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但没持续多久,男人就收了牙齿,紧接着又重重亲上他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
是咬还是亲,商宁秀都完全没有躲避的可能,只能就这么生生受着。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她咬着一口银牙,颊侧和脖子上的肌肉都紧绷着,穆雷又安抚性质地在她耳尖上啄吻了好几下,才松手将人放开。
得到自由的商宁秀第一时间逃离开了他周围七八尺远,捂着自己通红的耳朵,瞪了他一眼后就又跑回了床榻的夹角处。
这一次穆雷没再去捉她了,任由小云纺鸟躲进了让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旁边目睹全过程的维克托啧啧用草原话调笑道:“喔哦,看起来你的小妻子还不是很喜欢你的爱抚呢,她是你硬抢来的?”
“当然不是,我从别人手里救下来的。”穆雷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脱了靴子撸起裤管让他看自己被獒犬咬过的伤口,“他们汉人不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么,所以她的命,归我了。”
之前在河边穆雷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布条解开之后,受到粗暴对待的伤口比之前愈发狰狞了,血糊糊的一片黏在一起,有的地方已经结成了黑色的血块。
“嗬,怎么咬成这样了,獒犬还是狼?”维克托一边打开背来的医药箱一边问。
“獒犬,巴蛇那养的狗。”
两个男人之后就是一直在用草原话交流了,商宁秀躲在后面一个字都没听懂,她叹了口气放弃了偷听的打算,站了一会体力实在有些遭不住了,便偷偷在榻边一角坐了下来,倚着床头的栏角,轻轻打了个哈欠。
原本她就奔波了几日,昨天更是哭到半夜才睡着,现下吃饱了越发的犯困,无知无觉地就睡着了。
这个小盹打得很是舒服,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维克托已经不在了,自己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就被抱上了床好好躺着,身上还披着一层绒毯。而穆雷宽大的背影正蹲在那出水渠口边洗着之前吃饭的盘子。
他的小腿显然是重新上药包扎过了,男人把受伤的腿搁在一边避免压到伤口,仅靠一条腿蹲着,动作非常麻利地处理了碗碟,擦干后收进了柜子中。
穆雷发现她醒了,朝这边看了一眼,道:“困了就睡吧。”
男人径自将油灯吹灭了,屋子里一瞬间陷入了黑暗中,商宁秀有点紧张地坐起了身来,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的鞋子也被脱了,赶紧摸了把自己身上,还好衣服还是整齐的。
穆雷在黑暗中自如行走,男人靠近床边的脚步声被这黑暗放大,因为看不见他的人,商宁秀莫名产生了一种危险逼近的恐惧感。
很快,身边一个热源靠近,商宁秀本能地就想掉头下床跑,但腰间被一条坚固的铁壁牢牢箍住,她整个人被一股大力往床中间带了带,身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不是困了吗,睡觉,别瞎折腾。”
商宁秀强行被他带着躺下,难耐地僵着身子与他的力道对峙,欲言又止:“我、我……”
“你什么?你想睡地上?还是要说你们中原有规矩结婚前要老子睡地上?”男人在一片漆黑下也能精准找到她的额头,带了茧子的三根手指在上面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拍得商宁秀脑子一嗡,“你别打些奇怪的主意,说了结婚前不碰你就完了,老子尊重你们那的习俗。”
“我、”商宁秀咬着嘴巴有些窘迫道:“不是,我能不能……我想沐浴,就是洗澡的意思。”
屋子里寂静了好几秒钟。
商宁秀有点委屈地小声又道:“我要受不了了,我都臭了。”
身后的男人就趁机把头埋进了她的后颈里,高挺的鼻梁往黑发里钻了钻,深深吸了一口,认真夸赞道:“哪臭了,香得很。”
商宁秀一瞬间头皮发麻,被虫咬了般缩了下脖子,她不吭声了,但穆雷能听出来那呼吸声清醒的不行,她整个人都在那绷着,没有一点要睡觉的意思。
过了短暂的几分钟,商宁秀忽然听到身后男人妥协道:“给你弄,等我一会。”
商宁秀原本以为没戏了,颇有几分意外,“现在吗?”
横在她腰间的手松开了,她听见了黑暗中细细簌簌的穿衣声,男人简单披了件外套,应声道:“嗯,现在还没到亥时,黑皮子里的水还没冷透,稍微烧一下还能用,你要再晚点说就真没戏了。”
商宁秀抿着唇,有些期待地跟着一起坐起了身,穆雷把油灯又重新点上,迈着步子往门边走,一边嘱咐道:“就在帐子里等着,你别跟出来,外面已经降寒气了。”
过了没多久,穆雷就拎着两桶水进来了。
热气蒸蒸往上冒,显然是刚烧开的,男人将桶放在地上,然后从衣柜边杂物间里拉出了基本没怎么用过的浴桶,里面之前都用来放东西了,也算挡住了没落太多灰尘,穆雷倒了一些热水进去,仗着自己力气大,把半人高的木桶就这么举在半空摇荡了几下。
沐浴
商宁秀看着他这明显是在清洗的动作,有点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们平时……都不沐浴的吗?”
她回忆起之前被他抱着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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