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无常刚刚在战场上搜集了一些,一小碟鲜血摆在桌上:“阴无烛,去取她的头发。”
中年文人随即又问:“当代之人,重金雇人在泥坑里打架?难道不觉得蹊跷吗?”都不要求人类社会高雅一点,你们正常干净一点不好吗?遍地都是泥塘,遍地都是打架的穷汉,凭什么花钱雇她去打架,这其中必有蹊跷啊。
徐无常不看电视,但为了研究诅咒问题,找影视基地的同僚了解了一下。解释说:“这是很常见的事,并不奇怪,先生所在的年代,遍地都是泥坑,现在要找个泥塘也不容易。要看人在泥塘中打架,更不容易。”
……
温硫摸着刚刚薅下几根头发的脑袋,艰难的往嘴里塞食物:“这个诅咒的最终目的是不是把我饿死?靠,我厌食了。厌食,我以为这个词绝对不会出现在我的人生中。”
曾青檀放心的瞧着她:“话虽如此,你已经吃完一个全家桶了。”
温硫翘着兰花指抓着最后一个炸鸡腿,可乐喝起来像是淡而无味的苏打水,虽然辣味被算是一种痛觉,但她现在又失去痛觉了:“我全家只有我一个人了,当然应该我吃。况且它还是脆的。我流感高烧失去味觉时照样能一顿乱吃。”
外卖点的很潦草,量很大但并不丰盛。
辜瑜瑜一个一个的把鸡腿都扔进嘴里,所谓的鸡骨头也会被他的牙齿磨碎,一起吞下去。
屋里没开电视,只点了一个花果香的香薰蜡烛作为消遣,鬼工蜡烛贡献了他的家。
温硫:“辜海王,时候不早了,你请回吧。或是等我好了,或是等我死了,咱们再聚。”
辜瑜瑜沉吟片刻:“这么说有些冒昧,但你的五感损失了四种,小猫的实力又不济,倘若你遭遇什么意外,我还怎么慢慢追求你?我给你留一样东西,你系在手腕上,遇到危险时用力砸一下,喊我的名字。”
温硫笑了起来:“那再好不过了。”姐就喜欢遇到危险立刻摇人。谁他妈单独上啊,但凡有办法,群殴才是最棒的!
曾青檀也不得不承认,辜海王是最好的保镖,比自己还好。他还比自己闲,随时随地都能过来帮忙。
鬼工蜡烛谄媚的惊呼:“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家大小姐能得海王垂青,实在是三生有幸。看以后还有谁敢找她的麻烦!”
温硫冷冽的压制愤怒:“闭嘴。滚回去。”如果不是这古怪又恐怖的诅咒,我马上也要混到没有谁敢找我麻烦的程度!!一个大走私犯,而且是我自己亲自打开的渠道!!是我提供冥府的关键能源——人类脂肪的稳定货源!我能垄断能源!我即将成为玄学协会的武器供应商!明明只要再近一步,就没有任何人或法律能制约我,冥府和玄学协会的双向封锁是我。
辜瑜瑜本来想拔一颗牙给她,又怕她手劲不足捏牙齿自己没有感应,切一块皮下来,生效时间又不是很长。思前想后,伸出一只纤细柔软的细小触须,在嘴里咬断,拎着这节还在有生命的扭曲的,不到二十厘米长、五厘米宽的触手:“伸手。”
这一节润唇膏粗细的触手尖尖在接触到她皮肤的一瞬间,自动缠绕上去,在瑜瑜的法力下微微玉化,玉化后像一枚树脂雕刻的触手手镯,缠在温硫强壮的手腕上。“好,我走了,你早些睡。”
曾青檀回忆起母亲的毛茸茸大巴掌,终究要遵循家教注重礼仪,递给他一张房卡:“市中心,顶级酒店,顶层套房包年。我请客。”
那位外表和音色依然是娇媚美女的海王瞬间消失在曾青檀和鬼工蜡烛眼前。
“哎呀可把我吓坏了。”已经在窗外蹲点半日的安婴在窗口露头,装作乖巧可怜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温硫:“姑姑,您要嫁人了吗?”
温硫没搭理她,甚至没看她一眼:“蜡烛,过来。”
鬼工蜡烛好久没被她打过了,也不害怕,空中的烛台飘过去落在地上:“人间常讲究嫁入豪门,男的女的都巴不得嫁入豪门。您瞧,正经的豪门就送上门了。您别瞧辜海王看起来不务正业,人家实力雄厚,有实力就有一切。”
温硫本来想抽他,现在开始担心另一件事,如果失去疯狂吸纳人类脂膏的价值,冥府会不会逼我去和亲?不应该啊,他们看起来更需要稳定大量的人类脂肪,而不是和亲拉拢某个海王以免他反叛,一个中立主义,拉拢不拉拢又能怎么样。故作娇羞的问:“你,还有冥府,都很希望我嫁给辜海王吗?那不影响我继续开店营业吗?我可是好不容易弄倒了玄学认证。”
“哎呦!”鬼工蜡烛惊呼一声:“这……属下实在是没想到!”依照冥府获利的角度,你还是继续开店的好。要按照温大小姐获利的角度,嫁给辜海王只要把他那捏住,那如同是平步青云。我还是闭嘴吧。
温硫默默复盘最近几天所有的事,如果被邪师诅咒是从京城的大逃杀赛场开始的,那有一个人就变得比较可疑。给我推荐这件事的沈城,他是被人利用了,还是深入参与其中呢?很难理解像他那样的武术家为什么要做一个糕点铺里的宅男,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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