀里使着小性子的女孩,陈惟朔嗓音很沉:“喝了多少。”“五瓶吧。”程纾伸着四根手指,委屈似的撇着唇角又说:“你不想背我的话,抱我也行。”“程纾,喝酒学会得寸进尺了。”他无奈笑了声,俯身将女孩以熊抱的姿势抱了起来。这招对他确实挺管用,又或者说,程纾的存在触动着他心弦。指尖轻轻搭在男人肩膀上,程纾歪头看着紧一拳之隔的男人,俯身轻轻地吻了下去。很轻的吻,唇瓣分开的间隙,她忽然想到之前看的电视弹幕,耸肩轻笑:“牙齿的齿吗?” 暗潮男人漆黑的眼眸漫着无尽的欲|望, 揽着女孩腰后的手掌暗暗收紧。喉结滚动,陈惟朔张着莫名发干的喉咙,低沉的嗓音很哑:“在外面, 别撩火。”喝醉的程纾哪去想这些, 她像是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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