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找运动文胸,才发现被老爹整理的干干净净,打开抽屉找了一件跑步穿的高支撑力小背心,又告诫她俩:“睡一起!我爸的卧室,妖精进去肯定会受伤。他不是什么都跟我说了。”
飞进来的小乌鸦:“呱!嘎!”就是就是。好饿啊。
辜瑜瑜懒洋洋的趴在抱枕上,伸出一条触手卷起负重沙袋递给老婆:“你的负重背心。”
温硫给小乌鸦弄好健身餐——坚果和面包虫,没怎么思考,用特定的手势和身上所佩戴的符印,驱动关押鬼工蜡烛用的箱子,把他放出来。“阴无烛,如今我继承法统,你要好自为之。”
鬼工蜡烛幽怨的跪下:“大小姐,您昨日醉酒之后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么?贵妃醉酒卧鱼儿,史湘云醉卧芍药裀,你喝醉了把我关进去放出来,关进去放出来,重复七次。”
温硫不想说自己喝断片了:“我为什么关你七次,难道你心里还不明白吗?小乌鸦,吃完了吗?”
小乌鸦一顿暴风进食,扑腾扑腾翅膀,和温硫一起出去晨跑/晨飞。
“来吧宝贝,好好锻炼,下个月你的教练就来了。”
“嘎!”什么啊!
温硫一边跑一边闲聊:“我给你找了个超牛逼的教练,在所有的乌鸦里,他是相当棒的。强壮,高大,肌肉含量非常高有鼓鼓的胸脯,战斗经验丰富,也很会教小号的乌鸦。我亲自试过了,徒手打不过它,持械能四六开。他是个好乌鸦,一听说你没人教育,很愿意帮忙。”
小乌鸦鼓起羽毛,拍打翅膀:“嘎嘎!”我就很棒!我也很大只!
温硫高兴的点点头:“我就知道你好学上进,你这孩子随我!”
等温硫跑了五公里开始练习冲刺跑的时候,小乌鸦也开始玩急速俯冲、骤停和急速转向,在空中一连翻好几个筋斗,气鼓鼓的准备等那个趾高气昂的乌鸦教官来到自己面前时,用实力吓他一跳。
温硫把所有基础项目都过了一遍,包括拔井绳、猛虎硬爬山、以及单手棍法和双手棍法,确定自己还不错,这就算是考试前的预习。扛着累到不想飞的小乌鸦,穿着负重背心溜达到早市,购入大量美味油条、麻团、酱香饼、肉馅饼、豆腐脑、小馄饨、凉皮、生煎包,拎着将近二十斤的早餐溜溜达达的回家。
沈城的肩膀手臂膝盖上都缠着绷带,鼻梁上也贴着一个创可贴,一瘸一拐的走下车,刚要走进店里,下意识的看向街道另一端。
二百米外,温硫肩头蹲着一只乌鸦,左手提着巨量早餐,右手拿着手机看着屏幕傻乐,嘴里咬着半张馅饼。
有那么一点点像个提笼架鸟的退休人士。
沈城双手抱胸,就看着温硫过路口时看不看车,还能抽空往嘴里塞馅饼。等她走到近前,忍不住吐槽:“两只手不够你忙的。”
“我也想多有几只手。”温硫抬头看他,讶然:“沈老师这是怎么了?被谁袭击了?是不”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被妖邪恶鬼袭击了?不能够吧,我今天晨跑时一个鬼都没看见,大概是针对长寿乡养老院的行动暂时扫清了周围的鬼魂。难道我的盛名还不足以压制蠢蠢欲动的鬼?
沈城调侃她:“少跟我装,变得不像。”
“诶?”
小乌鸦一个俯冲,精准接住掉下来的馅饼肉馅。
温骞立刻明白他知道多少内幕,叫鬼工蜡烛实话实说是为了预防万一,没想到这小子真说了。等等,我当初怎么嘱咐的,忘了,算了。“要怎么样验明正身?上楼看看我爸吗?”
沈城看大清早的阳光把她晒的皮肤出油,就知道是本人。扶着店门,缓慢且轻巧的走进去,他身上有多处疼痛。手肘的擦伤和大腿上贴着的医用敷料,脚踝上用蓝色肌肉贴交叉贴着,显然伤势不轻:“这我还真分辨不出来,算了。”
温硫仔细打量他的伤势,感觉不是特别严重,进屋才谨慎的问:“时间地点,对方是人是鬼还是妖怪。”
沈城对于受伤原因非常坦然,甚至有点得意洋洋:“我新买的摩托车,摔了。擦破点皮,但是车完好无损!这也就是我反应快,要不然当时紧急躲避冲出来的小孩,车非得毁了不可。”
温硫说:“有当时录像吗?”
“别疑神疑鬼,肯定不是小鬼作祟。就是小兔崽子。”
温硫正在疑神疑鬼,可怀疑的目标太多了,她都想很俗套的说自己有很多仇人,把早餐都堆在餐桌上,又掏出一张油汪汪的馅饼:“……你怎么知道?”
“你爸和魏真都说过,鬼和普通的妖怪不敢惹我。”沈城在厨房里扫视了一圈,发现她大概是刚回家,架子上没有新鲜水果,冰箱里没有奶茶冰激凌,好可怜哦。“过两天带你去兜风。怎么样?等我新店开张前后,我再抽空练一练车技。”
温硫还是不太放心,用昨天晚上老爹教的小技巧:“看着我的眼睛。”正法眼藏可以开一半,回顾一个人身上残留的‘气’,而不是直接看穿他的肉身。
沈城直视她的双眸:“你出差期间,大部分时间根本没有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