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什么时候?”商宁秀催促道。
“早晨就来,估计上午就能扎好摊子。”穆雷甩了甩手上的水,眼中有火花乍现,温烫湿润的大手一把攥住了那雪白的颈子,他掌控着将她拉近,垂头去亲她。
商宁秀正要开口说话,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长驱直入,男人的舌灵活有力,和它的主人一般霸道,搅弄着檀口中的柔软触感,商宁秀心跳快若擂鼓,脖子上的那只手上沾了水,淡化了原本粗粝的感觉,但却显得更加烫了。
“呜呜——”她哼了两声想要挣扎,人开始往后退,又被男人跻身跟上前来,身后被顶上了床头的位置,再无路可退。
穆雷有生嚼薄荷叶的习惯,嘴里时常都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气味,尝起来甚至有些微苦。
他的吻不得章法,热血冲了脑子的时候尤其只会囫囵啃噬搅弄,商宁秀被亲得苦不堪言,半是羞愤半是生理上的不适,挣扎再三才终于找到了些许的间隙挣开了他的嘴。
穆雷只单掌虚掐着她的脖子,并没有对她双手或其他地方加以限制,商宁秀那一双幼白的柔荑捂在自己的嘴上,眼中波光粼粼可怜兮兮地朝他摇头。
男人没吻尽兴,气息沉重又再去找她的嘴唇,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背上,低声呢喃:“松开,让老子再亲一会。”
商宁秀怎么也不松手,闷声道:“你扎得我好疼。”
穆雷愣了好几秒才想明白她说的是他这两天下巴冒出来的胡茬子。
男人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不像是在装蒜,扬了扬眉宇,伸手去拉开她的掌心,“我看看。”
商宁秀的手硬是被他纂开了,光洁白皙的下巴上确实有些微红的痕迹,穆雷轻轻啧了一声,说道:“你这身皮囊,当真是娇贵,嫩得很。”说着他便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后商宁秀赶紧跑远了几步,穆雷转过身来看她,盯着她问道:“刮干净了就给亲?”
商宁秀不想深究这个问题,顾左右而言他道:“你还没回答我呢,商队明天什么时辰来。”
穆雷瞅着她这副紧张模样,轻笑了一声回答道:“明天清早就来,估计上午就能扎好摊子。”然后男人摸着自己下巴上的短胡茬想去找刮刀,但又想起来这打好的水可不能放凉了,于是又朝她招了招手,“过来,水要凉了。”
“那你到外面去。”商宁秀十分谨慎地盯着他。
穆雷被她气笑了,“这是老子的帐子,你是不是想让整个寨子看你男人笑话。”
商宁秀杵在那没动,男人嗤了一声,想着反正离大婚也没几天了,到时候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于是他便主动做出了让步,往桌子边上坐了过去。
商宁秀见他好好坐下了,这才慢吞吞地挪到了浴桶边上,重新拉上绒纱帘子,嘱咐他道:“你不许偷看。”
“知道了郡主娘娘,你光屁股什么样子我看着脸就能想象出来了。”穆雷将茶碗翻过来倒水,痞气十足地扭动了一下颈骨,敞开的里衣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地露出了半边精壮结实的胸腹,男人视线紧盯着纱帘后的窈窕身影,嘴里不断地插科打诨逗弄她。
商宁秀爆红着一张脸,在心中劝诫自己不要跟刁民一般见识,人在屋檐下,达成目的最重要。
这次沐浴的时间比昨天晚上用的长,穆雷喝下了第三碗水给自己败火,猜测这个娇贵的小云纺鸟估计是把头发给洗了,毕竟昨晚上黑灯瞎火的又很晚了不好干,现在的时间确实是要合适一些。
男人没有猜错,又过了一会,沐浴过后的商宁秀脸颊泛着潮红,穿戴整齐地从纱帘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头发确实是湿的。
穆雷起身去拿了一块干净的绒毯给她隔水,刚一抖开,面前的商宁秀看了他一眼,就四平八稳地坐下了。
说到底,她是郡主,只要不是肌肤相接男女大防之事,她其实是习惯被人服侍的。
穆雷原本就是想帮她弄,之前还怕这朵迂腐的牡丹花不愿意,对方配合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男人将那还尚且湿润的头发拢在掌心里,中原人是不带卷的直发,一垂到底是比绸缎还要柔滑的触感。
穆雷的手停在了半处的某个地方,反复摩挲那略显粘腻的手感确认后,又将手拿回鼻子下闻了闻,而后轻声笑道:“我的小郡主,需要人伺候怎么不吱声呢,皂荚都还没冲干净。”
商宁秀坐得端正,忽然小脸一红,矜贵的郡主向来有丫鬟服侍,从来没有自己动手洗过头发。她回头看他,结巴道:“那、就就这样吧。”
“不成,这样干了就打结了。”男人将绒毯搁下,撩开纱帘往里头探了眼,抄了水桶便往外走去,“等我一会,重新拎桶水。”
穆雷的动作很快,不过须臾片刻便回来了。
桶中的清水温度正好适宜,他想了想,倒入大盆中后放在了床沿边上,撸起袖子露出了肌肉线条紧实的小臂,商宁秀立刻低了头背过身去回避。
“扭什么头,过来。”身后的男人出声招呼她,“躺下来吧,我给你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