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甜甜不知道如何用平常的语言来解释医学的知识。
你能说蛋白粉吃多了会加重肝肾负担,会导致骨折疏松,甚至诱发痛风。
四叔会知道这些医用名词吗,即使知道,自己一个刚学医的娃娃能懂得这么多吗。
所以说什么都是错,好在四叔懵懵懂懂的点头,甜甜咋说自己咋做呗,力气大了能多扛大包,钱也能多一点。
“甜甜,我得回去上班了,不然会扣工资的,你跟你爹快回去吧,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
四叔估摸着出来已经有五六分钟了,不能再耽搁了,不然真的会扣工资。
陆甜甜点头:“四叔保重,四叔再见。”
四郎摸了陆甜甜的头一下,快速的离开了,甚至来不及跟三郎打个招呼。
钱不经用
三郎叹了一口气,他看到小丫头又是给饺子,又是给钱的,把四弟给惊的不知道如何表达了,还有不知道最后一包东西是什么东西。
陆甜甜右手捏着三郎的手腕,接受着脉搏跳动传回来的信息。
老爹也是营养不良,但老爹的情况要比四叔好太多太多,毕竟野菜野果也能养人。
“爹,我们去供销社吧,我师傅让我买点东西呢。”陆甜甜说道。
三郎连忙答应,村医要甜甜买东西,肯定是很要紧的,必须得买到才行。
两人往供销社走去,一走进去,一眼就对上了上次那个服务态度非常好的姑娘。
“小妹妹,你来买笔吗?”那个姑娘笑容满面的问道。
陆甜甜摇头,指着柜台上一个竹壳的暖水瓶说道:“姐姐,我爷爷要买这个,你能帮我拿一个吗?”
售货员转头看了一眼,轻声的说道:“小妹妹,这个暖水瓶要二张工业券,还要八块钱呢。”
这个时候三郎才知道为啥甜甜要换票证,原来是村医要买暖水瓶啊。
暖水瓶多好啊,想喝热水随时随地都有,唉,只是太贵了,要八块钱一个呢。
“爹,你拿八块钱和两张工业券出来好不好?”陆甜甜拉了拉三郎的衣服。
三郎连忙从棉袄的内侧袋里摸出一叠票券,当然还有几十块钱。
陆甜甜找出二张工业券,还有十块钱递给了售货员:“姐姐,是这个吗,谢谢你帮我挑一个好一点的。”
售货员连忙收了钱和票,写上单据,将二块钱找零一起给了陆三郎。
然后把柜台上的四个暖水瓶都拿了下来,一个个仔细检查,最后拿了一个递给陆甜甜。
“小妹妹,这个好,保温时间长,你抱住了,可别摔了。”
陆甜甜连忙伸出两只手,牢牢的抱住了暖水瓶,又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背篓。
“对了小姐姐,你这里有染膏吗?”
“有的啊,要啥颜色的?”
“黑色和红色的。”陆甜甜刚才在三郎面前说过红色,所以只能把红色也算上了。
“二块钱一包,一包能染五公斤的布料。”售货员说道。
“爹爹,能给我四块钱吗,我要买两包染料。”陆甜甜有些不好意思,花这么多钱买这种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
陆三郎却是毫不在意,钱是甜甜的,还有这个染料肯定也是林叔要的,为了甜甜,这钱得拿出来啊。
售货员又收了四块钱,开了票据,将两包染膏递给了甜甜。
“谢谢小姐姐,我以后再来找你好不好?”陆甜甜试探的问。
“好的呢,我姓范,叫范英,只要我在,你都可以找我。”售货员笑眯眯的回答道。
陆甜甜又在供销社里看了一圈,把每样东西的价格和需要的票证都记得牢牢的,才拉着陆三郎离开了。
“爹爹,钱可真不经用,才多大的功夫,就用掉十二块钱了。”陆甜甜感叹道。
陆三郎傻笑,这个傻丫头都不看看你买的东西多精贵,如果是吃糠米,这些钱吃一年都吃不完。
“爹,这暖水瓶的外壳是怎么编出来的啊?”陆甜甜问。
“很简单的,找几根竹子砍成竹筒子,再分成竹片,再拉成竹条,然后用开水煮一下,再放在太阳底下烘干就能编了。”
大山里好像有一片地方长着一些竹子,到时可以去砍几根下来,用空间的机器切割一下也很方便。
只是如果爹爹没有分家,拿回去的东西他们肯定用不到,那还忙乎啥啊。
“我们去药铺吧,你师傅等着呢。”三郎惦记着村医说的话。
陆甜甜点点头,两人往药铺的方向走去,三郎忽然低声说道:“甜甜,是大郎,我们从胡同里走。”
陆甜甜头都没回,直接就跟着三郎走进边上的胡同里,走了没几步,正好有一家人家开门出来。
陆甜甜急中生智:“大婶,白米白面要吗?”
那大婶一听有白米白面,一把拉着甜甜的手:“哎呦,什么风把你们两给吹来了,我婆婆说你们今天来,还真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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